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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成列皇帝在武阳殿接受百官朝贺。群臣下跪,江塞羡宽衫大袖,褒衣博带,

漆纱笼冠,冠上丝纱经纬稀疏轻薄,髹以黑漆,高高立起,里面的冠顶隐约可见。

“吾皇万岁万岁!”

“众爱卿平生。”

接着率文武百官来到奉祖殿祭告家庙,把献祭祖先的果酒都分赐给了官员们。

次月,颁平岐诏诏告天下。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朕缵承洪绪,统理兆人,海澨山陬,皆我赤子,苟非元恶,普欲包荒。属者东山岐小丑扎广勤,猥以下隶,敢发难端,窃据泰封,窥我内附之邦,鲸鲵四起,君臣逋亡,人民离散,于是少命偏师,第加薄伐。沪佚一战,已褫骄魂,而贼负固,多端阳顺阴逆,求本伺影,故作乞怜,凶威复扇。

朕洞知狡状,独断于心,无吝金钱勇爵之赏,必尽弁服,用澄海波。仰赖天地鸿庥,宗社阴骘,神降之罚,贼殒其魁,溯凌之后,吾师并驾齐驱,正奇互用,爰分两路,并协一心,焚其刍粮,薄其巢穴,外援悉断,内计无之,困于洛前仓,于是同恶就歼,群酋宵遁,戈甲积于高山,氛浸净扫,虽百年侨居之寇,举一旦荡涤靡遗。除所获首功,封为泰观,传于天下,永垂凶逆之鉴戒,大泄神人之愤心。

于戏,我国家仁恩浩荡,兹用布告天下,昭示四夷,泰予非得已之心,识予不敢赦之意。毋越厥志而干显罚,各守分义以享太平。凡我文武内外大小臣工,尚宜洁自爱民,奉公体国,以消萌衅,以导祯祥。更念彤力殚财,为日已久,嘉与休息,正惟此时,诸因东征加派钱粮,一切尽令所司除豁,务为存抚,勿事烦苛,咨尔多方,宜悉朕意。

江塞羡则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站在府邸前,上面赫然写着靖平侯府,自己也被皇帝正式下旨封为镇远大将军,一人富贵,还不够,下一步,他想利用自己在朝中的威望继续为子孙后裔谋取福利。但江塞羡还是太年轻,太高调,太锋芒毕露,因为伯赞的关系,他的一切来得似乎没有太多的阻碍。

成列穿着蟒袍,踏着朱红绣鞋带着一众妃子和公公来到了康寿宫寝安。妃子中为首的是皇后、跟在后面的还有惠妃,姝妃、端嫔等十余人,太后刚刚起床不久,正在用早膳。由于我们的裕太后 比较懒,大概是皇宫里起得最迟得。

“儿臣参见母后!”

“臣妾参见太后!”

“快快平身。”饭也不吃了,搬好小板凳等你们来请安。

“宗儿,快来和哀家说会儿话。你看你征战七年,哀家听政七年!我这腰也酸、腿也乏。”

“孩儿不孝!请太后责罚!”

“罢了, 罢了,哀家也乏了,要不是皇后管理着三宫六院,我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了。”太后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但自己邀功同时不忘夸夸儿媳。

惠妃听完后没有表情,一副跨谁都一样的心态,而端嫔、姝妃则就不同, 她们一直与皇后暗暗较劲,端嫔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不悦,一副中立派的样子,她秉持的政见就是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就像风雨飘摇中的一颗墙头草,哪一边得势就趋向哪一边。随波逐流就对了。一介女流要什么主见!

端嫔则不一样毕竟是前朝皇帝的宠妃,自然眼光何手段都不一样,但遗憾的是儿子是皇子中最年幼的皇五子,如果要想竞争,还真的竞争不过有两个儿子的皇后,虽谈不上安分守己,但她必须瞅准时机,不忘记推自己的儿子争宠上位!

端嫔嘴角轻轻地表示了不满。

皇后吕蔻自然没有注意到,因为此时的她非常自信,坚信太子之位必然会属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之一。

“母后这是让儿臣赏赐咱们母仪天下的皇后呢!”成列不怕得罪其他人,因为太后最喜欢的妃子就是皇后,也是太后的娘家人。

“臣妾那是得了太后的真传!”这样一来,吕蔻被这彩虹屁吹到了天上,秀吧,死得快!

“是啊,大臣们都说太后娘娘心系百姓、上顺天意、下念臣民,堪称那女中尧舜!皇后娘娘贤良淑德,勤勉节约,可谓千古贤后!”端嫔第一个要发表自己的意见。

姝妃:“这朝前朝后的事哪一件不繁重,我们做妃子的,哪一位不尽心尽力地替皇上您分忧呐!”别吹了,我们要是刺头起来,天下大乱。

“谁说不是呢,人称太后和皇后都是活菩萨转世。这是佛祖庇佑我朝大兴大盛!”惠妃手里捻佛珠,轻轻一笑。

太后皇后一个比一个得意,她们都以为整个后宫已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好了,你们的嘴啊!”跟抹了开塞露一样,裕太后略带指责,实则满心欢喜:“我老了,以后你们还得多听听皇后娘娘的。皇上有所不知,皇后这几年还写了《德善书》劝导百姓。”

话必cue我老婆,你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母后所言甚是。论才论德,皇后乃天下朕的皇后心系朕的江山子民,朕才能放心地征战扩疆。人言子随母,且看朕的皇子成伯赞便可。”

我说话直,就 不弯弯绕了:“不是哀家催你,我这皇孙成伯赞同你出生入死,建功无数,哀家昨日见他,这脸晒得跟那张飞似的,也多了这十八般武艺,自小聪慧、饱读诗书。你这太子之位可还空着呐。”

我已经直言不讳了,你可马上把这事给哀家办了。

“伯赞这孩子是不错,以前朕错看了他,跟随朕驰骋沙场、干事干练、有礼有节。”既然老母亲发话,我这个爷也得装个孙子。

惠妃继续捻珠,岿然不动。

姝妃听不下去,脸上的肉拧在一起,咬紧牙关,想要接话。“陛下!大皇子……”

惠妃瞥了一眼,定了一会儿,眼神轻轻暗示。

皇上听到了大皇子:“嚄,大皇子怎么了。又搁哪斗喜子(蜘蛛)呢?”

姝妃只好口风一转:“皇上,大皇子现在不斗喜子(蜘蛛),而是醉心诗文,常读《诫子书》予臣妾听呢。”

“嚄,哈哈哈。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叫他背会,叫他来见朕,朕改日考考他!”姝妃你这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皇后老嘲笑咱大儿子智商二百五,我怀疑是你告诉她的。

“臣妾遵旨。”

皇后暗自嘲笑,向姝妃投来敌意的目光,但姝妃并不怕死,反正贱命一条,豁出去了。

姝妃也不免试探地点头示意皇后,我儿子哪怕是坨shit,我也要夸上天。在我眼里,也是香饽饽。

走出了裕太后的康寿宫,来到惠妃的寝宫延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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