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吃着肉的杨光虎愣了一下随后扭头看向二弟杨光豹:“老二,咱们村有叫江澈的吗?”
杨光豹抬头一愣随后扭头看向瘸腿的三弟杨光熊:“老三,咱村里有姓江的吗?”
正啃着脊骨肉的杨光熊皱眉,随后回头看向父母:“爹,咱村里有这号人吗?”
“没有,咱村里从来就没姓江的。”
“没有。”杨光虎接着话把直接看向陈护院:“你找这人干啥?”
陈护院笑了笑,随后端起酒:“没啥,就随口一问,来,喝酒。”
杨光虎三人不明所以,当即也是端酒就喝。
喝了酒,杨光虎大笑着:“陈兄弟,今天也不早了,你要回镇上恐怕得大半夜,今晚就在兄弟这住下,咱这大瓦房也不比镇上的差!”
“这倒不用了,我回头也得给我家老爷复命。”
杨光熊抬头看来:“啥叫复命?”
陈护院愣了愣,随后笑着说没啥。
杨光虎吃着肉忽然想起了什么:“陈兄弟,咱们这村是没有姓江的,但在咱这村附近有个汉子叫武松,我见过一次,说不定他认识那啥江澈。”
陈护院心中一动:“哦,武松?长啥样?”
杨光虎想了想:“比我高个一头,挺壮实的,之前咱们村不有个二傻子叫狗剩吗,你知道狗剩吧。”
陈护院点头:“狗剩我自然是知道,哎对,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见狗剩去给我家老爷送柴火了。”
杨光熊哼了一声:“还送特么的柴火,上个月那狗娘养的的狗剩疯了,特么的还把我腿给砍瘸了!”
“还有这事儿?”陈护院一惊:“狗剩那家伙就算发疯也不可能砍伤光熊兄弟吧?”
“就是他砍的!”杨光熊说起狗剩就一脸怒色:“但那家伙跑的快,头一天砍过,大雪一过他就没影了。”
杨光虎接着道:“那狗剩带着他那贱币小娘们逃进了青林山里,但那几天你又不知道,冷。”
“后面那狗剩就被冻死在那山里,他的衣服还被我说的武松给扒去穿了。”
“不过我那衣服穿在那武松身上有点小,看起来是真特么好笑。”
陈护院看了眼杨光虎的身材,心中渐渐有了底儿:“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儿。”
说完陈护院犹豫了一下:“问问那武松倒也不耽搁,光虎兄弟,那武松住哪?”
杨光虎咬着肉含糊道:“就在青林山上啊,他也是真有胆子,青林山上狼那么多他也不怕死。”
陈护院点头:“那咱们吃完去山上看看。”
“不行,这可不行!”杨光虎和杨光豹几乎同时开口:“那山上狼多,晚上去简直就是找死,陈兄弟,要我说你们今晚住下,明儿一早咱们再去山上找找,况且我也不知道那武松住哪。”
“这样啊.......”陈护院最终还是点了头,他感觉那武松十有八九就是江澈。
当天晚上,陈护院留在了杨光虎家住下,而江澈回了风波台后继续教着苏青檀练八极拳。
月明星繁万里无云,这一看明天又是个艳阳天。
次日一早,江澈看了看胸前的伤疤,经过接近三天的疗养,伤疤下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痒,不过好在没有化脓的情况出现。
痒,代表着新的皮肉组织正在生长,这是个好兆头。
天不亮的清晨,江澈带上了九大把麦粒另外提着一桶的东西快速上山,他已经两天没去山上了,要是虎哥生了气........
桶里,装的是萝卜以及南瓜和红薯,现如今红薯也是长大了,今天江澈就打算用大米熬着红薯吃。
半个时辰不到,江澈来到山上的老地点。
等了好一会,虎王的声音才渐渐出现。
离的虽远,但江澈仍能看到虎王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
“新的猎物吗?看着有点小。”江澈心中猜测,但很快他就看清了:“这,该不会是野山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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