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从床边弹起,叉腰举起拳头吓唬,气势汹汹道:
“好啊,果然被我炸出来了,还真是你。”
“竟然还想耍赖,诬陷给瞬遂。”
“黄行严,你不老实,等你好了,罚你洗三天碗。”
某人扶额,嘴角抑制不住带笑。
“小狐狸,你诈我呢?”
温梨不客气指责:
“你耍赖还想诬陷,你还好意思指责我耍诈。”
“你个老狐狸,以后要是再这么不诚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撸起袖子扬拳在他跟前比划一记。
“揍你!”
她那拳头跟个猫爪一样,只会挠得人心痒。
萧行严嘴角差点咧到天边,还很配合地点头。
“嗯嗯,以后再也不敢了。”
某人气哼哼瞪他一眼,坐下来又与他说道:
“粮食我管够,但是我没那么多银子来养他们祖孙三人。”
“既然是你要留下他们的,那得你负责出钱哦,我那点银子是要干大事的。”
“干什么大事?”他好笑地看着她。
“造新院子、买百亩良田啊,你忘了?”
没忘,怎么可能忘得了,他已经牢牢将它记到心坎里。
萧行严眼眸中全是笑意,轻点一记她鼻尖,宠溺道:
“好,我给钱,你说的要连我也一块儿养的,可不许反悔。”
温梨嫌弃地斜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敢作不敢当,还敢耍赖。”
萧行严无奈,他只是不想让她觉得他干什么都不行。
谁知道那把镰刀这么脆弱,他都没使多少力气。
后来他仔细一瞧,是那把镰刀本来就有裂缝了,所以才容易断,别的不就没断么。
“要不我让瞬风再给你买几把新的?”
“买那么多干嘛,买来给你耍花刀逞帅啊,以后不会的就别硬来。”
“就破了一把,家里还有其他的,够用,别买。”
“好,都听你的。”
“行啦,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做饭。”
看她扭着细腰正要跨出房门,萧行严弯起的眉眼久久放不下去。
嘴角的笑未散,他突然将她叫住,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问:
“温梨,若我有些事不得不对你隐瞒,你知道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原谅我吗?”
温梨转头,眯着眼睛盯他,仔细一思考,答道:
“那得看什么事情了,伤天害理的事,是绝不能原谅的。”
“若是一些无伤大雅、情有可原的,可以原谅,但是,事不过三。”
说完掉头就朝厨房而去。
萧行严望着她婀娜身姿消失在房门外,摸着手腕默默出神:
他这种,应该算情有可原的吧?
温梨在孙婆婆的协助下,小半个时辰就将饭菜做了出来。
胥昭也被瞬遂拉到后边搓洗了三遍,彻底洗干净后,又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这才被送到温梨跟前。
温梨惊喜地绕着他看了三圈,啧啧称赞。
“还别说,这洗干净怪好看的,帅胚子一个呀。”
“这要是将来长大,不得跟黄大哥一样,风姿卓绝,能迷倒一众少女。”
瞬风无奈摇头,勾唇一笑。
主子迷倒的何止一众少女。
他那样俊朗的模样,可是闻名整个宸国的,也就太子殿下能压其一点锋芒。
若不是主子从小在竹山苦学,后又镇守在边境,京都各大世家夫人小姐甚少见到他真容。
就那几位皇子、才子、状元探花郎算个屁,靠边站都不够。
估计朝臣们想破了脑袋,最后怎么也想不到。
他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被她这朵乡野村花给截胡了。
他们可是巴巴等着主子治好隐疾,想把女儿嫁他的。
不想主子却被人摘了。
瞧瞧,一醒来听到屋外的对话和哭声,生怕心爱之人也跟着伤心难过掉眼泪,立刻就让他出来。
啧,不知胥老能不能加快一点治疗的进度,赶紧把主子治好。
这样就能快点带着人回去拜堂成亲入洞房,他们也好早点抱到小世子和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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