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迟疑了一下,他还是对陆家放弃亲生儿子的选择有些匪夷所思。
但背对他的那人却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想多了,陆定渊这个人,最是爱权,在他眼中从商的永远比不上从政的。
再说,商家已经不是从前的商家了。”
来人点了点头,但有最后一点疑问,
“明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陆家当真能舍得有公冶家和商家支持的林建国吗?”
背对着的那人转过身来,用食指摩挲了两下胡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林建国摆明了不认他,陆向谦又被提拔成了代理副部长,两相权衡,选谁也就一目了然。”
顿了顿,他想起陆向谦的亲爹来,那个逃跑的叛徒!
“说起来,那个狗东西当年任务失败后就逃走了,要不是他女人年初找到京城来,我们还不知道他躲到山里去了。
还真是难为他,一个从小生活在海上的人竟然要躲在大山里,还要忍受那样粗鄙的女人四十年。
只是可惜,狗东西已经死了,不然我非要将他挫骨扬灰不可。
要不是他办事不力,商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早就成了大业中的一块砖了。”
一想到狗东西没把事情办好,他心里火气直冒,再一想到失败的大业,对陆向谦他爹的恨意陡增。
“去,想办法联系上陆向谦,盘活他,让他替他爹还债!只要运用得当,这枚棋子没准儿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此时联系陆向谦,万一暴露了,未免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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