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的意思呢?”人是你叫进来的,你倒是说句人话。
“依在下看来,江将军所言即是。我们有江将军相助,江将军威名,何惧区区一个皇子?”
与此同时在牢狱中,成伯赞被士兵告知可以回家了。
“大王有意释放你,你快走吧。不得逗留,逗留者小心我刀下无人。 ”
成伯赞还想问为什么,但却被士兵督促着走。
江塞羡漫步城楼,非常惬意, 好像走在自己家的后花园,莫非这个地方自己曾经来过。
伯赞被士兵带着迎面走来,江塞羡眼神交流了一下伯赞,停下脚步,眼神交流,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为什么。”
江塞羡先是自信地点了点头,苦肉计懂不懂阿,跟了我这么久, 不是知己,连个朋友还不是嘛,舍不得伯赞, 套不住塞羡,江塞羡眼神 往城门瞥眼示意快走,不要担心。“我已归降,你且走吧!”说完大笑。
“啪!”一记巴掌清脆而响亮!
这一掌打得江塞羡有点恍惚。我会用行动解释的。
戏谑如常,接着还想把自己的另一边递上去让成伯赞打。“打得舒服!再来!”
其他士兵出来阻拦,“你疯了!”“不可能!”
扎桓扎封在台上看戏,欲试探两人。
“成列那个昏君,我早就不想伺候了,还有你,你就是扶不起的蠢蛋!匹夫!你走吧!别逼我动手!”
成伯赞眼神充满愤怒,更多的是不可思议。江塞羡,你说过有你在,我不会陷入不义之境。“不可能!”说着拉扯江塞羡的衣服。
“可怜邓菀已有身孕,你是正人君子,定不会趁人之危”。戏谑如常,江塞羡靠近成伯赞,耳边私语。
“你疯了!你疯了!”说着连连后退,哎哟,这边士兵亮出了明晃晃的大铡刀,不得逗留,不然小心刀不长眼。
江塞羡突然笑出了声,大步朝前走去。“若我回不去了,便拜托你照顾他们母子。她若想家了,你便送她回去。”
临终托孀?差点给自己的良心感动得不行!
成伯赞一步三回头,士兵又亮出了他明晃晃的大铡刀,刀下无人,我知道了知道了,大哥,我走还不行。
他一出城门,扎封把手一摆,箭弩齐发, 朝成伯赞射来,还好江塞羡早有防备 ,成列的弓弩手纷纷拿出盾牌抵御,一边抵御一边射出箭矢,城楼的士兵有些倒在地上,落下城楼。
“护送皇子!”
江塞羡闭上眼睛,握紧拳头,伯赞,等我打出一套组合拳,我们就能团聚了。
成伯赞坐上战马快速在弓弩手的带领下成功逃回营帐。
成列出来迎接,查看成伯赞身上的伤势。
智师父在一旁撸着新长出的一撮小胡子。“皇子安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江将军的激将法看来还是有用的。”
“军师,这可是你的主意,你可问过我是否同意!”成伯赞这次真的生气了,说着就扯着智师父的衣领,诈翔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不让我这个影帝级别的人来?!。看不起谁?江塞羡你最好给我贡献教科书式的演技,捧不下今年的小金人,我就把你逐出演艺圈!
成列出来做好人,“这是江塞羡他自己的意思,你休要责怪军师。”
智师父:我汤姆是一言不发,你狗儿子不想回, 可以不用回来,好像也没人五花大绑,也没人刀架在脖子上逼你回来好吧。
“那莫问军师,何时让出兵征讨那东山小儿!”
智师父满脸无语,你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你爹都说了是江塞羡他自己的意思。好好好,但是我可不会无偿加班!
“夔皮鼓最快还需十日。”我说的是工作日。
“十日?你可知江将军能否熬到彼时。”我信你个鬼?
“说好的二十日,现夔皮鼓已造一对。十日后我有万全的把握。一天快不了。且要四鼓齐动,声震寰宇,才能震慑食铁兽。”烦死了,每天都要解释一万遍。
成伯赞脑子只觉发热,自己要赶快发兵, 他等不了一天。
对,鹞鹰,现在召唤鹞鹰。
成伯赞写好了小纸条装入丹药中,在营帐外一处高地放飞了鹞鹰。鹞鹰盘旋了一会,又落回伯赞的肩膀上。
去吧,这是你的使命。
我尼玛我还想寿终正寝,你这么早就让我领盒饭,加个鸡腿好吧,不然那个地方鬼都不去。
伯赞继续抚慰,是不是饿了?来,于是伯赞从伙房拿出兔子腿,然后喂给鹞鹰。
鹞鹰衔着丹药飞往洛前仓。
江塞羡此时正在宴客厅内好酒好肉地吃着,喝着, 对面坐着扎桓的两个儿子,时刻准备好战斗, 紧张的氛围笼罩着这场鸿门宴。
扎桓举杯敬酒,试探地:“早就听说江将军博学多才,雄略滔天,攻无不克, 战无不胜,此番来助我东山岐,美不甚哉。二位犬子扎熊、扎能快来拜过江将军。”
扎能、扎熊岂受过此等侮辱。
“这叛军之臣有何才能,竟受到父亲如此的礼遇?”扎熊 心不甘情不愿地举起酒杯。
扎能拒不敬酒,还一把夺了江塞羡的酒杯:“哼,你也配,那日你家主子和我在马上不到三十回合便败下阵,你这断脊之犬岂也敢配喝这大王御赐美酒,!”
扎桓心里有问,有怀疑。
江塞羡非但不怒, 而是坦然自若,继续一顿捧杀:“哈哈,二位将军果然尚未开化,我受你父之名来点播助力二位公子,你且知扎封早已与你们父子三人生出嫌隙。”
“此话怎讲。”
“那日我入城楼,便看见有将士四处散播你们父兄俩通敌的消息,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着江塞羡拿出准备好的密信。
扎桓也被说得一惊一乍。
扎熊扎能更是肾上腺素飙升,不可能,接过一看确实是小将士叶傅莱和扎能的私信。
扎桓喝令扎能跪下。
扎能大呼:“父亲明察,我虽与那叶傅莱有过往来,但只是酒肉之交,他极擅饮酒,略懂酒道,这亲信断不会是叶傅莱所写,肯定是大王派人所为, 好离散军心,来个瓮中捉鳖,请父亲替儿臣做主。”
扎桓略有所虑,密信上能看出叶傅莱的字迹:“待我遣回军营举兵进攻,请扎能将军为内应必开城来迎,事成之后,我定备南燕千年佳酿数坛恭候将军……”
江塞羡自然是邀请智师父模仿了叶傅莱的字迹。“大胆,皇上拿你分分钟的事情,还需这等大费周章。你要是起了异心,到时候你别怪我不念父子亲情!”
扎桓生气一扔, 把迷信丢到扎能的脸上,火都烧到我这里来了,江塞羡你好阴毒。虎父无犬子,赏!
“儿臣不敢。”扎能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不少。
“江将军心细过人,赏江将军黄金战甲一件!”扎桓勉强挤出笑容,显然是有点相信了,然后勒令:“扎能阿,扎能阿,今日多亏江将军告之,不然为父指不定因你身首异处。来人,将叶傅莱压入地牢等候发落。”
扎能不甘心退下,越想越气,这个降贼还不是你允许进城的,我只是引狼骚身,于是拿着叶傅莱信件来到地牢,刚举刀斩杀,却被扎桓拦住。
“你休要糊涂,为父难道会不知 这封密信是假的,叶傅莱那贪生怕死之徒,就是借他天兵神将也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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