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组织众人,
“留下老四照顾老五,大哥和二姐,我们一起去外面走走,看看闫埠贵有何反应。”
而在闫埠贵家中,他的妻子还在等他带回美食。
碗筷已经准备好,家中老三小儿子都坐着等吃的,
“孩子们别急,你们爸一会儿就能把肉买回来,乖乖等着就好了。”
尽管不解其中缘由,但他们还是点了点头,脸上尚留有哭泣后的痕迹,不久前还因为想吃肉吵嚷而挨了几掌。
家门忽然打开,只见脸色阴沉的闫埠贵和两个儿子进来了。
看到丈夫和儿子两手空空,妻子急忙追问,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扫视三人的空手后,她的声音变得焦虑,
“怎么没带肉?”
“哪儿来的肉!”
闫埠贵气哼哼地坐到了桌边,见妻子一脸疑惑,挥挥手说,
“先别说这个了……”
妻子嘴唇动了动,难以置信地问:
“所以……你们没弄到肉?不是还去了批判那个方家了吗?”
“他们不怕你说那些?”
毕竟她对闫埠贵的言辞威力有所了解,对于吓唬住如方家人这样的人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现在显然事态不同了。
“出什么问题了,怎么都不讲话,一副蔫样?”
见父亲没有说话,闫解车迟疑了一下,说:
“妈,方老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次突然变得很能言善辩起来……”
“爸还没说过他……”
闫埠贵听了儿子的话,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儿子,纠正说:
“我没说,但也不是没办法,只是还没有立即想出解决的办法。”
闫解成立即改口,连连附和,
“对对对,是没有马上想出来方法。”
此刻,闫埠贵的妻子这才回过神来,惊呼:
“啊?你是说你们被他们呛声回来啦?”
闫埠贵对此很是不满,解释给妻子听,
“不是被呛声回来,我是战略性撤退,故意示弱以迷惑对方!”
随即他又充满信心地说,
“不过不用担心,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找出对策的。”
说着,他还用力挥了挥拳头强调,
“今天的挫败仅是因为准备不足,下次必须扳回局面。”
旁边的儿子闫解旷马上赞同地说:
“对对!”
“爹我支持你!”
二儿子这种明显的讨好,却让闫埠贵怒火中烧:
“够了,如果不是你们当时干扰,老子早把肉拿回来了。”
“……”
闫解旷感到十分委屈。
低着头抱怨着:“凭什么怪我,明明是方老三让您退缩了……”
听罢,闫埠贵勃然大怒,双目圆睁:
“小子,你还嘴硬!”
“要不要再尝尝皮肉之苦?”
闫解旷迅速起身求饶:“爹,错了错了,我真错了!”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老三闫解放指了指门口:“嘿,爹您看,他们一家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闫埠贵一时间有些糊涂。
闫解放指了指对面的方向:“方家一家。”
闻听此言,闫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对门。只见方家老三方严带头,后面跟着哥哥方阳和妹妹方蓉,三兄弟姐妹正走出家门。
闫解成满脸不解:“这时间点,他们要干什么?”
这时,闫埠贵如遭雷击般。“哎哟,不好了不好了!”
他猛地站起来。
这个动作吓了全家一跳。他老婆追问:“你搞什么呀,吓人一跳!”
闫埠贵一边向外冲,一边颤抖着说:“他们要去居委会告我!”
“什么,告你?!”
闫埠贵的妻子反应不过来:“他们到底……”
话未说完,闫埠贵已经跑出了门。
见方氏三兄妹走过,闫埠贵立马露出假笑,迎上前:“阳子啊,小蓉,岩子,上哪儿去呢?”
“呵呵……”
方阳和方蓉没作声,走在最前的方严回答:“出来散步。”
说完便催促哥哥姐姐继续前行。
闫埠贵见状,急忙向前追了上去,张开双臂挡在他们面前:“等一下等一下……”
内心焦虑不已。
若被王主任知道此事,肯定要被训斥。到时候开个全院的批判会,脸面全无。于是趁四周无人,他凑近三人,低声下气地说道:“方大爷错怪你三大爷了,真是对不住!”
这番话说完,方严回头看了看哥哥姐姐,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仿佛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看到方严那带着嘲讽的微笑,闫埠贵心慌意乱,急忙合掌鞠躬向他们道歉:
“我真的道歉,恳请三位原谅!”
“这只是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方严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
这让闫埠贵更加慌乱:“岩子啊,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邻里乡亲的,何必非要去居委会呢?”
“我还教过你们兄妹几人的书呢!”
边说边连连鞠躬,一副随时准备下跪的模样。
嘴里不断地说:“给次机会,给次机会吧!”
一旁,方阳已经有些忍俊不禁。方蓉也是忍不住噗嗤笑了。这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闫三爷吗?简直是虚张声势罢了!
老三说得一点也没错!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