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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璀璨而又神秘的修仙界入口,长庚的身影自耀眼的白光之中缓缓踏出。他身形挺拔,一袭白衣随风而动,墨发如瀑,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水,波光流转间,满是初来乍到的新奇与谨慎。

抬眼望去,眼前的青云村宛如一幅古老而质朴的画卷徐徐展开。错落有致的茅屋如点点繁星,散布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田间,村民们忙碌的身影似勤劳的蝼蚁,穿梭于作物之间。只是,那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沉甸甸的气息,像是压抑许久的叹息,诉说着无尽的困苦与艰难。

长庚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村子,脚下的土路坑洼不平,犹如岁月镌刻的皱纹。路旁的杂草在微风轻柔的抚摸下,轻轻摇曳,似在低吟着一首无声的歌谣。他敏锐地察觉到,村民们尽管拥有着千年的悠长阳寿,可岁月并未对他们手下留情,在他们脸上,难以寻觅到轻松愉悦的痕迹。

长庚正于这初临的陌生之地细细思索,踱步间,瞧见一位老者正于茅屋前专注地晾晒草药。他整了整衣衫,快步走上前去,双手恭敬地拱手行礼,脸上挂着谦逊温和的笑意,和声说道:“老伯,晚辈长庚,初来乍到,见您似是这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心中满是敬仰,特来向您请教些事情。”

老者缓缓抬起头,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将长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言行举止彬彬有礼,眼中不禁露出一丝和善,遂轻轻放下手中草药,开口回道:“年轻人,看你眉清目秀,气质不凡,不知从何处来?又有何事要问我这老头子呀?”

长庚微微欠身,语气愈发恭敬:“老伯,晚辈自远方漂泊而来,一路历经诸多风雨。方才踏入这村子,见村民们个个面容愁苦,仿若被生活的重负压得难以喘息,心中甚是疑惑,故而想了解这村子究竟是何情况?为何会如此呢?”

“想必你也是刚刚飞升的吧,这修仙界可不好混哦,哎”老伯说到。

长庚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老伯一眼就看出来他刚刚飞升,便问到:“老伯,您为何如此唉声叹气?这村子里,到底有着怎样的隐情?”

李伯:“唉,年轻人,我在这村子里已度过了大半辈子啦。这村子存在的时间太久了,我们这些人,大多都是从凡人武道界拼死拼活飞升上来的,也有其后代。想当年,我们的先辈们对修仙界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与向往,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才得以飞升此处。可谁能料到,飞升上来后却发现没有觉醒灵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在这修仙界,没有灵根,就像失去了方向的飞鸟,又似在茫茫大海中漂泊却无依无靠的孤舟,只能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困守。”

长庚:“那为何只能困于这村子?不能去往别处?”

李伯:“那修仙门派高高在上,仿若主宰一切的神只。他们掌控着这修仙界的绝大部分资源与无上权力。我们这些没有灵根的凡人,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蝼蚁。我们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村落里,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平日里,那些修仙者时不时就会来村里巡查,对我们呼来喝去,稍有不如意,我们便可能大祸临头。”

长庚:“难道就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

李伯:“我们能怎样改变?我们没有灵根,无法修炼仙法,没有任何力量去对抗那些修仙者。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从早到晚在田里耕种劳作。不管是烈日炎炎,还是寒风凛冽,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收获些许粮食,维持一家人的温饱。这日子,真的是苦啊,每一日都是煎熬,看不到尽头。”

长庚专注地聆听着,眉头微微皱起,不时微微点头,目光中满是同情与深深的思索。待李伯话音落下,他接着问道:“李伯,难道就真的只能如此了吗?村里就没有什么法子能改善下这艰难的状况吗?哪怕只是一丝希望也好啊。”

李伯苦笑着摇了摇头,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苦涩地说道:“年轻人,你以为我们未曾想过改变吗?只是这修仙界的规则与现实太过残酷,我们能有什么法子呢?只能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熬着,心中默默盼着哪天能有个转机,或许是上天眷顾,又或许是命运的偶然,可这一天,却不知何时才会到来。”

长庚紧了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在这困境之中探寻出一条路来,为这饱受苦难的村民们带来新的希望与生机。

与李伯交谈过后,长庚在村子里信步闲逛,不多时便来到了李伯邻居张婶的家门前。张婶是一位中年妇女,岁月的风霜如同一层厚厚的积雪,无情地堆积在她的脸上,刻画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她的双手粗糙而干裂,布满了厚厚的老茧,那是多年来在田间辛勤操劳所留下的鲜明而又苦涩的印记。

张婶偶然抬头,一眼看到了长庚,脸上瞬间绽放出热情的笑容,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与友善,大声招呼道:“哎呀,小伙子,站在那儿干嘛呢?来家里坐坐呀,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怪不容易的。”长庚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连忙向张婶道谢,随后跟着她走进屋内,屋内的陈设极为简陋,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长庚与张婶闲聊起来,试图更多地了解村子的生活。

“张婶,你们每天都这么忙吗?”长庚目光中带着关切,轻声问道。

张婶微微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可不是嘛,小伙子。每天天还没亮,外面还是漆黑一片的时候,我们就得起床啦。迷迷糊糊地扛着那些沉重的农具就往田里赶,这一忙啊,就得一直忙到太阳落山,累得腰酸背痛,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在田里耕种,好不容易盼到庄稼成熟,收获了那么点粮食。可还没等我们高兴呢,大半都要上缴给青云宗。他们说这是规矩,我们这些凡人哪有反抗的余地啊。剩下的那点粮食,也就够勉强填饱肚子,一家人能不饿肚子就谢天谢地了。”

说到此处,张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悲哀,她接着说道:“再看看孩子们,他们也跟着我们遭罪。生在这村子里,没有任何盼头,不能读书识字,去学习那些有用的知识和本领。每天只能跟着我们在田里干活,小小的年纪,就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腰。我看着心疼啊,可又没有办法。这日子,就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啥时候才是个头啊,我是真的不知道。”

长庚听着张婶的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中满是同情与不甘。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轻声说道:“张婶,孩子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他们是村子的未来,如果一直被困在田里,这村子就永远没有改变的希望。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教他们些东西,哪怕只是一些简单的知识和技能也好。”

张婶无奈地摆摆手,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小伙子,你说得轻巧。我们这些大老粗,自己都没什么文化,哪有那本事去教孩子啊。能把他们养活大,让他们有口饭吃,有衣服穿,就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至于读书识字,那对我们来说,就像是遥不可及的梦啊。”

长庚听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长庚在与村民们的交流中,始终秉持着谦逊温和的态度,行事低调而内敛,很快便融入了这个质朴却困苦的村落生活。

这日,长庚正站在村中的一棵老树下,思考着改善村子状况的办法。村里的孩童们像一群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围拢过来,一个个睁着明亮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七嘴八舌地开启了连珠炮似的发问。

“大哥哥,你从哪里来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率先问道。

长庚脸上立刻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缓缓蹲下身子,与孩子们平视,用轻柔的语气耐心编造着故事:“小朋友们,我来自远方的一个小镇。那是一个宁静的地方,可曾遭遇一场可怕的天灾。当时,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那声音如同恶魔的怒吼,紧接着,洪水肆虐,如汹涌的巨兽,瞬间就将房屋都摧毁了。我的亲人们也在那场灾难中离散,我四处寻找他们,却一无所获。没有办法,我只能独自踏上旅途,四处流浪,一路漂泊。在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后,机缘巧合之下,才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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