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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头欣慰点了下头,“都依你们的,我们先去打听一下哪里有田卖的,再找人牙子打听了下哪里有铺子卖。”

他们在京城商量着买铺子买田的事,却不知道在双桥村的大儿子想要霸占他们山脚下的房子,正和李盈盈闹得不可开交。

“哥,你想要住进这里,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来,不然不可能的事!”李盈盈一脸怒容看着李博宽。

“四妹,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怎么还有理管着娘家的事了!”李博宽恨恨说道。

自从他爹跟着他那个大侄女去了京城,就一直打着这个房子的主意。

只是一个没拿到钥匙。

经过他亲娘一说,没钥匙就把锁给撬开。

只是还没等他行动,就被村长给看到了,出来阻止。

真是晦气,村长也真是的,他们家的事也管,真是多管闲事。

“爹娘,二哥三哥,大嫂把房子交给我打理我就有权管,爹都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怎么还有用呢!”李盈盈是一点也没惯着他。

以前她嫁到大石村,每次回来爹娘跟她说的都是好事,从未提及家里的事,没想到这个大哥会是这样的人。

回来双桥村住的几个月,算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大哥,真的是连狗都不如。

难怪以前二嫂他们以前都说这个大哥脑子都是歪的。

李博宽被她得一脸通红,扬起手想要打人,就被林阳德给拦了下来,“大哥,爹不是分了老宅给你了吗,这房子可是小凡的,不是你的!”

李博宽最听不得这句话了,耳刺得,梗着脖子粗,一脸通红说道:“小凡是我儿子!”

“大哥,你说这话也不害臊,爹都不认你了,小凡去了京城也没叫你去,可想而知他认不认你了!”

“你,找死……”李博宽被李盈盈掀开了最后的那一点遮羞布。

他对于李老头没有叫他去京城的事耿耿于怀,也心存恨意,如今被人戳破,怒火中烧。

他娘说得对,他爹就是听了继母的耳边风才不管他的,不然他也能跟着去京城享福去了。

李博涛与林阳德扭打在了一起,李盈盈则是一步不移堵在门口,刚才她可是瞧见了,马兰月那个老妖婆也来了,可不能让她趁虚而入。

李博宽好吃懒做,自是打不过常年下地的林阳德,没一会就被打得还不了手。

等他们打过多了,村长才姗姗来迟,象征似叫了句,“住手……,你们像什么话!”

一场闹剧就此停了下来,李博宽就这么躺在地上,眼神阴鸷,双手用力扎进土里。

小石头被他的眼神吓到了,缩在牛老太的身后瑟瑟发抖。

村长和牛老太没有回家,而是进了一旁李盈盈的院子。

“盈盈,我看你大哥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可得要当心啊!”

“谢谢牛婶子,我知道的!”

村长叹了口气,“你说博宽这孩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啊?”

牛老太撇嘴,不屑道:“他那点根全随了马兰月那贱人,要是像他爹能是这样的吗,你看看博涛和涛裕,哪一个不是好孩子。”

“我看是马家的那些人从小就教坏了他!”

李盈盈对这话倒是深有感同,她这个大哥从小就喜欢往下坡村的马家里跑,也不帮家里干活,每到吃饭的时候就回来,连吃带拿的。

“要不还是写信到京城去告诉你爹娘吧,这事一看就是田家和马家的人怂恿他来要房子的。”村长也没想到李博宽的心能偏到这种地步。

之前听说了马兰月的事后,还以为他会想通,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种想通。

他要是好好表现,说不定小凡这孩子还能念他一点好,如今就非得要跟马家和田家搅和在一起。

“镇上的牛掌柜和吕叔关系好,他正好让人去京城,明儿一早就让他顺道带个话,可能还会比寄信早一点到。”李盈盈也没想到瞒着他爹娘家里的事。

幸好她当初没跟着一道去京城呢,不然单靠村长可护不住这房子,早就被李博宽带着田家的人来祸害了。

牛老太见李盈盈有章法,也就放心了,和村长带着小孩子小石头往家走去。

“李博宽就是个傻子,有福都不会享!”牛老太冷哼道。

“你都说他有福会享,可他就是没这命啊!眼看他们李家三房都要起来了,他却死都要陷在这泥潭里不肯出去,他对小凡他们母子好一点都不会被留在村子里。”

“行了,别说他了,说起他我都替二英感到不值,就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牛老太说着说着,心里涌起一股火气,嘴里骂骂咧咧,丢下村长快步往家里走去。

村长手拉着小孙子,摇头失笑跟在她的身后慢慢走。

小石头狐疑看了看走远的奶奶,再仰起头看着一脸笑意的爷爷,“爷爷,博宽叔好可怕啊!”

村长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下次遇到他,就绕路走!”

“嗯 ,我知道了爷爷!”

李博宽在他们都走了没一会,从地上坐起来,慢吞吞往老宅走。

阴着一张脸,路上的人谁见了都绕路走。

回到老宅直接摔东西,如今的老宅和当初乔老太他们还在的时候可不一样了。

李博宽住得就跟个猪窝似的,房间里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他发泄完后,提着东西就往田家走去。

刚走到田家村,路上的人在他走远后,开始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经常往田家跑,该不会是马兰月和田秀生生的吧?”

“不能吧,李家能替田家养孩子养了这么多年。”

“我呸,养什么孩子,我看这人就是一个白眼儿狼……”

田秀才和李博宽前后脚进的门,村里邻居那些闲话他是听了个遍,黑着一张脸走进家门。

一年的时间不到,他就老了二十岁不止,之前多风光啊,自从他没了银钱去乡试,也就是断了科举的路后,他再也意气风发不起来了。

往时对他好的同窗个个远离他,而他也没脸去见别人。

和马兰月在短短和几个月里也是一地鸡毛,见面三言两语就吵了起来。

刚进门就看到李博宽和马兰月那副母慈子孝的样子就一阵反感,冷声道:“你又来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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