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言笑了笑道:“合适合适,老板娘你……”
他实在有点憋不住了,便想趁着这个话头,问一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那老板娘却打断了他,低着头道:“相公要是愿意,可以叫奴家陈二娘,奴家其实还会点推拿的工夫,要是相公不嫌弃奴家手脚粗苯,奴家也可以帮着给您捏揉一下,兴许能缓解相公您的星夜兼程之苦。”
她这段话得内容**意味明显,不过说的语气却不够妖媚,感觉说的语气是她自己心里都没底。
计言心里暗道:这对话内容是越走越走偏了啊,这不是黑店么,怎么气氛越来越像娱乐会所了?
难道是自己魅力太强,器宇轩昂,所以征服了这黑店老板娘?
不过计言心里还是有点X数的,他自忖应该不是那种移动的人形春药,所以这陈二娘在他这里的一番折腾,应是有所图谋。
他决定将计就计,先仔细看了一眼门外和屋内没有什么异常,扭转了头,对着老板娘耳朵轻吹了口气,轻声道:“我看还是不必了吧,这么晚了,小娘子跟我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保不齐会出现一些意外。”
计言一口气吹的陈二娘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绯红,胸口起伏不定,不过她仍是没有看着计言,道:“奴家看相公不是那心怀不轨之辈,看您一身凌然正气,所以这才敢深夜里孤身一人前来,想着您远道而来,多有不易,不能怠慢了您这贵人。”
计言观其行,更确定了对方绝对不是倾心于自己,心里略微有一丝丝的失落。
陈二娘这俊俏模样,这柔弱的身段,岁月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白净皮肤,此刻就跟自己挨着坐在床边,要不是自己方才以手作妻,目前还处于贤者模式,冷却还未彻底恢复的话,还真不好说自己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思考。
计言又柔声道:“娘子此言差矣,男女大防,孟子更云男女授受不亲,所以还是尊礼守序的好。”
他的话是这么说着,可却悄悄的伸出了手,猛的抓住了陈二娘的一只手。
计言一抓上手,陈二娘还稍微缩了一下,不过他力道比个妇道人家还是大不少的。
计言嘴上说的,和行为实际是完全相反。
要说这床笫之间的这些事儿,计言是个纯粹的理论派,可是他来自现代,所以这理论派却比古代一般人所知宽广太多太多了。
古代人听都没听过,想都不敢想的手段玩法,计言却看过,没准还是快进着看的。
计言握着陈二娘的手,陈二娘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他先将那小手舒展开来,而后直接放在自己大腿上,按着她的手,轻抚自己,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看她到底要撑到什么时候。
陈二娘看来并无这心理准备,她想把手缩回去,却被按住缩不回去,终于她微微抬起了头,却是眼睛红肿,已是泪眼婆娑。
难道她一直低着头,是尝试掩饰自己眼中含着泪?
终于忍不住了,陈二娘看着计言,豆粒般大小的泪珠默默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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