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大唐皇宫,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李隆基龙颜震怒,他那威严的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射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武惠妃。
“武惠妃,你这蛇蝎心肠的恶妇,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李隆基怒声斥责,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犹如阵阵惊雷,震得人心惊胆战。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双眉紧蹙,犹如两把锋利无比的弯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武惠妃脸色苍白如纸,妆容凌乱不堪,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如溺水之人在拼命挣扎。她试图为自己辩解,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绝无此心。”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般滚滚而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犹如狂风中飘摇欲坠的落叶,那般无助与凄惨。
李隆基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不屑与愤怒:“冤枉?你当朕是三岁孩童,这般好糊弄?来人,将从你寝宫搜出的东西呈上来!”
几名太监迅速将一箱物品搬到殿前,打开一看,里面尽是世间罕有的名贵药材和璀璨夺目的精美玉佩。
李隆基指着那些东西,怒不可遏地说道:“这些名贵药材,皆是能使人迷失心智、沉湎于声色的毒物,你妄图用此等卑劣手段迷惑朕,好让朕对你言听计从!还有这些玉佩,皆是外邦独有的珍宝,你勾结外邦的阿克敦亲王,收受他的贿赂,支持他那不可告人的阴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还敢巧言令色、百般狡辩?”他的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声音愈发高亢激昂,仿佛要将宫殿的屋顶都彻底掀翻。
武惠妃泪如雨下,哭得肝肠寸断,“陛下,臣妾只是一时糊涂,被那贪婪与虚荣蒙蔽了双眼,猪油蒙了心,求陛下看在往日情分上开恩饶过臣妾这一回。”她抬起头,用那满是哀求的眼神望着李隆基,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哪怕一丝的怜悯。
李隆基怒目圆睁,怒火中烧,“你还不知悔改!你为了让你所生之子登上太子之位,在朕的耳边如鬼魅般吹着枕边风,尽说太子的坏话,妄图蛊惑朕废立太子。此等恶行,天理难容!更令人发指的是,你居然与外邦勾结,意图颠覆我大唐江山,甚至密谋暗杀太子。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武惠妃瘫倒在地,泣不成声,哭得声嘶力竭,“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愿用余生忏悔,求陛下饶臣妾一条贱命。”
李隆基大手一挥,决然道:“开恩?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不可饶恕。即日起,削去你的封号,废为平民,幽禁深宫,永不得出!”他的话语如同腊月的寒风,冰冷刺骨,无情地吹向武惠妃。
随着李隆基的这一命令,宫中的侍卫们如狼似虎般迅速上前,毫不留情地将武惠妃拖了下去。武惠妃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宫殿内恢复了短暂的平静,但李隆基的心中却依旧怒火未消,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李隆基重重地坐在龙椅上,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丧心病狂之事!”
一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切莫为了这等恶妇气坏了身子,大唐的江山社稷还需陛下主持大局。”
李隆基长叹一口气,满脸的失望与痛心,“朕一直以为她只是后宫争宠,耍些小心机罢了,没想到竟如此心狠手辣,不顾国家安危,置大唐的千秋万代于不顾。”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汗国,乌质勒可汗与阿克敦亲王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遮天蔽日。乌质勒可汗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勇猛地冲向敌阵。他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决心和无尽的怒火。
“冲啊!为了汗国的和平与荣耀!”乌质勒可汗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激励着身后的士兵们。
士兵们紧跟其后,如潮水般涌向阿克敦亲王的叛军。马蹄声、脚步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血腥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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