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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双腿膝盖下方荡然无存,嘴巴塞着一块大面团,脸如酱紫,没有手臂的躯干激烈的蹦跶着。

“嘭”

青年的胸膛像装著炸药的黏土爆开,一块块肉碎粘在瘫倒在地的几人身上。

那些肉碎像火焰一样燃烧著众人的身体,那青年即使指头已经扣得流血了,身上扣出多个血洞,也扣不掉那些肉碎。

肉火没有扭曲周边空气的高温,只像烛火下融化的蜡烛一样把肢体渐渐融去,然后是躯干,头颅。

寒意越来越盛,脑中的思想被瓦解,但即使身体化为一盘浆糊,他们还是没有死去。

仍然能够感受痛苦。

李挽望向被他随手抛到屋外的老头,身体只是略有擦伤,此时呆愣地看着店铺内的一片狼藉,他的头发乱糟糟的。

李挽把手分别搭在两具冰冷肉体的颈上,面色阴沉。

离开这间房子,把手搭在老头躯干,灌入微量的阴煞和黑色气流。

在老人旁边说了一句“那三人仍然活着,随你处置。”

然后别开老人,和二女离开此街。

李挽走后不久,这条街上传出铁器重重撞击肉体上的钝声,锯肉声。

夹带模糊不清的嘶哑声,有年轻的,有粗壮的,唯独没有苍老的。

...

经过几条街后,道路变得宽敞,一门白色牌坊高高的立在道路中间。

但与城东花样百出的宽敞道路不同,这裏并没有吆喝小販,卖艺人,妇女孩童,只有一些挡住面目和披著斗篷的人,在里面走动买卖。

萧蕾和徐晓已经先他一步手牵手进入了一间店铺选购物资,叫李挽搁在门附近等着。

李挽还掏出了几张银票,被徐晓白了一眼推回去。

“啧。”

李挽抬头看了一眼牌坊上的横额,上面的字模糊不清。

并非他不识字,而是无字可观。

“吃饼么?”

老人的声音从李挽后边传来,声音疲惫。

李挽略感意外的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老人,没有问什么,取过老人用油纸包起的饼子“吃。”

咬了烧饼一口,香中带脆,深深咀嚼了几下,从怀中捻出一块碎银。

老人把饼交给李挽后,看着李挽手上的碎银,恭敬地摇摇头,弓腰抱拳便转身远去。

他的背影不知不觉延长,因为他的脊椎没有了伤病。

李挽靠在门柱旁的木桶,望着牌坊后面的大街,两旁的店舖数量很多。

但只有几处门前站著持械之人的店铺是摊开门的,其余十多处店面都是紧紧闭上门头。

除此之外,街上只有寥寥十几个人。

一边的街道空地上,有人在地面铺了块布卖着一些金属器具,有用几条破烂木头搭了个简陋小摊卖着稀奇古怪的瓶子。

有人直接背着一个大包,到处走来走去。

也有人见到有人来就揭开了自己的袍衣,用内衣展示货物。

有人急匆匆的来,匆匆的拿东西走。

也有人走到这些人的面前,细声诉说什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或许是因为李挽的行为太过惹人注目,一名没有遮盖面部的男子走了过来,目光在李挽手上聚焦,和善说道“你在等人么?”

他的头发一束一束往后梳去,末端发尾参差不齐,五官带着青涩,眉眼柔和,看上去雌雄不分。

李挽没有说话,低头又咬了一口烧饼。

见此他顺手掏出一份宣纸,走到旁边自来熟地说道“我叫飞簧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这份街报送你看看,

这叠宣纸记载了最近这段时间的大小事,是我从各大酒楼的碟客,商队的护卫和一些武者交谈中总结而出的情报,第一份,当交个朋友,不要钱。”

“不识字,你念给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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