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贤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平白无故被群殴了一顿的人明明是他,到头来还成了他的不是。
这群秃驴,肯定不知道又在给他挖什么坑呢。想到这里,陆思贤也不敢轻举妄动。
身子一顿,任由那只臭袜子留在口中。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明觉冷笑,他就是不让陆思贤好过。
那上药的纱布,也是他专门给陆思贤准备的。寺中秘制的伤药不仅效果好,止痛更是一绝。
不让陆思贤多吃点苦头,他怎么能甘心?上药时的刺痛感,便是来自于明觉的纱布。
他特意从猪圈剪了一撮猪鬃,洒在纱布上,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出来。
完好的皮肤都会被扎的生疼,更别说陆思贤现在浑身上下没几块好皮。
在给陆思贤上药的时候,明觉的动作要多轻就有多轻。所以陆思贤根本就没怀疑到他身上,还真以为他是“滥好心”。
这点痛苦还不算什么,等陆思贤伤口好了,他就会“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上“长”出了猪毛。
当然也是可以去除的,方法也不难。不过有点麻烦而已,需要用镊子一根一根的拿出来。
但是对于陆思贤来说,拔出来的痛苦指数需要乘以2。他怕疼也没关系,不就是身上“长”点猪毛嘛,猪猪辣么可爱。
寺里的伤药果真神奇,不过才一夜的功夫,陆思贤身上的伤痛就好了大半。
只留下一身的淤青,提醒着他昨天有被群殴过。
分配工作的时候,明觉又变成了纯真无邪的少年人,
“陆施主,你比较擅长做什么?我去帮你争取,总比他们任意分配来的好些。”
陆思贤一脸茫然,他,啥也不会。
一个沙弥调笑道:
“哎吆,人家陆施主可是‘富家少爷’,从来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哈哈哈…”
陆思贤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哼!粗鄙不堪!
他是读书人,陆母从来不会让他在这些杂事上操心。陆家未来“光耀门楣”的重担,全部落在他的肩上。
读书人,怎么能做那些“低贱”的活计?
于是,陆思贤被分配去砍柴。
他手中的柴刀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听他的指挥,忙活半天只砍了几截指头粗细的树枝。
他占了一个人头,却完不成一个人的工作量。在别人的声声催促中,陆思贤很快就结束了砍柴的工作。
柴刀从他手中飞了出去,险些伤到别人。
为了防止他继续伤人,陆思贤被派去烧火,他差点把房子给点了。
轮换了一圈,陆思贤被各种嫌弃。
最终,他被分配去挑水。这活儿没什么技巧性,又不需要危险的工具,只要有力气就可以。
不过,看着那只有家里3倍大的水缸,陆思贤陷入了沉思。
……
挑水他是根本挑不动的,只能一桶一桶的提。山路崎岖,满满一桶水提回来就只剩了半桶。
考虑到他的情况,工作量是减半的。别人需要挑满一缸水,而他半缸就算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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