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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每日前后门进出,都有门房私下记录,何人出府,何时出,几时回,我记得羽衣楼的角出楼唱戏,也有这么一个类似的册子记录外出的时辰。”

萧云笙一步步走到那纱帐前,盯着人影,话音落下,纱帐后的人轻轻点头,声音阴柔婉转:“将军所言甚是。”

“夫君。”

傅蓉红了眼圈,咬着唇站在那不说不出话。

管家早就跑去拿了册子。

江月上前指着她记得的那两处日期,每次都是傅蓉出府两三个时辰久久才归。

就连那日军中篝火,也是跟着江月前后脚的出府,到到了军中也是出府一两个时辰后的事了。

萧云笙扫了一眼,见傅蓉依旧不肯开口承认,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淡淡:“春耕宴会那日,外面表演的人都是统一接来,分批送走,也都有册子封存记档,只要和羽衣楼这位回楼的时辰一对就可知,夫人,当真让我找人去拿么?”

傅候也沉下脸,盯着萧云笙手中字迹相同的两张纸,两人都沉默着,好似被拿住证据哑口无言。

傅蓉惨白的一张脸,上前拉着萧云笙的袖子,眼泪滚了又滚:“夫君当真只信那个贱丫头的话,信妾身有私情?”

萧云笙垂下眼落在那牵在衣袖上的手,静默了片刻,目光落在同样望着他的江月脸上。

灵动的眸子微微颤着也在等着他的答案。

搅动着的手指,泄露了她不安的内心。

若是傅蓉解释不清,萧云笙就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和离退婚。

污蔑她和家人勾结放火的罪名也能不攻自破。

可越是到了此刻能看到胜利,江月心里怪异感越发强烈。

这一切都太顺了。

以她对傅蓉的了解,她断不可能一句都不分辩。

连傅候都特意过来,怎么可能任由萧云笙拿到证据……

“贤婿,既然请了人家羽衣楼的角过来,怎么能一直不让人露脸呢,你就不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戏子能让我家蓉儿不顾一切的私会?”

傅候的话让萧云笙喉咙一滚,眼神下意识转向那纱帘上的人影。

帘幔后面的人缓缓挪动步伐走到了出来,面上还带着江月见过的那个雌雄难辨的面具。

可开口的嗓音却成了柔柔的女声:“奴,羽衣楼兰珉拜见各位大人。”

“你是女子?”

不仅江月都瞪大了眼睛,就连萧云笙皱眉冷声开口。

扬起的细脖白皙,丝毫看不见喉结的痕迹。

兰珉捂着唇,娇柔一笑。

明明还带着面具,却妩媚异样,媚骨生香,任谁看了都不会把她当成男子对待。

“我自小身的高,又伤了脸,多亏到了羽衣楼学会唱戏,既然本就需要日日佩戴面具,便让我装扮成了男子的模样。奴听了这么久也听出些许门道,可是奴的存在给贵人们造成了什么误会?”

“不可能,我那日见的一定是个男子。”

江月猛地回头神。

两次见到那戏子虽然没见过面容,只是远远望着,可她从没察觉出一丝一毫,那个戏子会女子的感觉。

不是因为身高,或是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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