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皎月’用手撑着下颚,慵懒的看着直播。
他身后坐着的商阳立即凑上前,问道:“明白什么了?”
‘皎月’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解释道:“直播视角在他身上,是因为这具身体是‘智慧果’的,至于为什么中途会黑屏视角移到苏吱吱这里嘛……”
“那是因为这整个隐藏剧情都由苏吱吱掌控,所有的人、或物,全是她存储在这个幻境里面的。所有的视角转变,全都是因为这些她曾经亲眼见过和看过等等……”
经过他的一番解释,商阳心里的谜团立即得到解答。
“不过,其他人是角色扮演,‘智慧果’却被她直接压制了意识,有点小不妙哦。”说着,他还用手肘肘击一下身旁的人。
落月脸色阴沉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是很想搭理这人……
一天就这样在两人相互道别而结束。
苏吱吱抱着糖罐,开心的回到废弃的宿舍楼楼顶。
这里有一间不漏风的杂物间,是她很早之前就收拾出来的,作为她的专属秘密基地。
同学们都说这里闹鬼,所以几乎没人会来这栋废弃的宿舍楼。
每次那对夫妇来学校闹事时,她总是不想回去面对他们的。
所以晚上的时候,她就会回到这间还算温馨的杂物间,将就一晚上。
她将湿透的衣服换下,珍重的拿出小唐同学临别时送给她干净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摸着这身衣服柔软的料子,她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只是,她没注意到身后用来堆放废弃书本的书架后面,有一双眼睛在她进来时就已经盯着她许久。
察觉到丝丝凉意,打了个喷嚏,她这才有些惋惜的扯掉衣服上的吊牌,小心翼翼的穿上这身衣服。
换上新衣服,还是一套她只能看不能摸的连衣裙。
她满怀期待的走到角落的全身镜前,看着镜子中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她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不真实。
“真好看……”她低声自喃。
不知道是在说衣服好看,还是在说这十八年来从未见过的脸好看。
瞧着瞧着,眼泪忽然就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有些落进衣领,有些直接滴落在地。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哭什么呀,呵呵呵……”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
那道声音,和她梦魇里的那道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她有些害怕的转过身,果不其然,一位熟悉的人从书架后面走来。
那人一脸猥琐的伸手去解自己裤子上的皮带,一步一步缓缓向苏吱吱靠近。
苏吱吱已经被吓得大脑宕机,或者说,她忽然丧失了行动能力,哪怕她在心中一直呐喊‘快走!’都无济于事。
眼泪如同潮水,不停的落下。
她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直至背后抵上全身镜。
上面铺着的灰尘,全数沾在她的新裙子上。
“躲什么呀,你们小女生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男人已经脱掉裤子,迫不及待的一把将上衣脱掉,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向苏吱吱扑来。
苏吱吱慌不择路的拿起手边的东西,看也不看,直接给了来人一棍子。
‘砰!’铁锹与脑袋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那人脑袋虽然正在往外汩汩冒着鲜血,却没有倒下。
“妈的!”男人恶狠狠的咒骂一声,狠狠的啐了一口,“臭娘们,性子真烈啊,真希望你等一下在我身下还能这么烈。”
说罢,他再次扑上来,苏吱吱直接给他的左脸也来了一铁锹,见男人还没有倒下,她又尖叫着给男人右脸也来了一铁锹。
男人被突然的两大鼻兜打的有些懵,‘噗’的一声,吐出几颗混着鲜血的后槽牙。
“他妈的!”
男人低吼一声,一手就将苏吱吱手里的铁锹折断,此时,苏吱吱手中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铁棒。
见男人已经被惹怒,苏吱吱一不做二不休,视线往下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给男人的二弟来了一铁棒。
“啊啊!!”男人痛苦的嚎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辣椒跪倒在地。
这时候,苏吱吱感觉到那股禁锢住自己,不让她离开的力量消失不见。
再也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从男人身旁跨过,就快速的往门口奔跑去。
“他妈的!臭婊子。”男人大骂一声,捂着小辣椒,气的整个脑袋都红了。
眼看着苏吱吱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男人又大喊一声:“你他妈今天敢出这个门,我明天就让你从我的学校滚出去!”
苏吱吱要开门的手一顿,她犹豫了,她不能丢失上学的机会,至少,现在不行。
在没有得到和少年一起离开的机会前,她不能被退学,不能回到那个让人窒息的家,然后嫁给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四十岁老头。
那种深深的绝望感再次涌了上来,她颤抖着手,松开了门把手。
她绝望的转过身,看着男人已经从地上站起,正往她这里走来。
背靠着门滑落在地,她不停的在心中问:“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要一次再一次的遭受这样的事?”
“我要是可以死了就好了。”她绝望的想着。
“他妈的,臭婊子。”男人一脚踹在她的脑袋上,将她往一旁踹倒在地。
那件刚换上的白色长裙,此刻已经被遍地的灰尘沾满,变的有些脏兮兮的。
男人回头捡起自己的皮带,毫不留情的就往苏吱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招呼。
‘咻啪!’皮带的破空声一下又一下的在这间空荡荡的杂物室响起。
苏吱吱有些麻木的护住脑袋,蜷缩着身子,默不作声的承受这顿毒打。
她忽然想起来了,原来,今晚这样的事情早就不是初例。
少年先前说过,这个副本是无限循环的。
所以,每晚在她梦境里重复的那个梦魇,其实就是她曾经遭受过的一切。
在这个房间,在不同的时间,她曾一次又一次的反抗、挣扎,然后被校长侵犯,又一次又一次的从这栋废弃的宿舍楼上跳下。
那位少年,一次又一次的赶到天台上,试图将她从坠落中拉回。
她全都想起来了,那被轮回上百次的记忆,她全都想起来了。
少年一开始是没有出现在她生活中的,她看的清楚,少年与她最初相见时,就是在这间杂物室,亲眼目睹她被侵犯的全部过程。
然后,她冲破杂物室的窗户,一跃而下,而少年,只能趴在窗户边,慌乱的喊着什么……
男人丢掉手中的皮带,欺身过来,伸手去撕扯她身上的白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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