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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宴回到咕叽山美美的睡了一觉,一大早就听见丁梳棉在外面叫门:“关公子在吗,我五师妹是不是在你这里?”

“不在不在!”

“那她去了何处,你是否知晓?”

关宴被质问,显得很不耐烦:“你五师妹在何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在昨日我明明看见你带着她离开了咕叽山,为什么只有你回来了?”

关宴心想:我虽然点了欧阳紫栎的穴道,过四五个时辰那穴道自然就会解开,现在天已经亮了,她也差不多是时候回来了,可怎么还不见她的踪影。

“你再等一等。”

听到关宴这样说,丁梳棉顿时气上心头:“你说,你是不是把她给杀了,我五师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没完。”

关宴对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而对于自己做过的坏事也不会刻意回避:“我只是点了她的穴道,你莫要着急,她肯定还在那里,你且随我来。”说着关宴开了门走了出来,带着丁梳棉来到了昨日那片十八渚上的江滩,还是原来的位置,可没见到欧阳紫栎的身影,二人又在四处寻了好一会,依然毫无收获。

“我当初只是在此处点住了她的穴道,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她不在此处,穴道自然是解了,但她去了何处那可就跟我没关系了......或许被野狼吃掉了也说不定。”关宴的话里话外也没很在乎欧阳紫栎的生死,甩甩手准备离开。

“你这个败类,一定是五师妹不愿意,你强行将她......”丁梳棉没有忍心将那些个龌龊的字说出口,关宴却抢着回答道:“是又怎样,我关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还能教训我不成。”

关宴看着丁梳棉束手无策的样子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江渚里来回荡漾。

丁疏棉忍了忍,已经做成掌势的手又收了回去,眉毛一挑,问到:“这个地方是你精心挑选的吗?”

关宴不解其意。

丁疏棉又说:“可真是好啊,这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可没有人来帮你。你杀了大师姐还有五师妹,我今日就要为她们报仇!”

“呦,丁女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本来就觉得你这么突然加入我们天滥会很可疑,果然目的是冲着我来的。那今日就给你个机会,我让你三招,来呀!”关宴放肆大叫,眼睛像狡黠的饿狼盯着丁梳棉蜡黄的脸,显得更加扭曲。

丁梳棉跃跃欲试,没敢出手,不料关宴趁她愣神的一瞬间迅速出手,封住了她的穴道。

“想知道我们昨晚都做了什么吗?”关宴压低嗓音一把将丁梳棉推倒在田地里。

“你要做什么?”这一刻,丁梳棉的眼神惊慌四溢,没想到这小子出手还真是快,眼看着关宴将手伸到了胸前,她却暗喜:“你小子再放肆一点,给你个大惊喜。”

“嘿嘿,就让小爷来伺候伺候你。”关宴准备去解丁梳棉的衣衫,可一看到那张蜡黄的脸,突然又没了兴致,但又不想白白浪费这白日的大好光景,用丁疏棉那身蓝袍上袖子盖住了她的脸,见到此状,他更加放肆,淫哼起来。

关宴双膝跪地,就在他准备撤掉丁梳棉最后一道贴身肚兜之时,一只黄澄澄的手贴在了那道剑疤的胸前,方一接触那一霎,透心的凉,在这绵绵夏日之中无比舒爽,还没好好享受,心脏便如火燎一般,随后那手掌稍一用力,他便像鹞鹰一般腾空而起,在空中吐出了一道道鲜血,仿若霓虹贯日,最后重重摔在岸边的卵石滩上,动弹不得。

实在过于突然,关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那张蜡黄的脸不凑巧又出现在眼前,可已不是方才那惊慌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戏谑的微笑。

“我明明......点住了你的穴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能解开。”心脉被一掌震碎,鲜血依旧从口中源源不断流出,他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问。他实在想不通明明看起来十分胆怯,武功也平平的丁梳棉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

“此掌威力如何?不过,这皆赖天海潮生卷之功,我的武功岂是你所能参透!且告知你,昨夜你干的那些肮脏事,我可是尽收眼底……哈哈哈。”丁梳棉穿好蓝袍,一边整理,一边安然地等着关宴缓缓气绝。

“天海潮生卷!你......你隐藏的好深。”随后他双眼圆睁,一命呜呼。

此时天滥会还一切如常,无人知道方才发生了何事,丁梳棉却冲进了位于咕叽山中间的滥亭,月青鹜和东方际、邰善尧等人恰好都在这里。

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此人杀了我大师姐陆龙雪,我已经手刃报了仇,诸位都有何异议?”

看到丁梳棉扔在他们面前的尸体,东方际大惊。不由分说和邰善尧一左一右夹击丁梳棉,二人以为是丁梳棉耍了一些手段才令关宴上当,若是论武功怎能杀得了关宴,但没过两招,顿感失措,没想到她竟身怀绝技。

丁梳棉对邰善尧昨日在酒中下毒一事,早已心怀愤恨。她当机立断,决定首先向他发难。她迅速拿起事先备好的布袋,毫不犹豫地将邰善尧的脑袋套入其中,紧紧缠住他的脖颈。与此同时,她腾出另一只手,全力应对东方际。邰善尧却始终无法挣脱束缚,他越是心急如焚,那布袋便越是勒紧,令他呼吸困难。前前后后加上被布袋套住,仅使出了三招,不多时,他已气息奄奄,最终闷死在了丁梳棉的布袋中,窒息而亡。

眼看着邰善尧在三招之内便被丁梳棉用布袋闷死,东方际不敢有丝毫怠慢,深知自己绝非其对手,想要逃离,却被丁梳棉使出的沧海集上的功夫紧紧缠住,难以脱身十尺之外。然而,丁梳棉此时已然杀红了眼,顺势用手掌扼住了东方际的脖颈。“关宴虽是凶手,你这做师父的也定然难辞其咎。”东方际呼吸困难,根本无法开口求饶,丁梳棉的手掌稍稍用力,便拧断了东方际的脖颈。

月青鹜见到丁梳棉几招之内便让天滥会两大高手双双丧命,吓的双腿发软,想逃却被丁梳棉的眼神盯了上来。

月青鹜连忙打消了逃走的念头,对着丁梳棉求饶:“陆龙雪的死可与我无关,我也没有打过你们墨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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