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之前跟踪的那个人,正和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低声交谈着。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谨慎的神态和时不时投向四周的目光来看,肯定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葛婉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波操作,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离开茶馆,直奔状师馆。
许状师见他们去而复返,一脸的阴阳怪气:“哟,两位这是又回来送人头了?怎么,还没被打够?” 葛婉冷笑一声,“许状师,别高兴得太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口气倒是不小!”许状师不屑地冷哼一声,“就凭你们?还想翻盘?简直是痴人说梦!” 双方气氛剑拔弩张,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葛婉不理会他的挑衅,径直走到桌前,将那份钱庄联合状告的文书甩在他面前,“许状师,这份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 许状师脸色微变,眼神闪烁,显然是被葛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故作镇定地拿起文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这…这不是钱庄的诉讼文书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北渊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许状师强作镇定地笑道:“北渊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可是良民,怎么会跟这种事扯上关系呢?” “良民?”葛婉冷笑,“许状师,你这‘良民’二字,未免也太廉价了些吧?”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际,莫师爷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他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蕴藏着某种深意。
“等等,”莫师爷虚弱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老朽…有话要说……”
莫师爷颤巍巍地走到桌前,猛地咳嗽了几声,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缓过劲儿来,他才缓缓开口:“老朽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发现此事…另有蹊跷!” 许状师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这老东西,怕不是要玩什么幺蛾子?
莫师爷没理会许状师的鄙夷,继续说道:“老朽听说,秦档案员最近…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此话一出,许状师脸色微变。
秦档案员是他安插在档案室里的眼线,要是这老家伙真知道些什么……
葛婉和北渊交换了个眼神,立刻明白了莫师爷的暗示。
这是要从秦档案员身上打开突破口啊!
“莫师爷果然神机妙算!”葛婉立刻接话,顺势抛出一记“彩虹屁”,“不知这血光之灾,可有破解之法?”
莫师爷故作高深地捋了捋胡须,“破解之法嘛…自然是有的。只是…天机不可泄露啊!”
葛婉心领神会,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不动声色地塞到莫师爷手中,“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莫师爷立马眉开眼笑,将银子揣进怀里,“咳咳,其实…也并非没有办法。只要…找到关键证据,便可化解此劫。”
于是,葛婉和北渊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档案室。
秦档案员一见到他们,就像见了鬼似的,脸色煞白,眼神躲闪。
“秦档案员,别来无恙啊!”葛婉笑眯眯地打招呼,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秦档案员支支吾吾,“葛…葛小姐,有何贵干?”
葛婉也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我们知道,你手里有关键证据。”
秦档案员吓得浑身一哆嗦,“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葛婉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契,放在桌上,“这是…你老家祖坟的地契。 听说,最近有人想在那块地上建…茅厕?”
秦档案员瞬间瞪大了眼睛,冷汗直流。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你想怎么样?”秦档案员的声音颤抖着,像筛糠一样。
“很简单,”葛婉微微一笑,“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秦档案员犹豫了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刚要开口,却又猛地闭上了嘴,眼神飘忽不定,看向门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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