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瑾和马瑶携手步入伍府,阳光洒在雕梁画栋上,却照不亮府内诡异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凝重,比裹脚布还沉闷。
往日里叽叽喳喳的家丁丫鬟们此刻鸦雀无声,一个个面色惨白,像刷了层石灰似的,眼神躲闪,活像见了阎王。
“这唱的是哪一出?集体梦游了?”马瑶环顾四周,毒舌功力火力全开。
伍瑾不动声色地握紧了马瑶的手,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比掉进冰窟窿还冷。
“不对劲,瑶儿。”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就在这时,伍家族长,伍瑾的父亲,颤巍巍地从大厅走了出来,浑浊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瑾儿,瑶儿,你们可算回来了……”他语气沙哑,像是老旧的风箱拉出的破败声响,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
恐惧?
“父亲,府里这是怎么了?大家伙儿像被点了穴似的。”伍瑾开门见山,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然而,伍族长却只是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让周围的下人退下。
“哎,一言难尽啊……”他看向伍瑾的眼神闪烁不定,像藏着什么秘密似的,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孩儿能承受得住。”伍瑾语气坚定,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伍族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伍瑾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瑾儿,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马瑶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这老头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比哑谜还难猜!
她正要开口,却见伍瑾脸色骤变,目光如炬地盯向大厅角落里的一位长老,那眼神,比刀子还锋利。
“大长老,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大长老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从阴影里窜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比戏台上的小丑还滑稽。
“没,没什么,老朽只是…只是…”他眼神飘忽不定,像找不到家的鸽子,最终落在了伍瑾腰间的锦囊上,那眼神,比饿狼看到肉还贪婪。
“只是什么?大长老不妨直说。”伍瑾语气冰冷,像腊月里的寒风,冻得人直哆嗦。
“咳咳,少夫人,少爷,老朽听说……你们这次外出,带回了一些…稀罕玩意儿?”大长老搓了搓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比探路的蚂蚁还谨慎。
马瑶挑了挑眉,这老家伙,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伍瑾一眼,却并未开口,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这吃瓜群众的戏码,比唱大戏还精彩。
伍瑾冷哼一声,“大长老的消息倒是灵通,比顺风耳还快。”他拍了拍腰间的锦囊,“不错,我的确带回来一些东西,不过,这与大长老有何干系?”
大长老脸色一变,比翻书还快,瞬间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少爷,您有所不知啊!这东西…这东西恐有不祥之兆,会给家族带来灾祸啊!”他痛心疾首地捶胸顿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死了人。
“灾祸?大长老莫不是在说笑?比天方夜谭还离谱!”伍瑾毫不退让,眼神坚定,比磐石还稳固。
“这是我们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凭什么要交出来?”
“少爷,老朽也是为了家族着想啊!”大长老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比孟姜女哭长城还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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