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在西屋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东屋传来一阵巨大的动静,猛地惊醒,神色惊慌,急忙起身朝东屋跑去。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屋内六个大牢笼已经落下,把整个空间都占满了,他无法靠近。
他心下大惊,满脸焦急与担忧,大声喊道:“主子,您还好吗?”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外,林鹰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许久都不见叶澜归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不住地念叨:“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还不出来呀?”他没有长绳可以攀岩进入丞相府,若走前门,丞相府的守卫森严无比,毫无破绽可寻。他急得抓耳挠腮,在原地不停地踱步。
而在另一边厢,五城兵马司紧紧追着薛彭飞,一路追至郊外。叶飞等人也一同追着薛彭飞到了郊外。没想到薛彭飞在郊外竟有人马接应,二十多匹高大威猛、彪悍的骏马映入眼帘,马背上的人个个身材魁梧、健硕,皆严阵以待。看到薛彭飞被人追着,他们马上迎上前。双方瞬间缠斗在一起。然而,五城兵马司的人哪里是这些悍匪的对手?很快,五城兵马司的人就纷纷被打伤在地。叶飞还想追击,想要杀死薛彭飞,可薛彭飞被众多人护着,根本无法近身,被司南烛紧紧抱住叶飞,司南烛急切地说:“叶飞,别冲动啊!现在冲上去太危险了,我们得从长计议。”叶飞咬着牙,愤愤地说道:“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跑了?”
再说回丞相府内,上官逸锦脸色阴沉得可怕,语气中透着愤怒和痛楚,咬着牙吼道:“去叫林大夫来给我包扎一下伤口!”此时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这叶澜究竟为何要行刺自己,若有幕后主使,定不轻饶。
上官逸锦面色阴沉地把除开叶澜的牢笼全部撤开。不一会儿,罗修带着林大夫匆匆进入里屋。刚一进门,他们便都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着叶澜在牢笼里居然睡得正香,那均匀的呼吸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罗修不禁在心里暗自诧异:“这姑娘心可真大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得这么香。”
林大夫把药箱放在桌子上,来到床前查看上官逸锦,只见上官逸尘的手臂上,刺入的箭乃是金钢箭,锋利无比。好在之前林大夫为他包扎的绷带厚实,使得叶澜射出的箭没入不深。林大夫看着心疼不已,嘴里念叨着:“哎呀,才刚刚包扎好的,这会又鲜血直流。”说着,他先慢慢地将箭拔掉,然后缓缓解开绷带。这过程中,上官逸锦紧咬嘴唇,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硬是一声不吭,心里想着:“这叶澜下手可真够狠的,此仇不报非君子。”
林大夫上完药,接着又极为熟练地帮上官逸锦绑好绷带,这次他包得更加厚实,边包边叮嘱道:“这段时间千万不要有大动作,免得伤口难以愈合。”上官玉锦心里清楚林大夫是真心为他着想,满怀感激地说道:“老林,辛苦你了,这么晚连续帮我包扎两回。”林大夫赶忙应道:“大公子哪里话,您也早些歇息吧,老夫这就走了。”
罗修等林大夫走后,连忙问上官玉锦:“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姑娘是要刺杀您吗?您好似与这姑娘无冤无仇吧?”上官逸锦没好气地说道:“我也想知道,真是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冒出来这么个不要命的。”
上官逸锦说:“好吧,你也去休息吧。明天再好好审审她,想必便能知晓其中缘由,得到答案了。”
然而此时林鹰在外面依旧焦急地等待着,心里越发担忧:“叶澜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行,我得想办法进去看看。”可他思来想去,却又无计可施。
叶澜这一睡便睡到了天亮,养足了精神。她缓缓睁开眼睛,伸着懒腰,心里想着:“哎呀呀,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呀,也不知道上官逸锦那家伙怎么样了。”没想到上官逸锦早已坐起,盯着她看了许久。瞧着她这副模样,毫无女孩子的仪态,上官逸锦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思忖:“这哪像个姑娘家呀,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想想也是,她本就不是一般人。
叶澜的肚子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昨晚未曾进食,昨天又运动过度,睡眠时还不觉得,醒来才骤然发觉肚子早已饥肠辘辘。身后的上官逸锦开口道:“姑娘,今日可以好好谈判了吗?”叶澜站起身来,抖了抖有些发麻的双脚,一脸不在乎地说:“谈就谈呗,谁怕谁呀。”那个牢笼刚好比她高出两个头,她冲着上官逸锦说道:“你想谈什么?好啊,你谈!”
上官逸锦问出了他心底最想问的问题,只见他目光紧紧盯着叶澜,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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