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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笑闹一番,江采音说起正事,“我今日来找你,是有正事。”

“可是琳琅阁那边不高兴了?”纪棠问。

江采音重重点头,“岂止是不高兴,还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娘都快兜不住了。”

纪棠满脸歉意,“让你们为难了,我这几日已在赶工,再有一两日就做好了。”

“你现在就抓紧做,我娘要顶不住了。”江采音推着她起身去做绒花。

纪棠打开柜子,拿出材料工具熟练制作。

江采音在一旁吃着果点道:“其实也不怪琳琅阁,惠宁公主那样的贵人,他们也开罪不起。”

“且他们也不知你的难处,以为你是寻常陪病伺候。”

“我知道,不怪他们,是我没能遵守约定。”纪棠没有丝毫埋怨不满。

这世间人人都有难处,没有人该为她让步,更不可能无缘由的包容。

江采音吃饱喝足,拿起一朵绒花欣赏,“真好看,惠宁公主真有眼光。”

“前些日子我去公主府,见到惠宁公主和她女儿都戴着你做的荷花,可漂亮了。”

“你还去公主府呢?”纪棠讶异。

江采音下巴微扬,“不止是公主府,京中半数高门显贵的府邸我都去过。”

花想容与琳琅阁一样声名远扬,深受各家女眷的青睐,富贵人家会隔三差五的请她登门养容,寻常之家也爱买花想容的胭脂水粉。

“我们采音真厉害。”纪棠真心夸赞。

江采音这手艺,也算是盛京独一份,女子中的佼佼者了。

“唉,上午去这家,下午去那家,忙的我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可累人了。”江采音很是苦恼。

纪棠笑着打趣,“是啊,上午也要数银子,下午也要数银子,可不是累人咋地。”

江采音轻哼,“谁数银子会累啊。”

是啊,谁数银子会累呢,累的都是干活儿。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话,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江采音不舍离去。

临走前,江采音提醒纪棠,“久未养容你皮肤有些干燥暗沉了,下次来一定得把养容做上,否则糊弄不过去了。”

“好,我知道了。”纪棠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

江采音走后,纪棠回到主屋。

谢知行立在书案前,俯身瞧着什么东西。

“夫君在看什么?”纪棠走过去问。

听到声音,谢知行抬头招手,“过来。”

纪棠依言绕过去,与他并肩而站。

“这是……”看清桌案上铺展开的画作,纪棠微惊。

“前两日我让雾空拿去裱,今日方取回来,阿棠瞧瞧如何。”谢知行将画拿起,以便更好观赏。

纪棠认真瞧过道:“很好。”

“那阿棠觉着挂何处好?”谢知行拿着画比划了几处位置。

纪棠道:“你不是说要珍藏起来吗?”

“先挂起来欣赏几日。”谢知行随心所欲。

纪棠想着挂在内室,旁人也瞧不着,便也没有阻拦。

很快,谢知行选好位置,叫雾空拿来小锤和钉子,亲自将画挂好。

从凳子上下来退后几步打量一番,谢知行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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