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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易王府。

“真的就只有这些了,小人只是一个小侍卫,其余旁的就不知道了!”

嘉显抱着剑点头,“你别跟我哭丧,做主的是易王,等王爷回来吧。”

“呜呜呜……”跪在地上的人有几分跟衙内相似,匍匐在地上,哭得不成气。

嘉显偏头,来到屋内,看见周言衡在收拾衣裳,“王爷,这种事叫属下来就行了,怎么还特意走一趟?”

嘉显的语气轻佻,言外之意都是揶揄。

“这不是周拾的手笔。”周言衡淡淡的给自己更衣,下午得到消息时,他就觉得这么蠢的手笔不可能出自太子之手。

又听到这个案件同丘诚媛有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闷闷的,便亲自去查看了一番。

好在看到的是丘诚媛给侍卫下泻药的戏码,最起码,丘诚媛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嘉显挑眉,“属下明白。”

从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周言衡拉上最后一条布带,神色淡淡,“走吧,好戏要开始了。”

“王爷!求求王爷见一见我家小姐吧!”

白芍跟侍卫一同匍匐在地上,身子微微发颤,仿佛经历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

白芍匍匐在地,余光看到青色袍子一角,忙抬起头来,满眼热泪,两颊泛红,看着极为可怜。

“王爷,您终于来了,宁初小姐受了寒,现在高烧不退呢!您快去看看宁初小姐吧!”

侍卫听到白芍的话,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有其余事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健全的走出王府。

衙内是他的伯伯,他向来读不懂书,也没有那个脑子去当掌柜的,但是他又不甘心只做一个小厮。

于是托了衙内的关系,在衙门里面谋一个差事。

从前顺风顺水的,他还仗着衙内亲戚的名号,成为小头头,吃喝不愁,不当值都能有俸禄拿。

只是今日特殊得很,不仅出了奇怪的命案,他还幸运的被易王妃叫来。

因着易王是丘城的王,易王心系百姓,出了命案,所以叫一个侍卫来打听打听细节,倒也是名正言顺。

只是没想到被嘉显问得答不出来,他本就是来混日子的,这种细节自然是没去了解过。

于是乎,嘉显就说了一句,“我朝尸位素餐者,按律五十大板。”

他便一跪不起,五十大板能让他瘫了下辈子!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周言衡拂袖坐下,姿势一气呵成,又带着几分优雅,“表小姐怎么突然受了寒?”

白芍抖着唇,一一道来:“这该死的丘城,早晚温差实在是大,昨日小姐晌午穿着薄衣裳在外采买,一时忘了时间,就到了傍晚,于是便受了寒……”

“昨日她出了门?”

白芍身子一颤,周言衡的语气不如平时温润,她不确定为什么要这么问,只能战战兢兢开口:“是,是啊……”

“平时她不是手破点皮都要来本王院子里?怎么昨日没跟我说?”周言衡拇指和食指捻着琉璃珠子。

霎时,屋外只有珠子碰珠子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白芍和侍卫的心上。

此时此刻,白芍才后知后觉,周言衡绝对不是面上那样的和颜悦色,从前她还想着能当上侍妾,她的背不禁冒出了冷汗。

“小姐说,说王爷日理万机,不便打扰,便自行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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