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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虽然装备精良,可是以寡敌众。梁山军个个奋不顾死,两军直在泊中厮杀两个时辰,泊中水面,浮尸数千,血染江泊。

呼延灼在岸上看的心急,没想到这伙贼寇竟然如此勇猛,死战不退。

眼看梁山军凭借着人数优势,在与官军接舷过后杀的官军死伤惨重,马上就要杀散官军阵型。

呼延灼气的七窍生烟,只是没有战船,只能在岸上破口大骂:“直娘贼!贼寇狡诈,不敢与我军野战!只敢在水中截击我军!”

骂了好一通,泄了火。眼看事不可为,呼延灼只得愤愤下令鸣金。

“叮叮叮…”

泊中正在血战的韩涛听闻鸣金之声,当即大呼道:“撤!”

非他交战不卖命,实在是梁山贼寇人数众多,又不惜命,杀了一茬又来一茬。战船上空间狭小,又不似大船那般。小船在泊中,左右船只无法相互照应。连战数个时辰,许多船只已经被梁山贼寇夺去。

听到韩涛撤退的命令,所有官军暗中松了口气。

呼延灼治军严谨,刚一来东平就杀了个兵马都监祭旗。这半个月来,敢有违抗军令者,无论是谁,皆严惩不贷。

故而官军没有命令不敢畏战而逃。哪怕是面对上万梁山军前仆后继,也只能硬着头皮坚守战船。

此刻徒一听到鸣金收兵,怎能不暗喜?

梁义见官军撤退,也不敢追击,招呼众人张弓射箭。

岸上摆满了数十把神臂弩,箭头闪烁,杀气凌厉。贸然追击,只会徒增伤亡。

而且那岸上五百重甲骑兵严阵以待,怕是梁义带人刚一上岸,便会被冲杀殆尽。

梁义虽然不敢追击,却站在船上,大声吼道:“直娘贼!有胆的,下来与俺再杀一通!若是没卵的,不敢来,早点回去奶孩子去!”

“哈哈哈哈哈!”众人多是第一次直面官军,战而胜之,心情愉悦。也不顾身上血污,站在船上也学着梁义骂将起来,“没卵子的,赶紧回家奶孩子去吧!去叫你家大人来!”

呼延灼何曾受过这等憋屈?在案上气的头顶生出三花聚顶。

那韩涛小心翼翼跑过来,拜道:“将军,末将剿贼不利,请将军责罚!”

韩涛知道,两军交战,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没有什么借口可言。

若是只顾寻找借口脱罪,遇到个心胸狭隘的上官,没准就小命不保。所以这个时候应当赶紧认罪,将罪责全揽在身上,切莫让上官粘到一点。

这些道理,都是韩涛在厢军十多年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

功劳都是上官的,罪责都是下面的。

上官只有英明神武,料敌先机。从来不会失败。

好在呼延灼也是个宿将,心气虽然高傲,却不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也不会将战败的罪过一股脑扔给下属。

只见呼延灼虽然生气,但见韩涛一身血污,浸透甲胄。呼延灼也知此战非他之过,而是自己指挥失误,认为梁山贼寇不堪一击。

呼延灼沉闷道:“韩将军辛苦,大战一番,且回营休息,养足体力,来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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