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和二十五年,朝宁帝在位两年。
“听说张丞相结党营私,贩卖私盐,其罪当诛,皇兄已经抄了张家满门于菜市口斩首,张沉吟被关进冷宫了?竟然没跟着一起死……”
知翊眉心凝重,夹起一颗棋子落下。
程安神色莫测道:“殿下很失望?”
知翊冷嗤一声,塞了颗糖在嘴里,“哼!小太子如今满了四岁,父皇驾崩那年我见过那所谓的侄儿,哼,那样貌没有继承我皇兄半点优点,那个女人胆子真大,竟敢给皇家蒙羞!不过听说她时常虐待小太子……”
上官玥厌恶道:“这种女人真是不该做母亲,就该浸猪笼!”
知翊思忖了一会儿,觉得可疑,“听说张沉吟不是不孕不育吗?还喝了不少药……这事变得越有趣了……派阎王殿的人去查查小太子的真实身份。”
上官玥蹙眉,狐疑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用野种蒙混过关,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
知翊瞥了她一眼,起身去内殿换衣,“行了,这么大顶绿帽子,我皇兄肯定伤心,我去做点什么事让他开心起来。”
“殿下你穿劲装干嘛?”
知翊束起马尾,换了身白衣,对着镜子咬牙切齿道:“当然是去军营啊,王妃最近烂桃花实在太多了,本王替他摘了。”
上官玥扯了扯嘴角,“您刚不是说要做点什么事……”
“是的,但眼下之事最为要紧。”
军中。
“将军~奴家忙活了一天了,胸口闷,您给我揉揉嘛~”衣衫单薄,身形妖娆的女子凑在南轩面前,浓妆艳抹的哪有生病的样子。
南轩“啧”了一声,浓厚的香粉差点呛得他咳嗽,他嫌恶道:“离我远些。”
“将军~奴家也是,熬了一天的药了,手都被烫伤了,将军一眼不看,好生薄情~”
南轩蹙眉,躲了躲,“都说了军中不适合你们这种娇贵的女公子待,还是回去吧。”
“呵!王爷性子寡淡无趣,哪有我们温香软玉,将军终日面对他都不腻吗?”
南轩眸光冷冽地扫了她们一眼,阴冷道:“住嘴!我不对女人动手,别挑战我的底线。”
“女公子浓妆艳抹,穿着露骨,令尊每年领那么多俸禄,怎的对你如此苛刻,身上裹几块布就出门了?”
知翊摘了斗笠,转身看着另一个女子的手,“烫伤了就找军医,将军又不懂医术,找他有什么用?”
女子看着知翊,面色羞怒道:“你是谁啊,怎么随意进入将军主帐,真是放肆!”
另一个女子也怒道:“薛副将,你怎么也不管管,什么人都能放进来!”
薛副将看了一眼知翊,立马汗流浃背,“他是……”
“我能是什么人……”知翊坐到南轩旁边,姿势暧昧地趴在他肩上,“将军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南轩眼神柔和了许多,由着他闹腾,配合道:“夫人。”
“夫人……”女子低声嗫嚅,随后反应过来,立马跪下,“王……王爷……王爷恕罪!”
另一个见状,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去,磕着头,“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知翊冷呵呵的笑着,“看来令尊过得太好了,全然忘记本王是怎么向皇兄上书推荐的,今日竟恩将仇报挖墙脚挖到本王头上,好大的胆子!”
“王爷饶命,臣女一时鬼迷心窍,求王爷饶恕。”
两女子瑟瑟发抖,额头在地上砸得砰砰作响。
知翊没再看她们,而是狠狠地捏了一把南轩的腰,“将军你说怎么办呢?”
南轩身子一颤,咬着牙,强装镇定道:“女公子们日后还是高抬贵足,莫要再来军营了,滚吧。”
两女子连爬带滚地跑了出去。
“将军的烂桃花可真多啊,难怪这几日不回王府了,原来真的被妖艳的野花勾了魂去,也对像我这种寡淡无趣的人,怎得将军欢心?”知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南轩察觉到知翊生气了,于是立马用了个百试百灵有效的方式哄着,唇齿缠绵过后,南轩抬手用指腹摩擦着知翊微红的嘴唇,轻笑道。
“俗话说,野花哪有家花香,我不爱妖艳的花,我爱你这朵渊清玉絜的莲,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又怎么会觉得寡淡无趣?”
知翊听得心痒痒的,不过还是装作不在意道:“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原谅你,刚刚那女公子整个人都要贴在你身上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那你想怎样?我把这身衣服烧了,还是现在洗个澡?”
知翊将人按倒,手慢慢的在他腰间划走,“不用了,我亲自来。”
察觉到知翊要干什么,南轩一下子紧张起来,“别,我一会儿还要商议要事,这是我的主帐,会被听见的!”
知翊已经解开了南轩的腰带,“那可就是你的事了,你克制一下,别太大声了……”
“你!”南轩瞪着他。
说话间,知翊又解开了南轩的发带将他的双手绑住。
“卿卿!”南轩呼吸急促地喊着他,双手用力挣扎着。
“相公喊什么?会被听见的。”知翊低声地笑着。
“混蛋,你等着!”
一场腥风血雨后,南轩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知翊身上,眼尾薄红带着若隐若无的水渍,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艳丽的红梅。
知翊摸着南轩的琵琶骨,邪恶的笑道:“真想把哥哥关起来,拿铁钩从这里穿过去……这样哥哥就不会被别人觊觎了……”
南轩气不打一处,抬手打在知翊嘴上,骂道:“真变态,你可真有良心,知道你怕疼,我都让你上我了,你竟然这么对我!信不信我让你死在床上?”
知翊无辜道:“谁让你这么心软呢?”
南轩怒不可遏,掐着他的下颚,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
“啊!”知翊疼得一激灵,抬手推他,南轩一把将人紧紧按在怀里,继续用力咬。
香甜的血液环绕在南轩的口腔里,他几乎有些着魔,嘴唇顺着知翊的下巴移到了脖子上。
“听闻司朝的摄政王娇弱的像个女子,宋诗淮几乎是金屋藏娇,愈发娇惯地养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差的离谱,出门被冷风一吹就又着凉了。”
知翊脖子痒痒的,“提他干什么?”
南轩一口咬下去,恶狠狠道:“因为宋诗淮要你的血给他心爱的男人续命!你说我该不该去收了司朝的一座城池给你做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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