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朗声道:“陈叔,这些小虾米哪能让您动手,让我代劳吧!”
侠客双手抱胸,嘴角上扬,看着这群大汉戏谑道:“哟呵!我这在珍月楼好好吃顿饭,享受享受这难得的清闲,你们这群不知趣的家伙,偏要来坏我的好心情。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呐!”
对面的大汉们听到这调侃的话语,脸色愈发惨白,却还嘴硬道:“你别张狂,有本事就来试试!”
侠客挑眉一笑:“嘿,还嘴硬!那小爷我就陪你们玩玩!”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侠客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欺身向前。他左手化掌为拳,势若雷霆,直直朝着为首大汉的面门轰去,拳风呼啸,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那大汉惊慌失措,匆忙抬手格挡,却被这刚猛如虎的一拳之力震得双臂发麻,连连后退。他脚跟不稳,一个踉跄,狼狈地差点摔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其余大汉见势不妙,嘶吼着一拥而上。侠客冷笑一声,身形如游龙般灵活地辗转腾挪,轻易避开了他们如雨点般袭来的攻击。紧接着,他飞起一脚,那腿犹如钢鞭横扫,迅猛地踢中一个大汉的腹部。那大汉“嗷”地一声惨叫,整个人像被重锤击中,痛苦地弯下了腰,额头冷汗直冒,身子弓成了虾米状。侠客趁势转身,手肘似铁杵般猛击向另一个大汉的后背,“砰”的一声闷响,那大汉闷哼一声,向前扑去,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
侠客越战越勇,招式凌厉如风,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他拳若流星,腿似疾风,打得这群大汉毫无还手之力。只一会儿工夫,这群大汉便如被秋风扫过的落叶般,纷纷倒地呻吟,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胳膊,惨状各异。只见剑光一闪,对面一群大汉的双耳齐刷刷地被侠客给削了下来。鲜血四溅,大汉们捂着耳朵痛苦地惨叫着,那声音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凄厉。
突然,侠客脸色陡然一变,一声怒吼:“滚!”
珍月楼外,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下来,周遭一片死寂,唯有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发出阵阵如鬼哭狼嚎般的声响。
陈叔呵呵一笑,对着抱拳行礼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侠客咧嘴,不好意思地捞捞头笑笑:“陈叔,您别这么客气。说来,倒是我受了珍月楼的恩惠。我卡在后天巅峰已经很久了,没想到今日珍月楼的一药膳就让我顺利突破到先天。”
公子面带感激与惊喜,心中暗忖:“早就听说珍月楼的药膳名动天下,之前还有所怀疑,没想到这珍月楼真是名不虚传。”
陈叔面色平静,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叔抱拳对公子道:“公子,你请便吧?我去看看那小孩。”
公子心思一动:“陈叔,我跟你一起去。”
于是,二人一同朝着小孩所在的房间走去。那房间位于珍月楼的偏僻角落,昏暗的廊道仿佛没有尽头,阴冷的风不时从缝隙中钻进来,让人脊背发凉。
推开房门,只见小孩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口中气息微弱,不停喊着:“小月姐姐。”旁边的小溪正小心翼翼地为小孩处理伤口。
陈叔急忙走上前,神色紧张地问道:“小溪,这孩子情况到底如何?你快跟我说实话。
小溪抬起头,满脸愁容,声音低沉地说:“陈叔,这孩子伤势实在太重了。身上多处淤青,还有几处伤口深得吓人,一直在流血。我已经尽我所能为他清理伤口、敷药,但情况还是不太乐观。他还一直在发高烧,这会儿脉象虚弱,气息紊乱,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陈叔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这可怜的孩子,怎么遭了这么大的罪!小溪,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呀。”
小溪抬起头,满脸愁容,声音低沉地说:“陈叔,他身上的外伤倒是还好处理,高烧也不难,难就难在内伤上。他内脏受损严重,我目前的医术和药物,恐怕难以让他迅速康复。”
陈叔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这可如何是好?这小孩嘴唇不停的呓语,他在说什么?”
小溪连忙说道:“陈叔你放心,我若不行还有葛老呢。陈叔,他一直都在不停的低语,刚才我已认真确认过,实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过这是他手里拽着的东西。我看这好像是小月姑娘的发簪。”
陈叔拿着小月的发簪,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孩持有小月的信物,难道他与小月有什么特殊的关联?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小孩遭到无情追杀,难道小月出事了?”
陈叔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强制平静了心神:“可是,不对啊!以小月的能力不至于会出事啊!更何况他身边还有简云,楚风两大高手。”
陈叔抬起头接着吩咐小溪:“小溪,你务必悉心照顾好这小孩,有任何情况立刻告知我。我去见玉珍与两位老爷子。”
屋内微弱的烛光在角落里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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