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门被哐的一声踹开的时候,徐骄已经过完了手瘾。
一片光亮照射进来……
“操!”徐骄大骂:“什么人,敢坏小爷的好事儿。”
女人抽泣着,拉着床幔遮住裸着的身体。两条白嫩修长的腿,精致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
徐骄微微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会是个浪荡风骚的女人,没想到会是个萝莉风的。
“徐公子,可园是消遣谈心的园子,不是寻欢作乐的青楼。”司马三娘拨开人群:“公子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有什么不同么?”徐骄笑道:“在我看来,只是价钱不同而已。”回身过来,在那女人屁股啪的打了一下。
“别哭了。”徐骄说:“老子衣服都还没脱……”
女人惊叫,脸色煞白,不像是装的。也顾不得赤裸,手脚并用的要爬下床。
徐骄一把捏住她脖子,把她按在怀里,光滑白嫩的后背一览无遗。
“我操,穿上衣服荡妇,脱了衣服烈女,这他妈是练过的。司马三娘,可园这么大的买卖,还设仙人跳的局,有点过份了吧。”
司马三娘冷笑道:“徐公子,我司马三娘是什么人,我可园是什么地方,不是你能说了算的。早年,确也有些公子哥儿,看上了园里的姑娘。可若是想快活,领出去,纳妾也好,外室也罢。或者姑娘愿意,回到房间,关上门随便,我司马三娘不会说什么。总之,得是姑娘愿意。”
徐骄说:“她开始是愿意的,脱了衣服就不愿意了。我作为男人短暂的人生经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以前遇到的,都是脱衣服前,千不想万不愿,脱了衣服后,那个卖力,好像要为国捐躯一样。”
有人看不下去:“无耻淫贼……”
徐骄从人缝中看到了夭夭,于是叫道:“妈的,老子还用做淫贼。夭夭,出来……”
司马三娘望向夭夭。
夭夭微微一笑,走了出来:“做什么?”
徐骄说:“气死了,我竟被人侮为淫贼,回家你得安慰我一下子。”
夭夭走过去,把他脑袋抱在怀里:“有我在,你还用去做淫贼么?”
堵在门口的男人都想: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有这姑娘在身边,哪还有心思做淫贼呀,光用看的几很快活。
只是瞧着徐骄,不见风采,更不见豪气,哪里配得上夭夭这样的大美女。
又有人说:“淫贼乃是天性淫暴,喜欢强迫。与身边有无美女相伴毫无关系……”
他妈的。徐骄心里骂:才两句话,自己就从淫贼进化成了变态。
徐骄冷声道:“你们有几个不淫的,谁不是拿眼睛往这姑娘背上看,双眼发直,口水都他妈咽了好几下。”
他话说完,怀里的姑娘呜呜的嚎叫起来。
司马三娘走上前两步:“别哭了,谁让你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徐公子,希望你能记住:不是我惹不起你,只是不想麻烦。这次,我给徐老大人面子。以后,可园不欢迎公子。”
猎人不是司马三娘,否则她不是这么说。
司马三娘从地上拿起散乱的衣服,搭在姑娘的裸背上:“别哭了,即便徐公子不肯,我也会去找徐元老大人,给你讨一个说法。”
待看清被徐骄摁在怀里的姑娘的脸,神色立刻大变,转身喊道:“请公子小姐们别围在门口……”
“闪开!”
一个持刀大汉冲了进来,是公主府的护卫。他们都是公主怜在百济的旧部,百济灭后,便随着公主怜来到帝都,作为亲随护卫。他们最大的特色,就是随身佩刀,弯而狭长,有点像马刀,却又没有马刀厚重。
“公主?”一个大汉叫道。
“朴侍卫,救我!”徐骄怀中裸女哭喊道。
徐骄和夭夭都吓了一跳。公主,那不就是公主怜?
徐骄一个激灵,把那女人推开,司马三娘赶紧用衣服遮住,免得春光乍现。
朴侍卫怒吼,唰的抽出长刀,兜头砍过来。
三猫早叫出声音:“你妈,敢动我骄哥。”有他在,徐骄自然不必出手。只见三猫人如其名,身形灵动的像一只野猫,从众人头顶窜过来。单掌托住朴侍卫手肘,往上一抬,这一刀便砍不下来。
“什么玩意儿,就这点能耐,也敢耍刀。”
朴侍卫刀交左手,猛地斜劈下来。
“双手刀,有趣。”三猫提掌上撩,正中朴侍卫下巴,把他打的倒翻出去。
“啊……”女人惊叫出声,想上前去扶,可自己一丝不挂,手里只有一件上衣。身子缩着,还能遮住大腿,动一动就可能全部走光。
“你是公主怜?”徐骄问。这事儿有点过了,就是跪下去喊徐元一声祖父,他也不敢放屁。
“都闪开!”又是一声大喝。
有人喊:“风灵卫来了……”
围在门口看热闹的少男少女顿时让开一条路。
徐骄心里叫着:妈呀,救星来了。
他已经看到了戴着妖媚面具的莫雨。
莫雨着实有点意外,传话过来说是有淫贼,而且是在可园。敢在可园那种地方乱来的,一般都是家世不俗者,五爷不便出手,才会通知风灵卫。她还以为是哪家子弟,没成想是徐骄。
徐骄张开双臂,好像需要温柔的拥抱,才能抚慰他此刻受伤的心灵。
“左司大人,你可要还我清白呀。”
莫雨冷笑,在她心里,清白两个字和徐骄没有半点关系。她看向夭夭,轻声说:“他是清白的么?”
夭夭微笑道:“你觉得呢?”
莫雨说:“这满屋子的人,我只信得过你。”
“这种事情,我宁愿相信女子的清白,也不愿相信男人的鬼话。”
莫雨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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