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混乱之中,只听到剑和剑的撞击声、两人的脚步声以及众人的劝阻声交织在一起,异常嘈杂。而殷贵妃早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跳过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她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旁边的宫女们急忙围上去,试图唤醒她。
整个场面变得更加混乱不堪,人们纷纷呼喊着让两人停下,不要再打斗下去。然而,太子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完全听不进别人的劝告,一定要取齐王的性命才行。
就听一声:“都住手!” 老闽皇苏醒过来了,站起来怒吼了一声。
与此同时,肖景辉带着卫戍队奔进了大殿,迅速排成了两列,包围了太子和齐王。
老闽皇走到两个人中间,从太子手中夺过剑,扔到地上。太子扭着脖子,仍是不服气的样子。齐王扔了剑,单膝跪地,行礼请罪。
老闽皇:“传朕旨意,太子罔顾国法,擅动私刑,即刻禁足西偏殿。太子未经朕允许,擅自查处,所有严查行动,即日取消,被囚人犯,全部自由。”
一干人跑出去执行圣旨,肖景辉示意手下带走了太子。太子并不服气,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殷太相低头垂目叹气,殷洪文和殷洪青满脸怨气。
老闽皇并未在意殿中各人的反应,走到齐王面前,伸手拉起齐王:“二郎,你深明大义,有勇有谋,朕甚是欣慰。从今天起,你每天随驾左右,学习治国之道。”
齐王躬身行礼:“多谢父皇!”
逸阳行宫的血雨腥风终于落下了帷幕,但肖景辉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他深信不疑,皇后之死必定与殷家脱不了干系。一想起父亲被逼迫辞官还乡,肖家从此一蹶不振,还有那些因殷家而惨死的行宫内侍、宫女和大臣、守卫们,肖景辉便感到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涌上心头。
经过反复的权衡,肖景辉决定替天行道,由自己来完成除去殷家父子的任务。如果刺杀失败,自己便一死成仁。
趁着夜深,肖景辉换上了一身短装,黑布蒙面,跳上了行宫的宫墙,悄无声息地往殷太相居住的小院跑去。
快到小院的时候,肖景辉发现有人跟踪自己,便跳下了屋顶,旋即三个黑衣蒙面人包围了他。肖景辉拔出利剑,准备战斗。刚刚举起剑,便听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说:“肖统领且慢,是小王在此。”
黑衣人拉下蒙面布,原来是齐王。
肖景辉冷笑道:“齐王殿下乃殷太相外孙,自是维护殷家。既然落到了齐王手中,微臣愿意以身成仁。”说罢,挥剑刺向自己。
“肖统领且慢!”齐王动作飞快,一下子挡住了肖景辉刺向自己的剑。
肖景辉:“齐王好身手,可惜微臣实难从命。”
“景辉,不要执拗。”话音刚落,卢恒和齐太傅出现在肖景辉面前。
看见卢恒,肖景辉单膝跪下,执剑行礼,十分恭敬地:“恩师在上,学生肖景辉有礼了。”
卢恒:“景辉,为师猜到你会有此莽撞之举,便请齐王殿下在此等候。你果然来了。”
肖景辉:“殷家只手遮天、迫害忠良,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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