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只是北疆的一个土皇帝,如何能抗拒西宛一个国家的兵力?!
再加上玄康帝本就对他们苏家多有忌惮,恐怕西宛国的举动,玄康帝不但不会制止,相反恐怕还会多多提供方便吧。
毕竟有人出面替他解决心腹大患,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乐见其成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说服父兄,千万不能对齐如鸿下手!
苏晚凝想到此,先哭哭啼啼的苦苦哀求,想让父兄怜惜她,好歹不要对齐如鸿起杀心。
但是,苏晚凝也很了解自己父亲的脾性,一般父亲认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若是她一味的哭哭啼啼的哀求,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让父亲更加坚定了杀齐如鸿的决心。
所以当她看到父亲的拳头越握越紧的时候,苏晚凝就十分识趣的停止了哭泣。
她没有再继续为齐如鸿求情,而是换了一种态度和方式。
苏晚凝轻轻的伏在父亲膝头,很是乖巧的说道:“爹爹不要生气了,是女儿错了!女儿不过是感激他一路舍命相护,所以方才态度有些着急了,是女儿不对!若是爹爹不喜欢他,女儿以后再也不理他就是了!女儿错了,爹爹你就不要生气了!……”
苏广辽长年不在府中,本就对妻女心怀愧疚,如今女儿又千里迢迢的来为自己和儿子送解毒丸,还送来了一座宝藏,解了北疆这一时的困境,令他对自己的这个女儿更加的愧疚,也更是疼爱有加。
如今见女儿似小猫般的乖巧无比,心立时就软了下来。
苏广辽扶起女儿坐下,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叹了一口气道:“凝儿,眼下苏家正是多事之秋,我们苏家守卫着北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整日如履薄冰,一旦不留神,就有可能招来天大的祸患!你年纪小,经历的事情也少,你分辨不出他人的好坏,只是以为一路送你过来的就是好人,岂知人心隔肚皮,谁知他们是不是有别的目的?这事你放心吧,全都交给父亲,其他的你不必操心了!”
苏晚凝垂着眸子,一言不发,一副懂事乖巧的模样。
父亲的话很明显是在哄她,完全没有了之前对她能力的认同。
“父亲,其实有些事也不必急在一时,这个齐如鸿毕竟是西宛国的商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必玄康帝也明白此道理,未必会威逼利诱他成为皇室的探子,再说了,皇家安插在北疆和苏家军的探子,我们多半都已经查出来了,只是还没有寻到合适的理由把他们除去,还有赫连善等人,也不知皇家有没有察觉到什么,我们还须寻个稳妥的法子才行!”苏镇北突然插言道。
听到哥哥的话,苏晚凝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她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父亲,北疆这里鱼龙混杂,也有不少的北羌商人,现如今西宛国的商人刚一来到北疆,却出了事,你说,会不会又会引起了上头那位的无端猜疑?”
苏晚凝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父亲,又自责道:“父亲,都怪女儿一时起了贪念,看到齐如鸿挣得如此多的财富,红了眼,也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女儿也成了富翁,那就可以也给父亲出份力,让父亲不会再因为缺粮缺银子,而产生囧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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