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娘子关怀,您说的是,黑子这突然就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这让我一个人要如何活下去啊。”成家娘子借着宁宛手的托扶起来,不由期期艾艾抱怨起来。
宁宛脸上带着善意的笑,温声对成家娘子说道:“我姓宁,宁静的宁,成家娘子唤我宁娘子便可。”
成家娘子接收到宁宛的善意,温柔的笑着叫了声,“宁娘子。”
转头侧着身朝里面指着路,“几位里面请。”
跟在成家娘子身后,宁宛故意落后一步来到薛恒边上,朝着他示意的比了比自己的脸颊,又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领子,微微歪着头朝着走在他们前头的成家娘子点了点。
薛恒眼神在宁宛与成家娘子之间来回瞟了几下,朝着宁宛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明白她的意思。
看着前头走着的成家娘子,心中便就多留了点意,没想到这丈夫刚死没几天,这就擦红戴绿了,这成家娘子头上的翡翠鸳鸯点翠可是显眼的很。
黑子家并不是很大,却也是满足正常一家之人的居住,有东西屋的存在,中间那间是客厅,摆放着黑子的灵位,却不曾看到黑子的尸体,几人觉得有些奇怪,又不好莽撞的直接提问,万一又勾起人家的伤心事,那不是挺缺德的。
宁宛突然看向西屋的方向,盯了一会,却没有发现什么,遂便回过头来。
薛恒注意到宁宛的反应,走近低声问道:“怎么了?”
宁宛看着薛恒,摇了摇头,但还是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薛恒,“方才我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可是待我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薛恒明白宁宛自然是不会说假话,那么她说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怕是真的有人在暗处 偷窥着他们几人。
“我们先上香再说。”
成家娘子将三人带至大堂,里面只有黑子的牌位立在那里,按照习俗来说,黑子应该起码停灵七日后再下葬,只是不知道现如今是如何?
成家娘子一次性取了三人量的香,点燃后冒着猩红的火星子,快速的利用手风灭掉,只余下烟雾绕梁转。
三人接过手来,郑重的祭拜后,便来到一旁,借着喝茶的空,宁宛朝着包灯使眼色,"你快去问呀,再等会,茶都要喝完了。"
包灯回了个瞪眼,"你怎么不去,我不好委婉说出口。"
宁宛只能避开成家娘子给包灯翻了个白眼看看,放下茶杯,便直接朝着成家娘子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成家娘子,”宁宛看着大堂方向的灵位,“据我们来时听到的消息,这黑子师傅不是才发生意外身亡,这还没今天吧,怎么没看见黑子师傅的棺椁?”
听着这,成家娘子举着手绢擦着眼角,声线悲戚,“已经下葬了。”
包灯在一旁喃喃自语,其实就是说给成家娘子听的,“这不是头七还没过嘛,怎么就给下葬了,这样不会不吉利吧。”
宁宛偷偷瞪了眼包灯,要你多嘴,叫你问你不问,这会又来说什么,包灯连忙小声的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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