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啊?”
“哦,原来小哥是去找驱虫的草药啊,早说嘛!”
王胖子对潘子的话毫不在意,“孤陋寡闻是事实,但是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啊。”
“也只有天真这种人才敢问他,换我问怕是一个字也听不到。”
潘子感叹到,
“就是,我可是小邪爷!”
“嘿,你还真的得意上了!”
王胖子无言以对,这个天真还真是……
这时,无邪想了想对阿宁说:
“阿宁姐,你那边物资里有没有遮阳伞之类的?帐篷也可以,总不至于全是吃的吧?”
阿宁答道:“有是有了,但是得自己搭,都是防风雨的帐篷。”
“那行,帮我们一个帐篷搭一下,咱们躲下雨好了!”
无邪本只是随意一问,但有比淋雨强多了。
等小哥回来时,已经搭起了一个军绿色的帐篷,还有了一处火堆。
无邪准备用小哥找到的草熏一熏,让附近的虫子都远离这里,暖暖身子,吃顿热饭。
“虽然他平日看起来冷冷冰冰,闷油瓶一个,可关键时候还真会关心人!”
王胖子靠近吴邪低声说道。
“算了吧胖子,人家小哥是担心咱们的小三爷被虫咬,哪轮得到你。”
眨眨眼,王胖子看向小哥寻求解释。
然而小哥瞥了一眼王胖子,径直坐到一边,并不理会他。
这一刻,王胖子明白潘子说得确实没错。
“小哥哑巴张,你怎么就不爱胖爷我了!”
“别瞎喊了,谁没见过你真爱啥样!”
“谁说我没真爱心,我就最爱你了呀。
无邪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大家在这样充满欢笑和争吵声的氛围中稍做休憩。
王胖子立刻反驳,并夸张地看了一眼无邪,差一点没把无邪给恶心吐了。
他真的太过分了!
“王胖子,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如果不想吃饭,那你赶紧滚蛋吧!”
不仅是无邪感到恶心,白天羽也是被弄得非常不舒服,吃下的牛肉都差点吐出来。
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
一旁正在准备饭食的江宁也不满地看了王胖子一眼,显然她也被搞得不太舒服。
看到大家都对他不满,王胖子识趣地闭上嘴,做出一个拉链的动作,默默地去一边玩去了。
“雨停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怎么了?”
王胖子被无邪叫醒,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走过来问无邪。
“小哥又不见了!”
这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若有一天天小哥跟他们好好合作不下墓,王胖子还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假的。
经常莫名其妙消失不是小哥特有的习惯吗?
“咦,在那儿呢!”
无邪也是一时紧张,还以为小哥又失踪了,起身一看,才发现小哥就在不远处似乎发现了一些什么。
“小哥这个无声无息跑掉的习惯,确实容易让人担心。”
虽然如此,无邪却没有显得太惊讶,笑说:“这就是小哥的性格,他一个人的世界没必要向任何人交代。”
“有时我还真挺羡慕他的!”
王胖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的确,小哥这个人还真是让人心生羡慕。
见王胖子还困得厉害,无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再去睡一会儿吧,我去看看他。”
“小哥,你在干啥呢?”
王胖子有些疑惑地说道,“别开玩笑了,小哥应该不是这么沉闷的人吧。”
小哥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掌割破后,在无邪的衣服上涂抹了一点血液,然后把另一只手伸进了蛇尸中。
短短几秒间,数不清的小草蜱从小蛇的身体里爬了出来。
无邪从潘子和江宁对话中知道这些草蜱就是前一天攻击过王胖子和潘子的害虫。
“草蜱子,当心!”
想到潘子和王胖子之前的经历,无邪不禁大声惊呼起来,引得旁边收拾行李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尤其王胖子更是在纳闷:小哥不就在那里吗?无邪为什么这么大喊大叫?
那些草蜱能奈何得了小哥吗?开玩笑,道上哪个不知道咱们小哥对付虫子可是高手,血一撒,谁敢近身?
互视一眼,潘子和王胖子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万一真有什么危险也不一定。
不过见白天羽稳如泰山地坐在那边,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
“小哥,你的血还真是有效,才几秒钟这么多草蜱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实在是太神奇了!”
看见小哥从蛇体内取出东西时,无邪不禁夸赞起来。
“你还真是天真。”
就在这时,王胖子和潘子跑了过来,见大家都安然无恙后,王胖子无语地道:“我说你是不是被草蜱吓傻了,叫那么大声!”
“这里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啊!”
“你没见刚才那一幕,那么多草蜱一下子全冒出来,换谁也会这样尖叫的!”
无奈的是,无邪的辩解被王胖子视为了死撑。
“行了,别说这些,别显得那么做作!”
王胖子冷哼了一声。
无邪也倔强地哼了一下,把头扭向一边,不看这个不解风情的胖子。
作为兄弟,他竟然不相信我!
“曜,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刺鼻?”
他们走到近前查看时,王胖子问。
这味道实在是浓烈得让人难以忍受。
靠近一闻,王胖子不禁啧啧摇头。
“这不仅有腐烂的味道,还有草蜱子特有的气味,估计蛇血全被草蜱子吸干了。”
潘子走上前,拿起小哥之前拿出来的小手电筒,看了看。
“这是从蛇肚子里取出来的吗?”
“嗯。”
无邪应了一声。
根据样式判断,“应该是十几年前用的东西。”
时间线再次发生变化。
自昆仑神宫一事后,白天羽发现整个时间流程被往前推移了不少。
现在至少已经进入两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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