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梅嬉她可能真的记不得你了。”
昝棋海对童钰说。
“记忆被封?这不可能吧?可她明明都记得你们啊?”
童钰听师父说,梅嬉是真的不记得他了,可能是叶焕青把关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给封住了。
“那她就是永远也想不起我了?”童钰问。
“要启封叶焕青的封印,只怕不容易,师父我做不到。除非叶焕青本人。”
“为什么呢?”童钰不解。
“按我的猜想,他是不想梅嬉受情苦。他这一辈子,困于情,苦于情,毁于情。他不想看到梅嬉受苦。”
童钰愣住了。
“不!不管怎样,这辈子都不能松开她的手!”
童钰暗暗下决心。
“师父有没有别的办法让她想起我?”童钰问。
昝棋海看着童钰,摇了摇头,“你可以让她重新认识你。”
“对啊,让她重新认识我!”童钰笑起来。
“只是,长舒明天就送她回去了,估计你没机会了。”
昝棋海慢条斯理地说出下半句。
“我也去送她吧,师父!”童钰央求。
“长舒去去就回来的。你去干什么?”昝棋海说。
“我去送她呀!”童钰说。
“行吧!”昝棋海看了看童钰,点头同意了。
一大早,梅嬉辞别昝棋海。
“梅姑娘,师父让我和师姐送你回去。有事情尽管吩咐。”童钰说。
梅嬉对童钰送不送不以为然:“你可是收下了我的礼物了,这‘梅姑娘’只怕不能叫了吧?”。
“梅师叔!”童钰改口,长舒一旁抿嘴偷笑。
童钰两手提着梅嬉的东西,无奈地叹口气。
以前是梅嬉追着他,他只是个被动接受者。
如今角色忽然调换,换他来追她,他才知道这其中需要多大的勇气。
爱的动力,仅仅有喜欢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撞南墙的勇敢和无畏,被拒绝的无我和无私。也只有如今,他才更加体会到过去的这段感情有多么珍贵。
梅嬉一挥手,他们就来到了彼岸花的门口。
一行人进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派衰败的景象,树木死的死,残的残,东倒西歪。
“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人们纷纷聚拢到他们周围。
“各位父老乡亲,族长因受重伤需要医治一段时日,已将族长令交给梅嬉,以后由她带领大家修复家园,开始新的生活。”长姝说。
梅嬉眼含热泪,从怀里掏出族长令,腊梅花的光芒瞬间穿透每个人,大家精神为之一振。“好,好啊!”
长舒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我是木家的长舒,奉师父之命,把这些丹药送给大家,帮助大家早日恢复修为!我木家永远是你们的朋友!永远作你们的后盾!”
大家谢过长姝,每个人都在盒子里拿一颗丹药服下。
梅嬉说:“长姝,谢谢你!你们回去吧!”
童钰要求留下。
梅嬉赶他出去:“你留下干什么?添乱吗?”她毫不留情面。
旁边有人说:“这位公子好面熟,之前来过吧?”
“是啊,是啊,来过的!和她,和你们族长一起来的。”
童钰赶忙回应,似乎是想告诉梅嬉,你看,我不是陌生人!
梅嬉懒得理他。长舒唤童钰一起走。
“师姐,你得帮帮我!”
“回去帮你想办法。”长舒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
一听长舒会帮他,童钰紧跟着长舒走了。
梅嬉看着他们消失在无岸花门后,挑了挑眉。
童钰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她又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害怕他靠近又渴望他靠近。
可眼下,她有一个烂摊子需要收拾,无暇顾及这些个人感受。
待她闲下来,再来慢慢理头绪。
童钰回到京城,刘凤冈第一时间告诉他,塔莎要跟沈又希订婚。
“不是巴雅吗?怎么会是塔莎呢?”童钰问。
“哎,塔莎去找的皇上,说要嫁给沈又希,而且怀了他的孩子。希望皇上看在沈又希被动还击的份上,饶了他的死罪。”刘凤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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