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长长吐出一口气，蒋干明白秦明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就好，对总部来说，一只S级的厉鬼才会拥有思维意识……”
“可驾驭了一只C级厉鬼的驭鬼者呢？反过来说，他们的状态，就相当于一只鬼轻松有了意识！”
秦明的研究的灵异方向，比袁朗更深更远，他说的这些话，并不是在夸大其词。
这一类的驭鬼者，才是最可怕的，永远，不要低估了人性的邪恶。
他们有清晰的思维意识，知道自己的行动目标，不会如同灵异复苏的鬼驭人一样，浑浑噩噩。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袁朗转过身，看着眉头凝重，陷入思考的蒋干，对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倘若国外的驭鬼者，带着大量被关押的厉鬼，丢弃在各个城市的角落，强行制造一批几只……
十几只……
甚至几十只的厉鬼复苏……！
到那个时候，一座几百万人口的大型城市，几个小时内，就会被厉鬼屠灭干净！”
袁朗说出这个大胆的假设行为，秦明并没有阻止。
因为他担心的问题，正是总部一直都在预防会发生的意外情况！
谁敢保证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国内的人，被保护的太安全了，你没有看见厉鬼复苏后，国外是什么情况……”
相比之下，总部在处理灵异事件上的态度，可以说是做到了全球国家中最高标准。
秦明和袁朗，曾经不止一次的亲眼看见，国外那些驭鬼者残灭人性的行为。
当时秦明忍不住义愤填膺，满腔怒火，恨不得将那些疯子杀得干干净净。
那是真正的人间入狱，百鬼夜行！
对比国内的驭鬼者，以牺牲十几个，几十个普通人的生命，换来关押厉鬼的行动成功……
他们在西方国家眼里，那就是耶稣派下来的救世主！
“所以，其实国外那些驭鬼者，反而才是我们总部，需要重点应对的存在吗？”
蒋干没有经历过，但从袁朗和秦明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
总部的重心在防患国外入侵的驭鬼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对于蒋干的疑问，秦明只说了这几个字
“不错，相比之下，处理国内的灵异事件，难度虽然有，但至少你们可以按照厉鬼的杀人规律来反向操作关押行动。”
“啪嗒……！”
点燃一根烟，袁朗抽了一口后，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继续看向窗外：
“国外的驭鬼者，一向奉行的是自私原则，没有宗族观念，团结凝聚力很差。
三三两两的联盟之间互相吞并，视人命如草芥，没有道德底线可言，”
“总之就是一句话，对于驭鬼者，没有严谨的管辖机构，大家各自为政，分裂成无数个势力范围。”
秦明一针见血的做出了补充，相当于群体大乱斗，今天你干我，明天你也许就被别人吃掉。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蒋干总算知道国外是什么情况了。
其实仔细回想一下，如果总部没有如此强硬的实力，培养了大批的高等执法者。
也许国内早就乱起来了。
上面有三位顶尖大佬坐镇，总部管辖的驭鬼者，才不敢肆意妄为。
当然，光威也不行，还得有恩！
加入总部，虽然限制很多，但同时好处也不少。
总部给的最强保障，就是执法者的家人安全问题，做到了最有力的保障。
哪怕你最后厉鬼复苏被干掉，你所在乎和想要保护的人，总部只会更加提高待遇。
国人对家庭观念特别重，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很多驭鬼者，心甘情愿为总部效力。
这其中，也包括了蒋干。
他虽然不至于拼死拼活，可处理厉鬼这件事情上，还是很少会打折扣。
只有恩威并施，才能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光靠绝对的实力镇压，总部的存在，必定无法长久稳定国内的社会环境。
“你总结的很到位，所以齐震云负责国外，破掉了很多国外一些丧心病狂的计划，姜泽峰和王明阳，处理国内。”
对于蒋干说的大鱼吃小鱼的喻对，袁朗表示赞同。
想到这些，蒋干第一次感受到，总部存在的意义。
在对抗厉鬼的同时，还要应付来自其他国家的入侵威胁。
所以，这一切可笑吗？
太可笑了……
厉鬼复苏，灵异事件四处频发，全世界不是应该团结起来吗……？
所有人，不是应该一起解决想办法厉鬼复苏的问题吗……？
驭鬼者，不是应该成为末世中那些弱势的普通人群最后的希望吗……？
可现在……反而无限释放了人性心中的邪恶！
对总部而言，最需要防备的，不是厉鬼的复苏，而是一个世界的同类……
这是人类的可悲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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