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仲谋很是不解,暗想:“这女人要琵琶钩作甚啊!!”也没敢多问乖乖下去准备了。
不多时,囚车、琵琶钩都准备好了,停在了府衙大院。苏仲谋连忙去请了木清。
木清道:“知道了——下去吧。”
苏仲谋回道:“是。”
木清接着吩咐房间外的两名军士:“你们俩,把这老伯带去府衙大院。”
“得令。”
到了院中,木清看了看囚车和军士手中的琵琶钩还算满意。冷冷道:“来呀——给这老伯上上。”
“得令!”
营沙华大骂道:“你这妖妇,你要干什么你。你不得好死,啊——啊——”霎时间,钩已入骨,营沙华疼的连连惨叫。
木清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不屑道:“我这不是成全你老人家嘛!”接着对身旁的军士吩咐道:“来呀——拉他上囚车。”
又一声声惨叫传来,军士将营沙华拉上了囚车。瞬间,锁骨处一股股的鲜血流出,湿透了衣服,营沙华已疼的失去了知觉。
木清翻身上马,一声令下:“出发!”
木清在前,后面军士压着囚车,再后跟着一千名东拼西凑来的步兵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去了交接地点。
此时,瑶姬、鲧嬉等十人商量出劫狱的具体实施流程后,已骑快马赶去了昌乐城。
酉时,营载点齐了五百名骑兵,押着苏仲谋的家人赶去了交接地点。
瑶姬、鲧嬉等十人还是上次去昌邑那身行套。瑶姬、鲧嬉扮作姐妹。钱坤锁、孙如电、李轨扮作家丁,花石斛扮作管事,梅香、兰魅、竹影、菊仙四人扮作丫鬟。几人以投亲为名混进了昌乐城。
速速将马匹在城中小树林中隐匿拴好,几人准备行动。
鲧嬉道:“瑶姬,你不会武功,留在此地看马和接应我们。”
瑶姬关切的说道:“好——你此番若遇突发事件,脑瓜子灵泛着点,保护好自己。”
鲧嬉点头道:“放心吧——有这么多人保护我,你不要我担心才好。”
“嗯——保重!”瑶姬点头道。
话别后,鲧嬉几人火速赶去了昌乐府大牢。
一到大牢门口,被两守门军士拦住:“站住,干什么的?”
花石斛来到军士跟前,一边假装掏身份文书,一边说道:“我们是——”手绢一抖,两军士倒地。环顾四周,无人经过。几人快步上前进入大牢,李轨、孙如电将两军士拉到僻静之地。换上他俩的军服坐到了大牢门口佯装看门军士。
鲧嬉、花石斛、钱坤锁在前,梅香、兰魅、竹影、菊仙在后几人来到了大牢过道处。梅香抓过来一个看守问道:“姒耒关在哪?”另一刚上完厕所回来的看守见状马上往外奔跑,大声呼救:“快来——人——”话未说完,兰魅的水袖已到了他的脖颈处,看守瞬间断气。
看到这一幕,梅香手中抓的这个看守已吓的魂飞魄散:“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姒耒是要犯,不在这关押。”
“那关在哪?快说!”
“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啊!”
“那谁知道?”
“司寇大人知道。”
“他什么时候来?”
“马——马上他就要来查狱了。”
“这里面还有多少看守。”
“回大侠,没了,就我们哥俩。”
梅香目露凶光:“你敢耍花招?”
“不敢——不敢——平时这里面有十人巡逻,外面还有五十军士把守,今天上头来了个大人物,都临时给调走了。”
梅香只觉一股热腾腾的骚气扑鼻,向下看去,此看守尿已打湿了鞋面。梅香看见后一阵犯呕:“花石斛,交给你,把他弄晕。”
花石斛一脸嫌弃的来到看守身旁,抖出手绢,看守倒地。
竹影、菊仙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花石斛道:“去门口等候,趁机绑了那个司寇。”
“好!”
花石斛接着说:“梅香、兰魅你俩跟我出去。其他人留在这,有可疑军士处理掉。”
分配好后,几人各就各位开展了工作。
花石斛、梅香、兰魅在牢门口暗处躲藏,李轨、孙如电继续假扮军士守门。
不多时,来了个大人服饰的中年男子。看见李轨、孙如电心生疑惑。
质问道:“你们两个哪来的?张三、李四呢?”
孙如电敷衍回道:“他俩跟我俩换班了。”
“怎么没见过你俩?报上名来。”
李轨问道:“我俩还没见过你呢?报上名来。”
“笑话,我是这里的司寇。”
一听“司寇”二字,花石斛、梅香、兰魅立马杀了出来,不容分说,将其控制带至了牢内。
花石斛逼问道:“快说!姒耒关在哪?”
“不知道!”
花石斛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梅香捏开他的嘴巴,给他吃了下去。
司寇紧张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花石斛冷道:“‘百虫噬骨散’!顷刻发作!”
“啊——啊——”话音未落,司寇即倒地打滚哀嚎,痛苦万状。
花石斛蹲在他身旁又一次问道:“姒耒关在哪?”
“我——我不会说的。”
花石斛怒道:“好,你就给我装忠烈。”说完又给他服了一粒“哭笑不得丸”,只见那司寇霎时间笑到快断气,一会儿又要哭,哭又哭不出来,憋的眼球通红;一会儿又是一阵阵遍地打滚的哀嚎……不住的喊道:“你们杀了我吧——”
花石斛第三次问道:“说了,就给你解药。”
此时的司寇已被折腾的精疲力竭,嘴唇发青,浑身不自主的抽搐。
“在后院水牢。”说罢已断气。
几人马上朝后院水牢赶,鲧嬉边跑边问:“花石斛,你还没给他解药呢!”
花石斛道:“救不了了,他已经死了。谁叫他耽误时间,药喂多了。”
一到后院,迷晕看守军士,径直进入。昏暗的监牢中央,正有个水牢。水牢的水已浑浊不堪,散发着臭气。水牢上方已被多道锁锁住,下方挂了个人正浸在水中,动弹不得。
花石斛关切的问道:“阁下可是姒耒?”
水牢中人微微睁开眼睛,缓缓抬头低语道:“正是。”
钱坤锁立即上前开锁。不多时,锁全打开了。几人连忙将他抬了出来,擦干身体,换了套干燥衣物。此时的姒耒身体已多处溃烂,只剩下半条命了。
鲧嬉道:“快去叫李轨,背他出去。”
“好——”钱坤锁马上奔到大牢门口去叫李轨、孙如电。
“我们已经得手了,快来!”
两人跟了过去,李轨一把手揽过姒耒如怀抱婴儿般轻巧,快步就往府衙大门走。正此时,院中火光嘹亮,领头的正是苏仲谋。冷喝道:“小小毛贼,竟敢劫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所在。”几人向周围看去,只见由民兵、军士、江湖散勇、百姓等组成的几百人军团已将他们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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