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奶奶不依不饶的,易晚池只好笑着答应,说:“好好好,朋友就朋友吧。”
这时周肆北走了过来,问:“什么朋友啊?”
易晚池想要裁掉一节侧枝,说:“没什么。”
没有想到周肆北看了,却直接走了过去,说:“我来吧。”
易晚池把剪刀给了他,没有想到周肆北修剪侧枝还修剪的像模像样的。
安庆烟看了,都有一点儿惊叹了,说:“肆北,没想到你还挺专业的啊?”
周肆北:“我母亲跟您一样,打小就喜欢养花,我跟她学的。”
听周肆北说起自己的母亲,易晚池有一些哑然了。
安庆烟又问:“那煮茶也是跟你母亲学的?”
周肆北:“嗯,不过后来这些她都不喜欢了,家里的花房就由我来接手了,这么多年来我也算是练出来了。”
安庆烟也是来了兴致,说:“那你家的花房肯定比我们这边的大很多吧?”
周肆北却收了剪刀,笑着说:“不过这几年我家花房的花都已经枯萎了,已经没有什么花了。”
安庆烟觉得可惜,“那还真是太可惜了。”
“不可惜,”周肆北说,“养花本来就是为了修身养性,舒缓心情的,一味的维持原本繁荣的话,反倒会适得其反了。”
他说:“有些花,就算是再漂亮,也本来就应该枯萎的。”
听他说这些,易晚池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周肆北在这个花房里头摆弄了一阵儿,安庆烟对他那是满意的不行。
周肆北还说以后有空的话可以时常过来。
安庆烟觉得太麻烦他了,周肆北却说没那么麻烦,他工作也没有那么忙,以后每个星期的这个时候都可以跟易晚池过来一趟。
安庆烟都惊讶住了,毕竟这么远的路,谁家回娘家也没有回的这么勤快的呀。
易晚池更是惊讶的不行,心想周肆北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安庆烟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就说:“……有空过来就行,你们年轻人忙,我们也知道,我跟你们爷爷我们两个人作伴儿呢,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两个了。”
三人离开花房的时候,易晚池还横了周肆北一眼。
周肆北看着易晚池,却是对安庆烟又说了一句:“奶奶,我们真不忙,再说开车也方便,下次可以带孩子一块儿过来。”
周肆北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易行舟见家里哪里不合适了就开始指使周肆北干活,又是让他砌墙,又是让他开车去买什么东西,换换家里的什么零件什么的。
周肆北一直也都是任劳任怨的,脾气好的不行。
易行舟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甚至想让他上房修屋顶去了。
把周肆北指使走了之后,易行舟就叫来了易晚池,有些事儿想问问她。
就连安庆烟都觉得有一点儿不对劲儿了,也是急着有话想问问易晚池。
周肆北忘了问他们家洗衣机排水管的型号,不太明白,又折返了回来,一回来就听到院子里头好像在说什么话。
易行舟:“晚池,肆北的公司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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