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觉得自己除了实实在在和江越睡过了,彻底斩断了与江玹在一起的可能。
其他都是一团乱麻,根本毫无头绪,搅乱这个侯府?我拿着现代人的原则在这个世界能搅出个什么花来?
“你怎么了?还放不下江玹吗?这也没什么的,这才多久,忘不了才是正常的。”
沈惜拍拍我的手,表示了她对我的安慰。
我抬眼看她,“你为什么信我?我这样一个一事无成的人,只会耽于情爱。你真的觉得我能把这侯府掀了吗?我能斗得过那两个女人?”
沈惜定定的看了我许久,“无所谓了,只要是你想干的事儿,我跟着你干就是了。”
我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一顿好好的大餐,最后是在我俩各自无话,闷头喝酒中结束的,只是后来沈惜何时走的,怎么走的我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一顿饭吃的两个人好像都对未来没有了期待。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阵吵闹声中被迫醒来的,我头痛欲裂的挣扎着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发誓,我这辈子都绝不再喝酒,这头疼的比我前世生完孩子无人照顾,自己一个人撑过来,落下了偏头痛的毛病还要难熬。
偏头痛平时不痛,一旦痛起来真想哐哐撞大墙,眼下,我就有种脑子裂开了的感觉,还得折腾这长到令人发指的头发。我胡乱的在梳妆台前一通折腾,兵荒马乱的打翻一堆东西。
外面的香芙听到了声音,赶忙跑了进来,见我弄翻了梳妆台上的东西,眼中闪过不耐,“二少夫人您别动,都让奴婢来,小心伤到了你。”
我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烦,也看到了她灵活的收拾着地上的散乱。我索性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忙碌。
“什么人在外面吵闹?”
我木着一张脸,声音嘶哑难听,我以为听到我这么一副破嗓子,香芙多少会注意到,结果她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未变“夫人院里的孙嬷嬷来了,说是夫人那边叫您过去一趟,说是您以后也要像大少夫人那般晨昏定省,还说老夫人那边也等着您去为她侍疾。”
香芙收拾完东西就过来为我挽发,对着我好似一台机器,没有谦卑更遑论恭敬。我挑挑眉,不置可否,其实, 早在我知道她为吴梦琴做事那会儿,我就很想拿她开刀,可是看着这么个小丫头,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我真的什么也不敢做。
前世里,女儿身边的几个玩伴,差不多也就这么大,天真烂漫,她们甚至胆大的时候还会几个丫头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有被气到吹胡子瞪眼过,可是却从未舍得对她们急过眼。
每次看着她们捉弄我后笑作一团的样子,我也是又气又想笑,满心满眼都是宠溺,一想到我可能会不择手段对同样小的香芙出手,我忍不住心里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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