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田间蚱尔,生于春而亡于秋,何见冬也?子与之论时,三日不绝也。”
尼采也说:“白昼的光,如何能够了解黑夜的深度?”
马薇薇和柯小恶玩完游戏后,把电脑还给舍友,轻声道谢,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于柯小恶这样的高中同学,印象一直还不错,觉得既遥远又没利益冲突。联系柯小恶玩游戏,一是太无聊;二是为未来储备一个人品好、条件佳的人脉也是不错。但是他终究不是一类人,他竟然可以为了不让家长生气,自己能花那么多钱去买一部那么贵的手机,看着自己的二手杂牌机,有些五味杂陈。马薇薇觉得像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囊中羞涩的尴尬,永远不会体会到世态炎凉的苦楚。原生家庭不同带来看问题的观点和角度就有所不同。就像这丢手机的事,柯小恶或许是在诉苦与吐槽,马薇薇却看到了炫耀和不在乎。但是不得不承认,还有些许的羡慕。
对于马薇薇来说这些游戏只是自己接触已知的世界的一种媒介。能有片刻的放纵自己,让平时紧绷的精神得到片刻的安宁。
进入大学的这段时间,时间不长,却仿佛经历三生三世。刚从家庭和学业的双重高压中解脱出来,来到陌生的城市。
陌生的城市,自主的一切,猎奇的心理。她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刺激。一些学生常去的酒吧,迪厅,KTV,烧烤摊,不夜城,或许有着她的穿梭的身影。她想见识这里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虽不至流连忘返,但也期待了解。
一切又都是那么的新奇,这里的人和事,一切的一切需要自己亲自去体会,亲手去建立。这些都需要自己好好的判断和把握,这是一种锻炼和有趣的经历。她试图从小黑屋里走出,拥抱着向往的自由。
当然,初到异乡并不是一帆风顺。遇到的人和事,也不一定带着真诚和善意。特别是有些伪善的人,他精致的外表下,可以表现得落落大方,从容淡定。
除此之外,绅士风度,幽默风趣,成熟稳重,豪言壮语这些都成为了虚伪魔法棒下的一个个咒语。马薇薇能看穿别人内心的魔力被压制了,她的段位无法通过这一个个咒语去看穿施法者的内心。
马薇薇向往那份从容,因为她胸有鸿志,却无处安放,无处安放的志气让自己饱受现实和理想的双重折磨。她想如果有人能用一份从容不迫的耐心和宽宥的胸怀来慰籍自己,那该有多好啊。
她向往那份成熟稳重,豪言壮语。如果有谁能够把自己托举起来,让自己能够在向往的空间自如的挥洒,那就更会对他青睐有加。
这样的法术总能穿透着少女的内心,冲动和义无反顾便不在话下了。
但任何的魔咒都有消除的时候。有时是施咒者的主动去打破,有时是靠中咒者顿悟而挣脱。无论何种形式往往都会造成不可逆的伤痛,但是前者与后者相比,多了一份残忍,少了一些洒脱。
马薇薇的情况属于前者,当施法者打破魔咒欲抽身而去时,魔障褪去,出现的是一片死寂。原以为是琴箫相和,却是有人想得陇望蜀。
马薇薇进退维谷,难以挣脱。争取,妥协帮不了她。不甘,无助刺痛着她;残酷的社会原来是这样,心如刀绞,扒皮抽筋都没有如此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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