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舞姬离开后,陆清砚连书房也不待了。
回到主屋直接去盥洗室,连和谢晚宜打招呼都没打。
墨染热水都打了好几次,谢晚宜坐在榻上不自觉的笑了笑,心道:果然。
直到洗了三四遍,陆清砚才把身上的味道给洗掉,从浴室里出来。
“把这件衣服拿去烧了。”他随手将衣服丢给皓白。
皓白刚刚从外面办事回来,有些好奇,好端端的烧衣服干嘛?
闻到衣服上厚厚的香味,险些把他中午吃的饭给熏出来。
世子这是熏了多少香啊,这也太浓了,他两个手指捏着衣服,提溜着出去了。
“怎么样了?”谢晚宜正在绣着荷包,看到他过来头也没抬。
陆清砚抬起手臂,左右闻了闻,确定身上没有味道。
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揽在怀里:“马上就能结束了,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手了。”
谢晚宜放下手中荷包:“再不出手,恐怕就没有机会了,毕竟过几天太子就要登基,以后再想找机会恐怕难上加难。”
陆清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了眼绣筐里的东西。
“这是给为夫绣的吗?”陆清砚拿起绣了一半的的荷包,看着上面的竹子的花样。
“我绣工不好,只是练练手罢了。”谢晚宜揉揉脖子,半倚在他身上。
陆清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语调轻柔道:“夫人上次说给为夫做的衣服,也不见你拿给为夫,在不拿出来,为夫怕我这体型都要有变化了。”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谢晚宜才想起来,“哎呀,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桃夭,去箱子里把我给世子做的衣服拿过来。”
“是,小姐。”桃夭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夫人真是一点也不把为夫放在心上,连做好的衣服都能忘。”陆清砚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谢晚宜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耳坠,讪笑两声:“这不是中毒再加上最近事情多,给忘记了嘛。”
“那夫人准备怎么弥补为夫。”陆清砚得寸进尺般的讨要东西。
谢晚宜无奈道:“这还要弥补啊,我这不是情有可原嘛。”
她想着如何糊弄过去,但看到陆清砚散发着柔光的眸子,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要不给你绣个荷包?”谢晚宜试探道。
没想到陆清砚一口应下:“那就多谢夫人了,还是有夫人好。”
本以为他会推辞一番,或者体谅她辛苦,就不让她做了,谁知道他回答的太快,让谢晚宜都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陆清砚也算是体会到有夫人的好处了,往日里他的同僚总是炫耀他们夫人如何如何。
私下里也会议论他的婚事,这些他都知道,但当时没放在心上,如今他也有夫人了,自然是要向他们炫耀的。
谢晚宜对他很是无奈,不过,反正她最近也不想出门,闲着也是闲着,做一个就做一个吧。
太子登基大典前一日。
陆清砚随众臣上朝,太子刚刚站定,就有御史上奏。
“殿下,臣要参国公府有通敌卖国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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