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老恶说完,控刀手的腋下一阵冰凉感传来,反应过来已经是被钻石障刀穿进侧肋!
是什么时候?我明明看见了她双手劈刀了啊……
就连在一旁没有插手的蜀平乐也察觉出了不对,刚刚那一下,是残影还是技艺?
来不及多想,特塔安涅就立刻做出了决断,只见他丢下手里的陌刀,以反劈爪起手压进,像以接下来的迅猛迅速结束战斗。
摸清路数的艾利克斯立刻膀手拦挡,以钻石障刀的刀柄猛击对方受伤的侧肋,可这并不影响特塔安涅继续挥掌。
障刀长度偏短,但种类繁多,以刺挑为主,不过它们归根结底的作用就是短小精悍,暗里藏凶,适合搭配其他双持武器给予对手出其不意的攻击。
这位赏金猎人也是深谙其精髓,想用刀柄戳肋限制特塔安涅的行动,不过她似乎忘了一件事,从小接受实验的老恶显然并不会因为区区痛楚而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眼见这一掌就要落下,艾利克斯被迫收起进攻式,左手掏出钻石剑侧身抵挡。
只听腾的一声巨响,场上只留下来断裂的钻石剑与倒飞出去的艾利克斯!
不过特塔安涅并没有选择追击,而是看着胸前的那道“新鲜”伤口出神。
就在刚刚,他的一掌实打实的穿甲打在艾利克斯身上,可自己还是受了伤。
难道她的盔甲附魔上了荆棘?
想到这老恶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如果是荆棘附魔,他这一掌足以让这铠甲彻底损毁,并且自己身上的伤口明显就是刀伤。
就算被命中了也可以进行反击,这位赏金猎人有点意思啊。
蜀平乐就算明白这个赏金猎人有古怪,也还是选择化身压力怪,开始嘲笑起特塔安涅:“哈哈,恶来,怎么最近的你突然这么拉了?”
“闭嘴,先让我热热身!”
五个小时过去了,此时场上已经被燃烧的残甲断剑所铺满,这场逐猎游戏居然到了晚上还没有结束。
蜀平乐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乘凉的地方,此时他已经都快睡着了,随着清风微微拂过,他半睁着眼睛问正给自己膝枕骷白:
“这恶来什么时候这么有兴致了,居然陪一个人类玩这么久?”
骷白略微有些汗颜,在注目了整场战斗后她确实被艾利克斯的身手惊讶到了,老恶这是连人家毛都碰不到啊。
“阿乐……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特塔安涅压根摸不着这位赏金猎人呢?”
看特塔安涅通红的脖颈,一定是红温了没错吧?!
而场上的老恶也是不好受,他喘着粗气(被气得)大声怒吼:“他娘的怎么会有这么能躲的人?!烈日灼天!”
又是一招大范围的元素杀招铺天盖地而来,艾利克斯直接在自己的面前放上附魔木门抵挡热浪,在金苹果的作用下以最小的代价将其化解。
随着她的不断拉扯,特塔安涅的眉头越皱越深:这个家伙,不会单纯的只是来拖延时间的吧?
可这有什么意义呢,真要让自己耽搁时间也是要等到第二天中午,距离那个时候至少还有十八个小时,她是怎么敢的?
本来想着只是当无聊时间来磨练一下自己的身手,可现在知道对方的意图后反而更加的不爽了。
就在他一次闪身凌空飞踢的时候,速度之快令艾利克斯都没法做出判断,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把抓住特塔安涅的鞋子将其拽下,并转体借力将原味鞋头子直接盖浇在对方脸上。
沉默,荒芜的平原上此刻也是静的出奇。
“……”老恶将掴自己脸上的鞋子拿了下来,那清晰的红印子格外瞩目。
这肮脏又胶黏的打法属实是给他打破防了,介娘们看着挺正直,怎么下手这么黑啊。
他现在有一种一脚踢自己脸上的无力感。(还有一种庆幸,周围没有牛粪的这种劫后余生的快感)
“起初老子还真觉得你路数还挺正的……直到交完手我才发现,戳肋骨、扬沙子、丢失明药水……”
你特么的是哮天犬,人形态是吧?!
都是技艺切磋,你出手就是道具赛!
这可恶的人心还真是令我作呕啊……
“我承认你对道具的理解十分通透,就让老子瞧瞧……”
说着,特塔安涅腾空而起,身后的恶魂之触不断凝聚火焰,最后形成金色的点,滂湃的火元素开始肆意在他身体里冲撞,这让老恶面颊的纹路更加猩红耀眼。
这样刺眼的光芒就连蜀平乐也被晃得眯着眼,这感觉太熟悉了,这不是当初为了逼退自己贴身的那一招吗?
他身上的火焰终于达到了顶峰,面对飞来的暗器只是一个眼神就顷刻将其焚毁,他对艾利克斯只是抬手一指暴戾的宣言着:
“我就不信……你还能躲得过这完全饱和的火球轰炸!”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火球瞬息而至席卷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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