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和迷子听到蛊族出事的消息也是打了个寒颤,云澈第一反应是难道他这个父皇出手了?为何如此不放过他们?
蛊族出事,迷子定然会找路随风商议,云澈便直接骑马带着迷子去了靖王府。在靖王府门口,碰到了同样前来的常长老,几人一同进去。
路随风跟常长老,迷子、云澈几人一同在花厅商议对策,大家越说,路随风越觉得事有蹊跷,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负了他母亲的男人,但毕竟也是生他的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让路随风觉得太过于刻意,到底是谁这枚想让云国覆灭呢?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路随风突然打破了寂静,缓缓地开口说道:“我忽然觉得,也许想要彻底铲除蛊族的并非是他,他想要的是蛊族的血玉,而非毁了。”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迷子闻言,立刻追问:“如何见得?”迷子紧紧盯着路随风,等待着他进一步解释。
只见路随风微微皱起眉头,认真地分析道:“虽说当年我母亲之事令他对蛊族心怀芥蒂,但以他的性格和行事作风来看,应该不至于如此仓促地出手。毕竟前脚刚从皇宫离开,后脚便闹出这般事端,这在时间上实在太过蹊跷。”
一旁的云澈听着路随风的分析,不禁点了点头,紧接着,路随风若有所思地补充道:“照此看来,莫非是有人蓄意为之,意在借我们之手扳倒当今皇帝?甚至有可能是一箭三雕之计!”
几人听闻此言,皆是心头一震。常长老更是一边捻着自己下巴处那稀疏的胡须,一边陷入沉思之中。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道:“究竟会是谁呢?竟有如此之大的能耐,可以精心操纵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不但将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连我蛊族甚至整个江湖都被其算计在内。”
一时间,现场气氛凝重,云澈忽然反问了一句:“那么在此刻,你们认为谁最能沉得住气?”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让在场所有人的思路为之一振。
就在此时,路随风的脑海之中犹如闪电划过一般,突然间冒出了一个念头:“五皇子?”要知道,这五皇子可是所有皇子当中最为低调之人,其年纪亦是最幼。更为关键的是,截至目前为止,他乃是众多皇子里唯一尚未获封王位的存在。正因如此,众人的目光几乎都未曾落在他的身上。
一旁的云澈听到这话之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连连摇头道:“绝无可能!此前我曾暗中对他展开过一番详尽调查。这些年来,他每日所做之事无非就是跟随太傅上课学习,以及跟从武师习练武艺罢了。并且,他始终都能做到循规蹈矩地前往父皇与贤妃处请安问安。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是这般行事,从未有过丝毫变化。甚至于,除了每年的祭祖大典以及一些极其重大且盛大的活动之外,他根本就不曾踏出宫门半步。像他这样一个终日深居宫中、生活单调乏味之人,又怎会有可能摇身一变,成为如此厉害的能够操纵全盘局势之人呢?”
听着云澈这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路随风不禁暗自思忖起来。或许,当真是自己想得太多?其实路随风分析的有道理,只是大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到后来才会被动不已。
“自打上次忧国之后,忧国皇帝倒是安稳许多,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挑起?”迷子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据我所知,忧国皇帝与陈王都的厉害,应该分身乏术去管他国之事。”云澈的消息还是明月楼传来的,应该可以排除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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