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下山?”陈其松有些惊讶。
随后他看了江以年一眼。
“那正好,你师叔也要下山,你俩可以一起。”
许令爻看着陈其松,心中叹气。
“师父,师叔肯定有事情要忙,您不要麻烦他。”
许令爻觉得她这师父肯定跟她有仇。
陈其松想了想。
“也是,你俩应该也不顺路,那你下山注意安全,东西都带全了。”
“多谢师父。”
“你什么时候下山?”
江以年突然插嘴问。
“还不知道。”
明日就下山,什么都准备好了。
“那就明日吧,我跟你一起,顺路,在陈其松小院集合。”
还不等许令爻说什么,江以年起身就离开了。
“你看,你师叔跟你顺路,正好,这样我也放心,明天早点过来。”
陈其松走向里屋,只剩下许令爻一个人站在原地。
许令爻怎么走回住舍的,她都不记得了,脑子里都是明日跟江以年一起下山,迷迷糊糊的躺下,直到第二天天亮。
天大亮许令爻才睡醒。
“我今儿是起晚了吧?也不知道师父又该怎么念叨。”
许令爻不紧不慢的收拾,紫衫蓝衣,小白花还趴在肩头,许令爻走出住舍,向师父的小院走去。
才走进院里,就看见江以年坐那喝茶。
“阿爻,你来的可是晚了,江以年这家伙早就来了。”
“师叔,实在对不住,今日起晚了。”
许令爻低头。
“好了好了,让他等会也没事,反正他也没事。”
陈其松递给许令爻一包东西。
“给放进储物镯子里,都能用得上。”
许令爻接过来。
“谢谢师父。”
“嗯,路上平安,跟着你师叔,别又冲动跑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陈其松喋喋不休的嘱咐了一堆,到山下时,许令爻看向江以年。
“师叔,我要先去祭拜一下爹娘,您有其他事可以先去做。”
“没有,一起去。”
赶往朝云镇,祭拜爹娘,许令爻带了星星草。
“爹娘,阿爻来看你们了。”
许令爻一直坐在墓牌前,清风吹过。江以年走过来时才看见许令爻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
“又哭了吗?”
江以年蹲下,给许令爻擦干泪痕。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许令爻。”
江以年手摩擦着许令爻的脸,然后抱起许令爻。
还是那间破屋子,那个破床,许令爻躺在床上熟睡,身上盖着江以年的外袍,江以年坐在椅子上,拄着头休息。
烛火明明暗暗的印在他脸上,许令爻走过来把外袍给江以年披上,看了看江以年,然后她走开。
从怀中拿出那块令牌。
“黎宅吗?可惜镇子里所有的人都没了,以前为什么没有多打听打听这个宅子的事情呢?”
许令爻紧紧的攥着令牌,走出了屋子。
第二日许令爻跟江以年就赶往皇城。
许令爻去爻居,江以年住客栈。
“东家,你终于回来了。”
许令爻一进屋就感受到束盈的热情。
“最近怎么样?店里生意如何?”
“我挺好的东家,生意就那样不好也不坏。”
束盈拉着许令爻坐下。
“东家快坐,我给你倒杯茶。”
束盈乖巧的倒茶。
许令爻喝了口茶,然后摆手。
“你去忙吧,我上去休息一下。”
说完许令爻就上楼了。
楼下
“能不能定制一下簪子,我的一个朋友很喜欢,可是她买的那一支被我弄坏了。”
一个姑娘脸上急色看着束盈,带着恳求。
“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这簪子,一个样式只有一个,您看这里还有这么多,您可以再挑选一个,相信您的朋友一定会喜欢。”
束盈又给她介绍别的簪子,东家做的每支簪子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个外面挂的牌子上写的清清楚楚。
“可是……”
“束盈怎么了?”许令爻一袭淡粉色的衣衫,腰上戴着粉色花型坠子。
胸前也是一个颜色的坠子,头上粉色簪花,她抬手手腕上淡粉色的手链,她走下楼一步一摇。
“东家,这位姑娘的一位朋友在咱家买了簪子,可是簪子坏了,她想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可是咱家所有的饰品一个样式一个。”
许令爻听的清楚。
“你是这里的东家吗?”
那姑娘声音柔柔,走路袅袅。
“簪子在哪里我看看,能不能修好,我店的饰品一个样式一个,我可以给你看看能不能修好。”
许令爻穿的艳丽,说话沉稳,让那姑娘不由得信服。
她从怀里拿出簪子。
“在这里。”
许令爻拿过来,是簪花掉了,簪身上还有爻居两个字。
“你等一会儿,我修好就给你,很快。”
“那好还要谢谢您。”
那姑娘袅袅弯身。
“不用谢。”
许令爻转身走去做饰品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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