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咸阳宫,灯火通明。秦天端坐案前,仔细研读各地送来的密报,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陛下,白起将军求见。"内侍轻声禀报。
"宣。"秦天放下竹简,抬头望向门外。
白起快步入殿,行礼道:"陛下,韩国边境有重要情报。"
"说。"秦天示意他坐下。
白起取出一份密函:"回陛下,韩国内部出现严重动荡。自从郑国来我朝后,韩国屡次仿效我国兴修水利,却都失败告终。加上赋税加重,民怨沸腾。"
"继续。"秦天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更重要的是,韩军中出现严重分裂。"白起压低声音说道,"新任统帅大多是靠关系上位,军中老将心生不满。军饷拖欠月余,士气低落。"
"你是说,时机已到?"秦天站起身,在殿中踱步。
"正是。"白起展开地图,"韩国如今内忧外患。内部空虚,民心涣散;外部孤立,诸国难以援手。正是用兵的最佳时机。"
秦天驻足于地图前,目光在韩国疆域上游移。多年来,他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说说你的想法。"秦天说道。
白起立即指着地图分析:"臣以为可分三路进兵。主力从北路进攻,直取新郑;偏师从南路包抄,切断退路;骑兵从西路突袭,搅乱敌军部署。"
"东路呢?"
"东路设疑兵,牵制魏赵。防止他们趁机支援韩国。"
秦天点点头:"兵力部署如何安排?"
"主力军交由臣统领,南路偏师由王翦率领,西路奇兵则由蒙骜统帅。"白起胸有成竹地说,"臣已选定各部将领,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将。"
"粮草辎重准备得如何?"
"回陛下,兵器作坊日夜赶工,新式装备已有十万套。粮草储备足够三个月所需。"
秦天凝视地图,沉思片刻:"要注意安抚民心。"
"臣明白。"白起答道,"已下令各部约束军纪,秋毫无犯。攻城掠地时也要注意保护平民。"
正说话间,范雎匆匆入殿:"陛下,臣刚收到密报。韩国派出大量细作,打探我军情况。"
"哦?"秦天眼中精光一闪,"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应该是有所警觉。"范雎答道,"不过我们早有准备。细作们看到的都是我们故意安排的假象。"
"很好。"秦天满意地点头,"继续麻痹他们。要让韩国到最后一刻都掉以轻心。"
"臣遵命。"范雎领命而去。
"陛下,"白起说道,"臣建议三日内完成兵力调动,五日内运送物资到位,七日内完成战前准备。最迟十日后发起总攻。"
"好。"秦天点头赞许,"一切按你说的办。不过..."他顿了顿,"要确保万无一失。这次不仅是要灭韩,更是要立威于诸侯。"
"臣明白。"白起郑重道,"此战必胜。"
深夜的咸阳宫内,君臣密议良久。等到白起告退时,东方已现出鱼肚白。
站在高处眺望韩国方向,秦天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多年的布局即将收官,一场改变天下格局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回到军帐的白起立即召集亲信将领,开始部署各项准备工作。命令迅速传达到各个军营,秦军开始秘密调动。
与此同时,咸阳城内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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