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展岩皱起眉头,然后起身从地上的外袍口袋翻出一支金色珠钗递给陈锦欢,郑重其事地交代:“这支发钗上的珠子是我特制的,它曾用白狐的皮毛混合迷香泡过三天三夜,必要时你可以用来迷惑那狗皇帝,以便好好保护自己。你记住了,你身上有情蛊,若与别的男人交欢,你会七窍流血而亡!”
“六郞,你真狠心!当初为了留住我的人,竟然对我用情蛊。”陈锦欢接过金色珠钗,狠狠瞪了一眼宁展岩,用抱怨的口吻对他说。
“锦儿,我知道当初是我一时冲动,害你每个月都要爱情蛊毒发之苦,但只要你不背叛我,我都会及时替你解毒的。你瞧,今天我不是又自动送上门替你解毒了?”宁展岩用诱哄的口吻轻轻拍着陈锦欢的背,安抚她说。
陈锦欢听了宁展岩的话,这才惊觉今天原来又是情蛊毒发的日子。难怪今天张若闻替自己诊脉时看自己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他肯定是发现自己中了情蛊,所以才替自己编了个理由躲避侍寝的。幸好当时自己的情毒没有在皇帝面前发作,否则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陈锦欢不禁疑惑地问宁展岩:“我有一件事一直想跟你确认的?你之前曾说过这情蛊无解药,那么这两年你叫你堂弟宁唯枝帮忙研制解药的进程如何了?是否有什么进展?”
宁展岩见陈锦欢一脸期待的神色,他轻叹一口气才回答她的问题:“阿枝他虽是医学奇才,但他这两年并没有研制出这情蛊的解药,只是他说过若母蛊死在寄生者体内,子蛊必不能活,也就是说你我如今是性命相连,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体内的情蛊无解。”
“如果要以你的性命为代价,那么就让这情蛊永远寄生于我体内吧。我不怕毒发的痛苦!”陈锦欢听了宁展岩的一番话,脸色变得苍白,双眸泛起水雾,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宁展岩的眉眼,激动地说,“六郞,我不能没有你!你千万不能舍我而去。”
陈锦欢话音刚落,便一头扑进男人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身抽泣起来。宁展岩见女人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般失控,连忙将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胸膛,温声安慰说:
“傻瓜!我怎么舍得留你独自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高墙内。当初狼王跟我说是他骗我将情蛊给你服下的,他想通过控制你来控制我替他卖命。所以我才不得不将你送进宫内做高参与狼王的棋子,但我绝不会让那狗皇帝侮辱你,我会尽快从狼王那里获得情蛊的解药。”
“锦儿,你要相信我!我们一起努力,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都会自由的。”宁展岩见陈锦欢抽泣渐渐止住了,低头将她脸颊的泪痕轻舔干净,然后用力含住了她的潋滟红唇。
陈锦欢本来想说她相信他,她愿意与他一起努力面向未来的重重困难与险阻,但宁展岩已将她的话悉数吞入腹中,并将她再次狠狠压在身下。陈锦欢觉得这个男人今晚异常亢奋,虽说是循例为她解毒,但好像饿了三个月的狼,怎么也喂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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