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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味俱佳,这油用的是……”

“纯手工手磨香油。”江塞羡自信地介绍道。

“好吃是好吃,只是香客是否觉得过奢。”

“姑姑,这正是今日我要与你来说的事。”江塞羡故作担忧,“你说这清水道观的香火为啥不旺?”

“清师观乃承我师父修身养性之意,并不是为钱财。”

“济姑啊,你就忍心师父的心血付之东流?在这样下去可是要被拆的?没有香火,难以为继。”江塞羡苦口婆心道,见济姑一时语迟。

“师父在时,一直告诫我们清寡心欲,你快把你的饭菜拿走。道观净地,不许出现这些个荤东西!”

江塞羡见一时说不动,只好拂袖而去,“济姑,师父如果在世,定会希望这道观能够解救苍生。但这道观目前亟需修缮,几处庙堂均已坍塌,道像也破败不堪,敢问我们拿什么福泽黎民百姓……”

济姑似乎被说动, 陷入沉思。“那你说难道是风水的问题?”济姑摇头,“也是找风水先生看过的。”

江塞羡大笑,“此处为南燕山北,山高且峻,山多灵药,有山神佑观,八潭福水皆汇聚于此山麓。这样的风水宝地,济姑若肯助我,清师观的香火定能绵延至子孙世代。”

济姑思索片刻,决定用膳,“那你说怎么做。”两人商议许久,入夜。

“济姑,我敬你。”江塞羡托住酒杯。

济姑以茶代酒,不够尽兴,便喝下了江塞羡推过来的酒盅,接着拿起酒壶一饮而尽,还不够畅快。

江塞羡看着济姑微醺的脸庞,不自觉地凑近,鼻息渐近。

济姑提手掩鼻缩退:“我是出家人,请公子自重。”

江塞羡扯开济姑衣裳的绑带,并未理会。

济姑见衣口大开,内衬露出,不绝羞愧万分,脸上涨红,少女般娇羞,也许一世求道求仙不过是师父的一生的夙愿,她只不过是一个陪跑者,她发现她越是克制,就越会爆发,最终反噬,师父过去拼命告诉自己,她不可以,她不能,她禁止,但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愿不愿意,也许这次,她或许可以说,在经过谨慎的思考和选择后,在历练与经验后她才能回答是否要秉承师父的衣钵。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这是师父常念叨的话,但师父真的得道成仙了吗。

师父经常对她说凡尘人间充满了险恶的杀戮,征罚,欺诈,人与人之间虚伪而多变, 荣辱兴衰弹指一瞬间,唯有得道永恒。

这时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懵懂无知,她不知道宠幸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阴阳相合,大道之义。

江塞羡见过许多美女,但与济姑这样的师父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除了新鲜与刺激之外,更生得一丝得道解脱的意味,仿佛那通往洞口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是真知与正解。

江塞羡解下济姑的素服,摘下尼姑帽,一颗圆圆的脑袋装着无所畏惧的智慧,宽大缁衣下是娉婷窈窕之态,清秀绝俗,宛似莲花般娇嫩轻盈,济姑欲火焚身,彻底沦陷。

爰斯之时,情合乾坤。

“以后单日你来我房内,双日我去你那可好?”江塞羡挑逗着,忽然感觉腰部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可能是腰部对其纵欲之心发出的抗议。

济姑皮肤娇艳鲜润,似一朵初绽的荷花。“凡事有度。”“哈哈。”

“你的办法可靠吗?清师观真能香火延绵?”济姑透露。

“相信我,为了福泽更多的子孙。”

“你虽不必万事经我意见,但我要你答应我,切不可举事无度。不可放肆, 任意行事。有则惜之, 无则了然之。”

“是是是。我的好姑姑。”

“这道观对外的事务就交由你来打理,我主内。”

“保证姑姑满意, 五年,不,三年,咱清师定是那天下第一观。”

姑姑眉眼晗笑。“瞧你眼高手低的, 先做到济东第一观先吧。”

在几个月的努力下,道观快速扩建,姑姑拿出了压在箱底的私房钱, 对于这个为了道观尽力尽心的男人,济姑越发觉得可爱。江塞羡对于道观的设计和建设别样用心,他在盘算一部大棋,在这期间,他在山下也不停地招募女道士,男道士等,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大家纷纷慕名而来,报名的多了,济姑提醒江塞羡是不是要立下一个标准,江塞羡却非常直接,男的女的都要样貌端庄,最好是有擅礼乐射御书数的优先考虑。不问出身,不顾贫贱,起初这种想法还遭到了济姑的质疑,但江塞羡几句大道至简的搪塞,使得济姑又被说得晕头转向,只要对道观有好处,那一切都可以值得商榷。

春去秋来,大半年的光景过去了, 紧锣密鼓的筹划下,清师观赫然立于眼前。扩建了大门,移掉了门外的树木,里头是别有洞天的架构,南北走向三大主殿三大辅殿,两旁还有鼓楼与钟楼相对,除此在中轴线上的除了供奉祭祀的殿堂外、包括主殿和陪殿,经堂百余间,还有斋醮祈禳的坛台、修炼诵经的静室百座、香客房舍等,每处殿房都有专人治理掌管打扫,职责分配事事有规定。

济姑和江塞羡在道观扩建完成后,正式结为了夫妻。婚后生活也算甜蜜,但和天下男人似乎如出一辙, 江塞羡也在得到自己后原形毕露,很多恶习,坏习惯、缺点暴露无遗,她突然清醒起来,这不过是一场利益权衡下的选择,两人互为跳板, 各取所需。

江塞羡总是在晚饭吃完后不见了踪影, 经常半夜喝得烂醉回家,原来是和几个小道士共同下山酒肆里赌钱,济姑刚开始还会抱怨两句,江塞羡还会收敛一点,但江塞羡的赌瘾却越来越大,道观里功德箱的钱被他拿去了,但济姑只装作不知道,因为江塞羡还是有点分寸,不会挪用扩建宫观的资金。

于是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渐渐地嘴上也说得少了,她拎得越来越清,觉得这才是常态,谈不上太多心理落差。

除此之外,江塞羡的吃相、睡相也自然越来越难看。吃饭的时候以前是细嚼慢咽,而且会把第一口热菜夹给济姑,济姑心里颇暖,但近来饭菜端上桌,只顾自己吃,且浑然不知济姑的碗里还没有饭,吃完后,也不会要求主动洗碗,而是往那榻上一趟,鼾声四起,为此, 我们的济姑直觉这个中年男人越发得油腻。

原来母亲说的是真的。

她和父亲虽然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终究敌不过时间的鞭挞,两人的日子变得越来越搭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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