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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空好奇的望过来,视线在这两个俊男靓女身上流连。

但这两个人像是突然变成哑巴了,同时沉默。很显然是不方便提起的过去。

“也罢,这次就难得和骑士团合作一回吧。”迪卢克说,这样的语气,好像是别人在求他这个老爷合作,然后这位爷今天正好心情好,也就赏脸答应了。

琴说:“天空之琴的下落我心里有数了。”

这不是废话吗,俞洲吐槽,琴团长这转移话题的天赋比迪卢克还是差一筹。不过,看两个人这样尴尬的神情,迪卢克还被琴称作前辈,八成是因为迪卢克曾经做过骑士团的领导者。

两个外乡人不了解蒙德和志东的外交情况。琴解释:“至冬对蒙德的冲突,其实就是七国和七神的冲突,他们觊觎每一个神明留下的力量,其中蒙德的风神残留的神力,也在他们获取范围内,风魔龙和天空之琴都是神力。”

俞洲一下想到昨天下午闲逛时遇见琴和那个戴着面具的愚人众使节冲突的事,当时的愚人众咄咄逼人,他们满嘴关键词都是城防和杀死风魔龙,琴因为这个发怒。

“所以这才是他们提出接管城防的原因?”

琴点点头,俞洲说:“不能让他们接管。接管城防相当于国力被掌控,从此城中只有至冬,没有蒙德,这就是被殖民的第一步。”

迪卢克点头:“所以琴拒绝了,由此也可看出至冬外交官的猖狂。”

俞洲说:“杀了他们呢?吊在城门口,杀鸡儆猴。”

“万万不可,”琴被这个大胆的假想吓到,没想到他用那么内敛的神情说出这种话:“大团长不在城内,我们主力军不在,蒙德现在的军力,我们根本无力抵抗愚人众执行官的力量,要反抗也是以卵击石。”

这个大团长还真是个重要人物,相当于最高级别的将帅了,他带领的主力军大概可以称作是城防禁军。

可惜他远征的时候,胡人已经南下钻了空子,就差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说到底就是蒙德底子太弱,内部都被蛀虫凿空了,起义带来的重生还没有长出翅膀。迪卢克就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也没法凭空变出十万大军来。

“他们至少已经转移目标了。”琴说:“原本风魔龙是他们获得神力的途径,但是我们公开拒绝了杀死风魔龙的提案,他们的目标就只有天空之琴了。”

“他们要神力到底做什么,他们已经是大陆最强了。”俞洲不解:“想吞并所有国家吗?”

“目前他们的目标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迪卢克说:“我从蒙德城落单的愚人众成员里能搜寻到的情报就是,底层人员并不知道至冬女皇帝动机,只是单纯的在执行任务拿奖金而已,你可以把他看做一个具有强力垄断能力的企业,只不过他们的目的不是金钱,而是国家。”他的比喻通俗易懂。

“那么执行官呢?”俞洲问,“上次和琴团长商讨的是执行官吗?”

“不是,”琴说:“你看到的那个是蒙德与我对接的外交使者,还不是执行官。蒙德现在的执行官,是【女士】。你们只要看到她,应该就能认出她。”她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可想而知那是因为极具特点的人物。

最后两个字,琴着重强调,很明显那不是某位“女士”,而是这个人的代号,俞洲问:“我见过吗?”

“还没有,”琴说:“你们最好不要招惹她,就像俞洲你刚刚打的比喻,吊死愚人众群众,那留在城内的【女士】会彻底和我们翻脸。”

“不是让你们直接处决,而是找一个机会给他们安上一个罪名,让他们自己处决。”俞洲扶额。

“任何罪名都不会成立的。”琴说:“【女士】是一个非常霸道跋扈的人,她不会承认自己队伍有人犯错。”

她这是【女士】吗,【女王】还差不多吧!俞洲在心里吐槽,一个被神明掌管的大陆,能有这么跋扈的资本,必定是因为神明很强,而蒙德这么弱……

温迪正在摸鱼发呆,突然感到脸上一凉,抬起头看见俞洲悠悠转走的目光,不知为何有点心虚。

“女士虽然霸道,但我们也有很强的队友。”琴说,“俞洲,你就是我们的主力军。”

迪卢克和俞洲同被震惊,前者是震惊琴就这么草率的拉同盟,后者是满脸迷茫。

怎么都是中文聚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呢?

拯救蒙德于龙灾的明明是空,跟骑士团走四风庙宇,净化结晶,取天空之琴,城门的援军,桩桩件件都是空干的,怎么还变成他了呢。

我有这么强的话就不至于还在蒙德城寄人篱下的找工作了。俞洲心里直翻白眼,空和派蒙还在旁边煽风点火的给他竖大拇指,意思是你行的,让琴知道她没看错人。

俞洲只好客客气气的说:“你们早上的袭击,援军的主力军是空,不是我,别太错估我的实力。”

“了解了。”琴说,很明显根本没把俞洲说的话听进去。

迪卢克轻轻咳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琴,他说:“我得到的情报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没有把天空之琴放在歌德大酒店。”

“那又是哪?”俞洲问,他对城里的事情一概不知。

“歌德大酒店是愚人众的使馆地。”派蒙替琴揭示。

“他们没有把东西放在半公开的驻扎地,”琴说:“可能他们也不想太过嚣张,把偷来的圣物收藏在那里。”

“我懂我懂,闹得太大了就成了国家之间的外交危机了!”派蒙说。

“总之七国的关系就是这么回事。”迪卢克说,虽然他也很不满这种表里不一的行为方式,这和他从小受到的贵族熏陶完全不同。但商人为了利益还要和不喜欢的盟友对接,哪怕对方的品德并不友善。何况是国家,能发展壮大的企业本身就得有很强的忍耐力。

“酒来了,谁点的蒲公英?”

年轻的酒保是个女孩子,她穿着围裙端着盘子上楼,盘子里三大瓶酒,最大的那个是蒲公英酒。

“我的我的!”温迪招手。

俞洲眼睛瞪大了:“等等,你不是只能喝得起散装的吗?迪卢克老爷,这一杯多少钱?”

“三千摩拉。”迪卢克说。

“你喝了几杯了?”

“今天一共喝了十几杯吧。”温迪嘿嘿笑了笑。

“吟游诗人看起来并不是没钱啊!”派蒙惊叹:“等解决龙灾了,我也要做吟游诗人。”

“别这样,我只是把之前攒的钱都花光了。”温迪抑扬顿挫,极力否定:“吟游诗人真的很穷啊!”

派蒙露出狐疑的目光,同时怀疑他的还有迪卢克,只不过迪卢克怀疑的是他酒量是否是真的:“你居然能喝十几杯蒲公英酒,这可真不是常人能有的酒量。而且我记得你未成年,也不是能喝酒的年纪。”

“我成年了。”温迪坚定的说,虽然那诚恳的神色怎么看都不是假话,但是那张脸超过17岁都有鬼了。

迪卢克说:“你是从这女孩手里点的单吧,新来的酒保不知道你的情况。要是查尔斯的话,是不会卖给你酒的。”

“这只能说这女孩很信任我。”温迪眨眨眼,愉快的从女孩的怀里拿起酒杯,女孩子不敢面对迪卢克,低着头面红耳赤的端着盘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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