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描述的过程特别漫长,终于筋疲力尽地结束了。
林栖舒服地躺在床上,说:“和尚,现在老娘心情好,放你走。你可以走了。”
周焰在床上坐起来,敛起空调被围住自己的胸,娘娘腔地作哭泣状,说:“女大王,贫僧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别赶我走,你就留下我吧。”
林栖继续一副流氓样,说:“怎么,和尚,你打算留在我盘丝洞,不再去取经了?”
周焰委屈地说:“佛祖不会见我了,贫僧都已经被你取‘精’了……”
林栖笑得画风崩坏:“你留在这里,真的不去普渡众生了?”
周焰:“贫僧今日为你脱去袈裟,余生只为你讲经说法。”
林栖桀桀发笑:“你个和尚油嘴滑舌。”
周焰可怜巴巴地说:“女大王刚才还那么喜欢贫僧舌灿莲花。”
林栖小脸一红,说:“哪有喜欢。”
周焰:“是贫僧不好,贫僧一定多加练习。”说着,便贴近她撒娇。
林栖笑着推开他,说:“好了,老娘乏了。你去隔壁猪圈里睡吧。”
周焰凑近贴贴:“女大王身上香香的,贫僧要跟女大王睡。贫僧不要再跟猴子和猪睡了。”
林栖故作严肃道:“和尚,这可是我的闺房,男女授受不亲。”
周焰眨眨眼,狡黠地说:“女大王刚刚还与贫僧亲密无间呢。”
林栖小脸通红,许久才说得出话:“要是你不回去,一会儿那只猴子闯进来打死我,怎么办?”
周焰:“贫僧明天就叫悟空回花果山去,那里还有一只他日思夜想的母猴子。”
林栖:“哦吼?你怎么知道他的心思?”
周焰:“悟空的身上常年爬着一只来自母猴子的虱子。他视若珍宝,不许为师掐死。”
林栖:“哈哈哈哈,那么,八戒呢?”
周焰:“猪头也是有心上人的,他总是在夜晚看着月亮流泪。”
林栖:“嘿哟这么深情啊。嫦娥姐姐要感动死了。沙僧呢?沙僧有什么故事吗?”
周焰唱起歌曲《下沙》的旋律,稍微改了一下歌词:“沙僧他也有无法忘记的人 思念就像细沙穿过他的灵魂。轻轻卷帘门,只有风雨声……”
林栖:“你们取经团队没个正常人啊?”
周焰故作深沉地说:“我们只是以取经之名,却走不出爱的迷阵。”
林栖笑得捶床:“白龙马呢?它总是只正常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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