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人说闲话,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孩子们没法上课了,县教育水平本来就差,现在老师不上课领导去度假,这么下去,毕业班一耽误高考怎么办?中考怎么办?”覃文斌恳请,“我去处理好这件事,组织怎么调动我都没什么意见。”
“就非你不可啊?”管干部一处和二处的副部长本来就对他很不满,他当了这个副处长,他的手下就失去了一次很好的提拔机会,现在一听覃文斌汇报,电话里很不客气的叱责道,“少了你覃文斌地球照样转,当好你的副处长,组织口不需要想法太多的干部。”
覃文斌当场顶了回去:“副部长的小孩违规从省直机关学校转学到贵族学校,所以你就想让我们工人农民的孩子没前途是不是?”
“你少给我编排,这件事我跟组织汇报过,我老婆是企业家,不存在违规的情况。”副部长冷笑,“我看你怎么诬告我。”
“哦,那我可能看花眼了,在正常上班时间内出去跟私立学校董事长吃了饭的那位可能不是你。”覃文斌耻笑,“然后这位大老板的小情人拿到了编制的事情也跟这件事没关系,是不是?”
副部长勃然大怒,当场挂断了电话。
可他没敢继续找茬,而且他覃文斌不是打电话主动请求调回原单位吗,把那个副处长空出来。
他就给部长打报告。
部长没想太多,但对要把覃文斌调回去很不满。
这个干部确实好用,但好用的干部就要往死了用是吧?
“是他自己打报告说的。”副部长连忙解释。
部长顿时起了疑心,将信将疑拿起电话道:“该不会是你的老部下被我占了位子你心怀不满吧?不会吧?你的老部下可是接受过处分哦我的同志哥。”
副部长头冒冷汗,慌忙摆手道:“没那回事,我不会违规提拔干部。”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覃文斌办事看着邪乎,可整人那也是下死手。
部长打电话一问,覃文斌立马说不回去了。
“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可能是情绪激动了不理解领导的高瞻远瞩,把领导和私立学校的老板吃顿饭当成了了不得的事情,把私立学校董事长的小情人那顿饭后就有了编制当成了龌龊的交易,这思想不对,我不能这么想。”覃文斌冷笑道,“要不然我调动了,领导岂不是要暴露了?”
部长目光瞬间森然。
副部长吓得连连摆手辩解说:“是有这么回事,但也只是吃了一顿饭,这个,在时间上可能很引起人误会。”
“地点也很隐忍浮想联翩,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我一年的工资不够在里面消费一顿。”覃文斌长叹道。
部长扔下电话,没别的说法,查吧。
他可知道覃文斌陪同鞠敏芸递交了多么严重的问题的材料。
搞不好这个副部长……
不会是那些材料里面的一个人吧?
部长让省纪委驻组织部纪检小组先展开调查,随后又给覃文斌打过去电话。
他直言询问是不是这回事。
“不是,这个人,怎么说呢,”覃文斌纠结地道,“省城许多干部,尤其是教育行业的干部都知道,有人甚至说的非常难听,说什么那个酒店恐怕是有秘密包厢,可以容纳领导们在里面集体胡搞的。”
部长气得浑身乱颤,这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不早说?
覃文斌更生气地反问道:“领导生气我理解,可是这件事是我这几天才从别人口中知道的,我也没法核查真实性,我怎么汇报?我还说省委领导没那么无聊,人家还训斥我一个农村土包子知道什么,我上哪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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