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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开工!”华一飞迈着那风风火火、仿佛带着千钧之势的大步,径直走到机器后方,稳稳落座。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这么轻轻一抬,目光扫向前方,就瞥见剧组人员仿若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桩,直勾勾地杵在那儿,眼神呆滞,傻愣愣地观望,竟无一人行动。华一飞那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瞬间像是被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不由得扯开嗓子,声如洪钟般吼了一嗓子。那嗓音仿若一道凌厉至极、不容违抗的军令,裹挟着他的威严,“嗖”地一下在片场上空炸裂开来,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霎那间,神奇的事儿发生了,就仿若有一只无形的大手触动了某个隐秘的机关,剧组所有人仿若瞬间被注入了超强动力,如同一个个被上紧了发条的精密机器,“哗啦”一下全动了起来,各自以最快的速度奔赴自己的岗位,忙活着分内之事。瞧,那几个场务仿若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手脚麻利得让人咋舌,迅速穿梭在各类道具之间,搬挪着那些或沉重、或精巧的道具,还时不时停下,歪着头,眯着眼,仔细调整位置,确保道具摆放得一丝不差;再看那边,灯光师仿若敏捷的蜘蛛侠,“蹭蹭”几下就顺着高架爬了上去,双手如同灵动的蝴蝶,熟练地调试着灯光角度,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嘴里还念念有词,务必让每一束光都能精准无误地打在预定的绝佳位置;还有蹲在机位后的摄影师,仿若一位潜伏的狙击手,眼睛眨都不眨,紧紧盯着镜头,全神贯注地反复确认对焦是否精准、画面构图是否完美,那股子认真劲儿,仿佛稍有差池,就会放走猎物一般。

洛央央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缓过神来,就被人火急火燎地拽到了镜头前。这一下,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她,她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脑袋里乱撞,心更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措手不及的她,紧张得仿若一只被猎豹盯上的小兔子,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都泛出了刺目的白色,微微颤抖着。她慌乱地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这一切已然准备就绪的片场,各类设备摆放得井然有序,工作人员各司其职,气氛紧张而凝重,仿若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盛大战役即将拉开帷幕。这般场景,让她顿感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巨大压力扑面而来,压得她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双腿都仿若灌了铅,沉重无比。

打板开始了,清脆的声响仿若一记发令枪,打破了片场短暂的寂静。华一飞仿若瞬间被吸入了一个神秘的专注空间,全部的注意力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紧紧吸附,牢牢地聚焦在眼前的机器上。透过那小小的镜头,他的目光仿若一把锐利的手术刀,一寸一寸地仔细打量着画面中的一切。他紧紧地盯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样持续了五六秒,可眉头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拧起,越皱越紧。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原来,镜头里的洛央央仿若一尊僵硬的雕塑,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仿若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愣是连开口念台词的一丁点儿迹象都没有。此时,静谧的片场只有机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愈发衬得气氛压抑而诡异。

“央央,这可是你自己写的戏,你写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把那种感觉演出来就行了。”华一飞微微抬起头,那动作仿若揭开神秘面纱的一角。他的视线仿若一道能够穿透重重迷雾的强光,带着期许与引导,稳稳地越过机器,精准无误地落在洛央央身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清楚楚地知道洛央央此刻紧张得要命,那颤抖的双手、慌乱的眼神,无一不泄露她的情绪。可他又何尝不是被逼到了绝境,四处寻觅,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挑起这个大梁,无奈之下,就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逼洛央央上场了。此刻,他望向洛央央的眼神里,既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期待,仿若在对她说“你行的,快展现出来”,又透着些许深深的无奈,仿佛在叹息这迫不得已的局面。

“……”洛央央像是从混沌中被唤醒的睡美人,缓缓抬起头,眼眸中透着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看了华一飞好几眼,嘴唇轻轻动了动,仿若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点了下头,动作轻微得仿若一片飘落的羽毛。那轻轻的一点,仿若给自己注入了一丝勇气,像是在暗自给自己打气:既然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逃避绝非上策,还是硬着头皮试一下吧,总好过直接放弃。她鼓起勇气,放眼望去,好家伙,这一眼可不得了,粗略这么一扫,估计得有上百号人正齐刷刷地盯着她呢!那些目光仿若一盏盏炽热的聚光灯,带着审视与好奇,齐刷刷地射在自己身上,让她感觉仿若站在舞台中央,接受众人的评判。洛央央深吸了好几口气,每一次吸气都仿若在从天地间汲取一股磅礴的力量,试图平复那仿若汹涌澎湃海浪般的心潮,让自己镇定下来。

第二次打板声仿若一声激昂的战鼓,催促着洛央央奋勇向前。这一回,她仿若一位下定了决心、披荆斩棘的战士,狠狠咬了咬牙,沉下心来,终于念起了那些熟悉得如同自己名字般的台词。毕竟,剧本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她呕心沥血亲手所写,每一个角色的性格特点、情感转折,她都在无数个日夜反复揣摩,烂熟于心。此刻亲自上阵演绎,那种与生俱来的代入感自然而然地就仿若汹涌的潮水,澎湃而来,极其强烈。只见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若被角色附了体,精准无比地演出了剧中女主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心路历程。她的状态饱满得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四溢,肢体语言也配合得仿若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地贴合人物当时所处的心境与情境,让人仿若身临其境,沉浸在她所营造的故事世界里,无法自拔。

试镜结束了,洛央央仿若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忐忑不安地站在那儿,心还在胸腔里仿若失控的小鼓,剧烈跳动个不停,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仿若这样就能搓掉满心的焦虑。她偷偷地、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四周,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试图从旁人的表情里捕捉到哪怕一丁点儿有关自己表现的信息。可映入眼帘的是,大家都仿若忙碌的小蜜蜂,忙着收拾设备,神色各异,有专注的、有疲惫的、有若有所思的,她根本无从判断自己到底演得如何,这让她愈发心慌意乱。

华一飞坐在机器后,全程目睹了洛央央的表演,心里仿若发现了一块深埋在沙砾中的璞玉,虽然表面尚有瑕疵,未经雕琢打磨,但那内里蕴含的无限潜力,却让他眼前一亮,兴奋不已。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从机器后站起身来,准备好好夸赞一番,那扬起的嘴角、放光的眼眸,都仿若在诉说他的满意。

他刚一站起来,神奇的默契仿若在空气中流淌,工作人员仿若心有灵犀一般,热情高涨地鼓起了掌。“啪啪啪”的声音仿若喜庆的鞭炮声,特别高昂,仿若在庆祝一场举世瞩目的盛大胜利,瞬间打破了片场原本的静谧,让整个空间都仿若被这热烈的气氛点燃,沸腾起来。

洛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吓了一跳,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的工作人员,眼神里满是疑惑与惊讶:为什么鼓掌,难道说,她演得还可以?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本以为自己表现得糟糕透顶。

华一飞一听到这热烈的掌声,那原本懒散的眼神仿若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动的烛火,轻轻一斜,目光仿若一道冷冽刺骨的冷箭,直直地射向财务小张。财务小张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刚好接受到了他的眼神,仿若被那目光烫了一下,眉心一颤,立即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慌乱地停止了鼓掌,还赶忙扯了把身旁的泡泡,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千万别再继续鼓掌。在他们心里,导演生气了,这掌声可不能给,否则说不定会惹来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骂,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两三秒后,热烈的掌声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捂住,戛然而止,片场又仿若被一盆冷水浇透,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设备挪动声,仿若在低吟着刚才那场短暂的喧闹。

“咳……”华一飞轻咳了一声,仿若要打破这略显尴尬的寂静,收敛了一下神色,看向洛央央时,只淡声道,“还行。”那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谈论今天这无风无雨、平淡无奇的天气,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若刻意隐藏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这个回答太勉强,我看还是另选他人来演比较好。”洛央央一听这话,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眉目一喜,仿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特赦令,转身就要去化妆室换下戏服。她心里暗自庆幸:就说嘛,她一个没演过戏的人,怎么可能上来就演得好。这个试镜结果,铁定是不行的,她可不想再继续这让人心慌意乱的试镜了,只想快点逃离这尴尬的现场。

“等等!”华一飞见洛央央要撤,心里一急,声音都提高了不少,仿若敲响的洪钟,声震四方,“你走什么走?我又没说你不行!”他就是不想让洛央央觉得起点太高,以后便不知上进而已。在他看来,她刚才试的那场戏,无论是情感的细腻表达还是细节的精妙处理,都让他非常满意,与牛配配当初的演绎相比,人物状态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是天壤之别。

“所以你觉得我行?”洛央央停了下来,转过身,眼睛睁得大大的,仿若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敢置信地反问着华一飞。她心里满是疑惑,华一飞对演员的演技要求,不是出了名的高吗?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得了他的关,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仿若做梦一般。

“嗯。”华一飞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仿若被人看穿了心思,转开了眼,估计是不敢直视洛央央那满是惊讶的目光,“还行。”语气依旧淡淡的,但又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肯定,仿若在含蓄地表达他的认可。

洛央央眨巴了好几下大眼睛,仿若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才确定她没听错:“可我不想演!”她的语气里透着坚定,仿若在坚守自己的底线,眼神里却又有些许犹豫,显然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一方面是对演戏的抗拒,另一方面又不忍辜负华一飞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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