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驾驶着船离开小渔船码头,向着东偏南方向,也就航行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达家门口的“门口港”了。
“门口港”只是阿三和继康他们的叫法,真正的地理名字应该叫青山镇的山门港,这是一个纯天然的可供渔船在海边避风的港湾。
这个港湾有一条长约两千米的咽喉似的水道,呈东西走向,东面开口朝外海,西面则是个由沙石滩环抱的港池。水道南北两岸间隔的潮位线距离,有三~四百米的宽度。两岸上有连峰的小青山耸立着,山不算雄伟壮观,却也刚好能遮挡住南来北往的风。
更有意思的是:在这水道的东面出口处、向东仅两~三百米的位置,还坐落着一座不大不小的礁石山。从东向西看去,这小礁石山似乎是正好堵住了该水道的出口,只有从南或北看,才能看到--是有两~三百米宽度的进港水道的。这座小礁石出,也就是所谓的山门港的“山门”了。
在这个港湾里,小渔船只用稍微的顾忌一下东风方向的海浪大不大,其他风向的海浪基本上可以忽略不顾,显然这是个很理想的渔船锚泊之地,真正的天然的优良渔港。
在经过多年的建设后,港内北岸的水线边,已建起了四个固定码头和两个浮动码头。小渔船们停靠在码头边、装卸货物、补充水、油、冰…都已是很方便的啦。
而阿三继康他们之所以叫它为“门口港”,那是因为他们家的房屋,就是建在这港湾的北岸南坡上的。沿北岸的码头而上,一幢幢、一排排的渔民居住房建得就像是松散型的布达拉宫,活脱脱一副海边山城的写照。
而阿三继康他们家的房屋,就在其中,都是站在家里的庭院里、就能把港湾里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的那种。因此,这个港湾被他们叫做“门口港”也确实是名符其实的。
阿三的小渔船进港湾了,熟门熟路地停靠在了3号固定码头的西侧。带好缆绳,锁好驾驶室的门。阿三他们就上岸了。
阿三拎着三条黄翅鲳,身边跟着个柳霞。继康大炮则与迎接而来的翠花一起,两人扛一箱杂碎鱼,哦啊、哇呀的招呼一番,就各回各家去了。
向上走到第五排屋的位置,也就是在最高一排房屋的东侧位置,有一幢三间落地面积的三层楼的房屋,外墙青灰色的、门窗框沿乳白色的,那就是阿三和柳霞的家了。
在这个家里,也已是橱、卫、客厅、卧室、小书屋、小酒吧、电脑房,绘画室、收藏室…一应俱全了。
虽说阿三也常戏称自已是大老粗是抲鱼阿毛,但电脑、平扳、手机、监控都也都在玩,有时还玩玩摇控无人机--摇控着无人机去看看停在港湾里的自家的小渔船,有没有出什么意外状况。
只是,在平时,阿三更多的时间里是在海上捕鱼,在码头市场卖鱼。也有不少时候是在饭店酒店0K厅里…有时还要抽时间打打麻将,玩玩纸牌,打打5、10、K,忙啊…
柳霞在家里就相对的就简单多了,烧煮浆洗、除了与煤气灶电饭煲高压锅脱排油烟机洗衣机电泳箱电烤箱…打打交道,还会种种菜种种瓜弄弄草弄弄花什么的。
阿三家的房屋外有个二百多平面积的院子,特意的留着大半面积的泥土地。柳霞有时间了就会在院子里的泥土地上忙着栽种和收获,并把收获的果莱拿去送东家给西家,借此与人家聊聊天发发大兴了沟通沟通感情。
下雨天或有空闲时间了,有时也会躲在绘画室里涂涂鸦,美其名曰是在做渔家画创作…变态的画形、俗特的配色,千载难逢的有一两幅涂鸦画被外来的好奇的游客看中买走了,就高兴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可以串东家逛西家做好几天的黄婆了…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么,哈哈…柳霞,也是个没空闲的人啊…
当然,他俩是十分珍惜在一起的时间的。说实在的,嫁个抲鱼郎,夜夜守空房…虽然没这么夸张,但也不同程度的是一种真实的渔家女人的生活写照。
阿三出海虽说基本上是坚持着一两天完成一个航次的周期的,但有时也会有七八天、甚至是十多天还没返航的,海上的天时风势,谁能说得准呢?遇上三天还没见阿三返航的情况,那种思念、其中还夹杂着担心的感受,也只有渔家女人才知道。
阿三和柳霞是有儿子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儿子大了不由爹娘,读书成绩好,读到外国去了。毕业后也不回家了,在外国找了工作,娶了个同样在外国却是本国人的女人做媳妇,买了房子,生了孩子,好几年都难得回来一次。
唉,以后,还得是老头老太太自己过啊…
所以,阿三和柳霞是真正的在感受着相依为命的境况的,亲热之情,刻骨铭心…
老公--一进家门,柳霞就对阿三说:侬先去洗澡,我来煮鱼烧昼饭。等侬洗好澡了,就可以吃饭了。
阿三嗯了一声,说:好!吃好饭,就先好好困一高!
侬舵无!只记得困一高…先去洗澡!柳霞又脸红了,再不管阿三,从橱房里拿了一个塑料篮就往院子里的泥土地里奔,那里有她种的紫长茄、青带豆、红番茄…
阿三笑了笑,上二楼去洗澡了。他家既有电热水器,也有排管式的太阳能热水器。今天天气不错,是可以用太阳能热水器的。
阿三从卧室衣柜里找来换身衣服,进浴室,调整好太阳能热水器的冷热水比例,脱光衣裤,把脱下的衣裤往洗衣机的滚筒里一塞,然后就进入了淋浴房。刚打开淋浴水龙头--这时,一个怪怪的声音响起来了:
这---是---啥---地---方---呀…又是三分钟蹦响一个字声的态势,一副哭腔…
阿三这才猛然记起:这是--鬼蛋乌头在叫!--怎么把它给忘了…
于是,阿三光着身子,又从洗衣机滚筒里找出衬衫,从衬衫胸袋里拿出了鹅蛋珠。只见鹅蛋珠的内核正在一圈一圈的旋转着枣红色的柔光呢…
阿三连忙说:你--又要说啥了?小声点!
噢--小声点--是声音降到很低分呗的意思吗?鹅蛋珠的内核旋转着的枣红色的柔光,立马暗了不少,蹦出的字音声也果然的轻了不少。
你要干啥?把我缠到什么地方去了?--鹅蛋珠的字音响起,语速又恢复了正常。
缠?我这--也叫缠?阿三觉得莫名其妙,没好气的说:我要洗澡!是忘了还有你这鬼蛋乌头了,对不起噢…,不过,我只是把你连衬衫一起塞进洗衣机了,没把你…没把你缠到那里去…我总不能带着你一起洗吧?哎--你怕水洗吗?怕不怕水洗呀?阿三又埋怨,又好奇。
洗澡是啥意思?水又是啥?为啥要怕?怕是什么?在阿三手中的鹅蛋珠转瞬间又回归到好奇宝宝的程序,十万个为什么的势头急急的向阿三冲来。。
嗯嗯--水…不就是你说的氢氢组合体吗?你连这都不知道?阿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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