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森严,气氛凝重。
葛婉和北渊并肩而立,神情肃穆。
罗法官端坐高堂,面无表情,手中惊堂木一拍,堂下顿时鸦雀无声。
“原告许氏,状告被告葛氏、北氏商业违规,证据确凿,尔等可有异议?”罗法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袒。
葛婉上前一步,从容不迫:“大人,对方所呈证据皆为伪造,我方有证人可以证明……”
话未说完,便被罗法官打断:“证据呢?呈上来!”
葛婉示意莫师爷将早已准备好的证词递上,罗法官却只是草草翻阅,不置可否:“此证词不足为信。”
许状师见状,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件,高声说道:“大人,这是被告违规交易的账本,铁证如山!”
莫师爷接过账本仔细查看,眉头紧锁,脸色愈发苍白。
这账本做得天衣无缝,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他低声对葛婉说道:“小姐,这账本……”
葛婉不动声色地拍了拍莫师爷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目光如炬,直视许状师,语气冰冷:“许状师,这账本做得如此精细,看来是煞费苦心啊。”
许状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葛小姐过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北渊上前一步,握住葛婉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沉声道:“大人,这账本虽看似完整,但却有一个致命的漏洞……”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罗法官和许状师,一字一句地说道:“这账本上的日期……”
北渊指着账本上的日期,语气铿锵有力:“这账本上的日期,竟然比交易实际发生的日期晚了一个月!如此明显的伪造,大人难道视而不见吗?”
此言一出,堂下顿时一片哗然。
罗法官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狠狠地瞪了许状师一眼。
许状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解释道:“这…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笔误,不足以影响……”
“笔误?”北渊冷笑一声,“如此重要的账本,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许状师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他步步紧逼,“莫非,这账本根本就是你临时伪造的?”
许状师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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