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斯贤被焙风这么一挡,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他冷傲的看着焙风,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你小子倒是忠心护主,只是你家王爷都已经成了本公子的手下败将,区区的一个你又能将我如何?若是识相的话,就给我让开!否则,本公子也让你满地找牙!”
焙风站立得如同一棵寒风里的青松,脊梁挺得笔直,如铁树般一动不动。
“今日我焙风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不能让你带走我家王妃!”
他一边说一边捏紧手中的宝剑,疾速朝着宇文斯贤刺了过来。
宇文斯贤早已经预料到这个愣头小子会有下一步动作,焙风此举正在意料之中。
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敏捷躲过了焙风的偷袭,麻利的解决了面前的阻挡之人。
毕竟连端昭王都已经成了手下败将,一个小小近卫又何德何能赢得了他?
焙风不仅没能刺中这个不速之客,反而被宇文斯贤的长鞭缠住甩出了正厅,跌落在院子里面。
院中众人都心有余悸,看来这位白衣公子着实武功了得呀!
一众王府近卫看到王爷和焙风大哥都已经落败,不由得又气又急,但奈何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这个宇文公子的对手,且身上新添的伤都还在火辣做痛,一时之间倒也是有心无力了。
趁着萧成勋和近卫们都跌落在地的工夫,宇文斯贤急忙上前抱住了谢妡竹,他低声对她说道:“竹儿,对不住了,现在我为了尽快带你离开,只能这样带你走啦!”
说完,他就打横将她拦腰抱起。
谢妡竹满心悲喜交加,喜的是又能回到心上人身边,悲的却是经过了今日这一出,她和他恐怕就要被天下人戳弯脊梁骨了。
一个在大婚之日众目睽睽之下抢亲,一个大摇大摆的跟着抢亲之人离去,想想都知道此等行径一定不会为世俗所容的。
若按照礼教和女训来做,她谢妡竹就应该立刻羞愤自尽,宁肯死了,也不能让抢亲之人碰她一根头发,要保全夫君端昭王的颜面才对!
但谢妡竹却觉得她凭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难道只为了博得一个守贞的好名声么?
她才不要呢,她若是就这样轻易地死了,母妃和哥哥,还有叔父一定会伤心欲绝的,她不能这么自私。
何况,阿贤他为了救她,放下了南周唾手可得的储君之位,宁肯被父皇责怪也要亲自来北梁以身犯险。
就为了他的这一番真情实意,她也不能辜负了他!
谢妡竹想到这些,瞬间坚定了自己的心意,决定跟宇文斯贤离开北梁。
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故意做出反抗的样子,只是默默把手臂缠绕在了他的白皙脖颈之上。
眼看着宇文斯贤就要带着谢妡竹离开王府了,躺在地上的萧成勋还是好不甘心,他用尽力气抚着酸痛难忍的胸口站了起来,喝命院中的王府侍卫们,“众卫听令,不惜一切代价给本王拦住他们,若是此贼人今日离开了,尔等全部军法处置!”
众侍卫,包括焙风听了,都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来。
王爷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可见这人是真的踩中他底线了哇。
纵然他们打不过此人,但必要的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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