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克苏将它放在一个小匣子内,我不可能看错的,那可是上好的极品沉香木,起码有五百年的历史。”吴莱十分肯定的说道。
薛恒转头朝着包灯看去,包灯还是摇了摇头,确定自己确实没有看见过。
“他一定早一步将它送给贵人了,一定是这样。”吴莱双手突然大力拍在自己大腿上,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你知道这个贵人叫什么?”
“不知道,我听乌鲁克苏说他也是经由赌坊认识的。”这才是吴莱不敢得罪赌坊,老实还赌债的原因。
“带走吧,其他的细节带回去记录。”
武吏将垂头丧气的吴莱带走,薛恒等人也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趣,跟着之后离开。
掌柜追上来,一脸感激的朝薛恒道谢,“多谢薛少卿了,这次要是没有薛少卿明察秋毫,外面的人怕是都要以为是小店的吃食有问题,小店恐怕这日后的生意都要一落千丈不可,到时候就怕对不起东家的栽培。”
“不必如此,怎么说这酒楼也是五皇子的产业,既然不是尔等的问题,能帮的自然会相帮些,毕竟也不容易。”薛恒淡漠的看着掌柜。
掌柜忙拱手道:“这酒楼不是我家主子的,”掌柜尴尬的看了眼周围,“其实是我家主子帮七皇子代管的。”
薛恒眸底的颜色暗下,“这些,尔等不必告知某,某只是秉公办理而已。”
“诶,是是是,薛少卿今日就是在秉公办理,没有任何徇私的地方,真乃当世青天。”
薛恒不再理会掌柜的,准备等着包灯唤来马车就直接离开。
掌柜的在身后紧张的擦着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只是想拍个马屁,怎么就突然拍瘸了腿,心里懊悔极了。
小二在一旁想着这半天,可是太刺激了,忍不住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咱们要不要也去请法雅大师来给酒楼念念佛经,去去邪,你看这都是这个月第二起死人了,是不是咱们酒楼沾上什么霉运了?”
“胡说什么!什么第二起”掌柜的偷瞄了眼背对着两人的薛恒,瞪了下多嘴的小二。
“第二起?”薛恒转过头去询问。
掌柜的抬手就要打小二,就见着薛恒回过头来询问,吓了一跳赶忙收回手揣进袖子里,连忙笑着应答,“薛少卿,其实也不算是,前些天的一日傍晚,一名将作监的工匠在我们酒楼喝多了,回去的路上太醉了就一头载进边上的臭水沟,溺死了。就是普通的意外,先前京兆府来过,已经结案了。”
小二在一旁小声嘀嘀咕咕,“哪里是意外,那分明怎么看就都不是意外。”
“你说什么?”薛恒注意到小二的嘀咕,因为实在也不小声。
掌柜的生气的抬起手便又要打小二,“你这孩子,胡乱讲什么话,那是你能讲的吗?你又没看见,怎么知道那人是不是意外,再说京兆府的官爷都已经说了是意外了,你在这里胡嘞嘞些什么!”
小二的到底年轻气盛,不服气的梗着脖子,即使害怕却还是嚷着,“我就是看见了,什么意外,那人都倒插葱栽进臭水沟了,他都喝醉了,还如何能自己坚持倒立着进臭水沟,咱这就是开酒楼的,客人是不是喝醉了,难道还分不清吗?那人虽然不常来,但每次来都要喝不少,也没见他哪次出过事。
要是不想活了,干嘛非得要选这么一个又辛苦又困难的方式,他不累吗?”
掌柜的看着小二这倔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往外秃噜的性子,真是急坏了,他一个做掌柜的难道还真看不出来这里面有问题?做人做事糊涂点才能活得久,活得相安无事,这死孩子那明显就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碰的事情,京兆府都不管的事情,你管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薛恒听着,心里留了个底,“掌柜的,你连一个小子都不如,事事在意不如时时无疑,凡事过犹不及,一个看上去强大的靠山,终究不如自己立起来。”
掌柜的连连点头,却觉得薛恒这一番话好似不是单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薛少卿,快来!”宁宛和包灯从后院将马车牵出来,正朝着酒楼门口而来。
“大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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