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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过架不住主人盛情难却啊,于是我将最后二两多白酒灌下肚之后就打着饱嗝瞪着眼睛指着门边竖着的那根赶羊用的棍子问张婶道:“您这根棍子能有多重?看样子感觉不轻啊。”

“能有个三十来斤吧,我也没仔细称过。”张婶边喝边说道。

“有三十多斤?”说实话我有些不太相信,就借着酒劲起身径直走到门后将那根棍子提了起来。入手的份量果然不轻,我估计了一下恐怕三十斤还不止,心里不免暗自吃惊,看来这个张婶真是好气力啊!这些双手持握的棍棒刀枪之类的长家伙一向讲究练十使一,她平时要是扛着这三十多斤的棍子上山放羊,那她练力气用的杠铃石锁之类的器械岂不是要有三百多斤了。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木头做的啊?”

“桑木的。你要是嫌轻还可以上下加铜箍,或者是安个枪头和枪纂,能调的。”张婶坐在桌边边继续喝酒边答道。

我闻言又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这根长度在一米九以上的棍子,果然上下两头都有金属部件磨损过的痕迹。我连忙摇头说道:“这么沉我可使不动,换十几斤的还差不多。再说我个子矮,要用也只能用一米七左右的,太长的用着也不顺手,这根还是您用合适。”说着我就把棍子又放回了原处。

凌空忽然开口问道:“咱们刚才吃的这是什么肉啊?挺好吃的还很嫩。”

张婶看了他一眼答道:“羊肉,前两天刚宰的羊。”

文泰对凌空说道:“你没看见张婶家养着这么多的羊嘛,肯定是羊肉啊。”

“羊肉吗?可怎么一点儿膻味都没有啊,我是没吃出来,你尝出来有膻味吗?”凌空继续说道。

“有啊,你没尝出来吗?”说着文泰把碗里剩下的一小块肉放入嘴中嚼了嚼说道,“还是有点膻味儿的,有,你得细品,不能狼吞虎咽的,那样你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

张婶说道:“这里的羊不能和口外的羊比,它们吃的东西不一样。再说这有没有膻味还要看羊的年龄,养得时间长的老羊味道就大一些,小羊的膻味就小一些,这都不一定的。”

梧桐这时问道:“张婶,村里能雇到车吗?我看还是让艾米姐坐车出去比较好。”

“哦对,姐,能雇辆车最好,那样快。”似水流年也点头说道。

“难啊,本来冬天村里就没剩下几户人家了,今天又赶上了雪天,就这条出山的路,一下雪就难走得很,别说汽车我没处给你们找了,就是拖拉机都搞不到啊。”张婶摇头说道。

“那摩托车或电动车呢?实在不行三轮车也行,能让我们蹬着出去就行啊。”凌空有些不甘心地追问道。

“这些车村里当然是有,可我家没有。我去那两家有人的家里给你们问问看吧,要是都没有我也没办法了。关键是很多有车的人家现在都没人在,我也不好砸了人家的车锁私自用人家的车啊。”张婶边想边说道。

“哪儿能砸人家的锁啊,就麻烦您帮我们问问有人的那两家就好,要是实在没有也没事,我们走着也能坚持。”文泰连忙说道,“哦……您看我们用不用跟您一起去两个人啊?”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说着张婶就起身进侧屋似乎去找什么东西了。

似水流年借机对我们几个人低声说道:“咱们把桌子和碗筷收拾了,你们都吃好了吧?”

“早就都吃好了,这不就剩下马克一个人没吃完呢嘛!”小鲤鱼边说边白了我一眼。

我连忙低声辩解道:“我吃得最晚当然吃完的也是最晚的,不过我现在也吃好了,你们该收拾就收拾,别拿我说事儿啊。”

“你吃得最慢,就应该罚你刷碗!”梧桐大言不惭地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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